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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她看着都失了神。等她反应过来,林南风已经把书放到一侧,桃花眼中满是戏谑,动了动腿,猫咪往旁边轻盈一跃,他起身走上前,唇角上扬:“是不是秀色也可餐?”
苏晚顶着满头黑线端着菜走到旁边的饭厅,搁下。
林南风跟着她到饭桌坐下,唤了一声:“安静,过来。”
苏晚一懵,这次她没有说话啊。想了想,满心疑惑,正抬脚准备过去,就见猫咪从沙发处,蹭蹭蹭地跑过来,一跃而上,在饭桌角蹲坐而下。
她的脸色一瞬间有些扭曲,僵硬地收回自己的脚,有种想抓狂的冲动,所以……一直以来,他说“安静”都仅仅只是唤这只猫而已?
她强忍住想原地爆炸的心情,尽量平静地问:“‘安静’是这只猫咪的名字吗?”
“嗯。”
见林南风并没有反驳,苏晚扶额,还好她没有更丢脸。“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它平时安安静静的,而且如果惹它不开心,它会很淡然地朝你露出锋利的爪子。跟外面的妖艳贱货不太一样,是个行动派。”虽然他说的是猫咪,但却是看着苏晚说的。
那有些热忱的目光看得苏晚有些不自在,尴尬地回了一句:“跟主人很像。”
一顿饭,两人一猫,吃得挺融洽。
饭后,林南风倚在门口,看着苏晚为他准备水果拼盘,晚霞打过来,柔软的短发勾勒着她姣好的侧颜,她深邃的眸子里镀上一层柔和的霞光。
夕阳的余晖透过她侧脸的轮廓,她鼻尖的绒毛有些清晰中带着光晕。
这样的画面,看得林南风出了神。他多么希望,这一瞬间就是永恒。
安静靠在他的脚边躺下,把头靠在他脚背,呆呆地望着认真做水果拼盘的苏晚,一人一猫,在门口,看着一个女人忙碌的身影,时间这一刻仿佛静止。
苏晚一心在果盘上,等她做完,才注意到门口的林南风和安静。
“你在这儿站着干嘛?我又不偷吃你家水果。”苏晚端着水果上前,看着林南风笑道。
林南风努了努嘴,动了动脚,轻轻踢了踢安静:“不怕你偷吃。怕你在里面藏榴莲刺。”
“想来,你这辈子是忘不了榴莲刺了,那这样……我有个疑惑,你还敢吃榴莲吗?”
闻言,林南风勾起嘴角一边,凑上前,鼻尖几乎能碰见苏晚的鼻尖,她看着他潋滟桃花眼中有些慌乱的自己,耳边响起他独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我可是什么都敢吃的,荤素不忌。”
苏晚睫毛轻颤着,把手里的果盘塞到他怀里,从一旁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忍着心底的慌乱,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承诺你的,我也兑现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林南风没有追上去,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苏晚有些慌张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怀里精致的果盘,脸色沉了下来,看了一眼脚边还盯着门口发呆的安静,朝沙发走去:“看我做什么,既然舍不得,自己去追回来。”
安静表示很无辜地叫唤了一声,走着猫步跟上去,尾巴轻摇。
听到声响,林南风没有回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果盘上,问:“你为什么不跟她讲清楚,以她的性格,会原谅你的。”
裴悦走上前,坐到林南风对面的沙发上,弯腰把黑猫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地抚摸着安静的毛发。“她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林南风抬眸,望着她,见她嘴角挽起一抹悲凉的笑容,她轻叹一口气,说:“苏晚的心,是很难走进去的。如果被她放在心上,她会倍加珍惜。可一旦走出来,就再也进不去了。”
“现在的苏晚,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只会直面迎击伤害,哪怕头破血流,不后悔不落泪;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隔绝世界。”
裴悦抬起头来,望着林南风,平静地说:“所以林南风,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杨景然对她而言,永远都是无可取代的。”
室内一片寂静,安静从裴悦怀里挣脱,跳到林南风的沙发旁,小爪子按在他方才翻阅的书页上,那页的书上印着一首诗:
《断章》
卞之琳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苏晚回到梨苑,推开门,杨景然正坐在沙发上,着装跟方才柔和温暖系的林南风截然不同。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衣和黑西装,纽扣每一颗都扣好。
他拿着手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到他脸色极其阴沉,周身都散发着寒气。
见苏晚开门进来,他“噌”地一下起身,黑着脸朝她走来。
☆、第44章 我再抱一会儿
杨景然三两步走到苏晚跟前,高大的身影罩着苏晚,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
苏晚将鞋换好,呆呆地看着他:“怎么了么?”
杨景然阴沉着一张脸,凝视苏晚许久,盯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她眼神左右飘忽,就在她受不了准备开口时,她听见杨景然缓缓吐出:“我饿了。”
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还有几分委屈。
闻言,她愣了一小会儿,张了张嘴,余光瞥见从卧室出来的陈妈,立马越过杨景然进屋,叫住陈妈:“景然他饿了,陈妈你给他做点吃的吧。”
“哦,好,先生稍等。”陈妈笑着点头,立马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他闷闷地说了一句,然后兀自往厨房走去。
苏晚觉得有些莫名,也没有多在意,回到房间,冲了个澡,有些口渴,就下楼准备倒杯水喝,刚好碰见杨景然端着一份蛋炒饭出来。
脸色仍旧沉着,一个人坐到饭厅,默默地吃起来。
恰好蒋奇出来,苏晚看了他一眼。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只见蒋奇摊了摊手,表示也不明白。
她想了想,给自己倒水的时候,多倒了一杯,坐到他身边,把水递给他。
吃饭的杨景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端起水喝了一口,脸色突然缓和了不少。
“你饿吗?”
面对杨景然突然的发问,苏晚先是一愣,随即摇头:“吃过了。”
“要尝尝吗?”
她本来想说不用,但看了一眼杨景然漆黑的眸子,像是带着些许期望,鬼使神差点头,“嗯。”
苏晚准备起身去拿碗筷,却被杨景然伸手按住,坐回了椅子。
然后杨景然舀了一小勺炒饭递到她唇边,苏晚一怔,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张嘴,将一勺炒饭吞入口中,很神奇的,她看见杨景然的脸色多云转晴,眼底竟还带了几分笑意。
她有些发懵,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今天的杨景然怎么有些奇奇怪怪的?
杨景然就这样坐着,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地咀嚼,吞咽,问:“还吃吗?”
苏晚摇头,端起水,起身绕过饭桌朝楼梯走去:“不了,你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上楼前,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杨景然的神情,似乎又晴转多云了。她疑惑地偏了偏头,却还是想不明白。
回到房间,她坐在床头看书。
看了不久,房门被推开,杨景然提着医药箱,走到窗前,灯光打下的身影铺在苏晚的身上,她抬头望着俯视她的杨景然,问:“要我帮你上药吗?”
杨景然一言不发,只是将医药箱递给她,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小麦色的皮肤,健硕的肌肉,八块腹肌,人鱼线蜿蜒而下,因为洗了头,有水滴顺着肌肉起伏处滑落,带着几分诱人的感觉。
她看着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苏晚的反应,杨景然似乎很满意,他坐到她旁边,拿过她的书,用书签替她夹好,放到一边,把手中的毛巾塞到她手里,虽然什么都没说。
今晚的杨景然不止有些奇怪,她接过毛巾,跪坐在他旁边替他擦拭着头发。
杨景然的头发偏短,隔着毛巾都有点扎手。他的头发自来就比较黑,黑得发亮的那种。擦到半干,苏晚才动了动有点发酸的腿。
然后把毛巾放到一旁,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和药膏,给他上药。
虽然杨景然一直很安静,但她明显看得出每次擦酒精的时候,他的肌肉都紧绷着。看着纵横交错的伤疤上又添新伤,她忍不住心疼地鼻尖发酸。
她尽量放轻着动作,一边给他的伤口消毒,一边轻轻地吹着。
后背的伤比腰间和胸膛的要深一点,给胸膛的最后一道伤口上完药,苏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