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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女人在的屋子就是这样,就算有佣人打扫整理,整洁归整洁,但就是没有家的味道。
她只能为难地困守在被子里,等着萧天把她的衣服还回给她。
还好,萧天并没有让她等上太久。十分钟后萧天推门而入,将她的衣服递到了她的面前。衣服装在一个干洗袋里,熨烫得很平整妥贴。
“这是你的衣服,昨晚你喝多了,吐脏了。我知道你不想再穿晴晴的衣服,所以今天一早我让人加急干洗的。”说完萧天转身就要离开。
他仿佛很了解自己的心意,他是怎么知道我不想再穿欧阳晴的衣服的呢?是因为那晚我宁愿找针线缝衣服也不要再穿欧阳晴的衣服吗?
可是现在想来那晚的一切其实都是他算计好了的,每个步骤甚至是每个细节。他故意撕坏我的衣服,知道我一定会找针线故意将针线盒放在了那个抽屉里,故意让我看到了那本标书。
这个男人真的好深的心机、好可怕的算计!
他用温柔编织了一张网轻易就把我网罗住。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和残忍无情?
见他马上要离开,她赶紧叫住了他,“等等,你这里是不是装了监控摄像头?”
萧天转过身来,“怎么,怕我偷看你换衣服?”
她真的是有这个担心,也确实是因为这个才叫住了他,但他这样明着问,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是。
“我们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担心我会通过监控来看你?我要想看会直接看人,机器没兴趣!”说完萧天就关上门离开了。
她的脸还是因为萧天的话刷地一下红了。
可现在的她哪里还敢信萧天,拿起衣服就冲进了洗手间。可是进了洗手间她又想这里不会也装了监控吧?她抬起头四下里扫视了好几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管不了许多了,赶紧穿上衣服要紧。
她三下两下地将衣服穿好了,然后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现在她要做的事就是下楼走人,她一秒钟都不要在这里多呆。
这座奢华又极富艺术气息的别墅是她的噩梦之窟。
可是她一下楼就看见萧天一个人坐在客厅正讲着电话,见她下楼就结束通话挂了电话,双眼直盯着她。
看来她没那么容易走出这别墅了。
“我刚刚做了些你爱吃的菜,你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家。”
“我爱吃的菜?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我如果想知道什么总是可以知道的。”
她瞥了那狂男一眼,眼里满是不屑。
萧天像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只是一笑,起身就朝餐厅走去,仿佛他笃定她会听话地跟他去餐厅一样。
哼,瞧你那得瑟样,真以为你是神呀?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你的?我偏就不去。可是真的好饿啊。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会起码得晚上六点了吧,也是到饭点了。昨晚到现在整整一天没吃一点东西呢,刚刚又被那家伙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行,再亏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我胃不好,到了点就得吃东西。犯不着为了跟这男人呕气就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划不来!
而且那家伙做的菜是真的好吃呀!
她一开始脸上还是一幅大义凛然绝不妥协的神色,到后来就更是坚决了。只是前面是坚决不去,其后是坚决要去,再到最后,想起萧天做的菜,饿了一整天的她口里已经是口水充溢得就要流下来了。
终于小女人还是屁颠屁颠乖乖地跟着萧天去了餐厅。
萧天已经在餐桌前坐下等着她了。
她瞄了一眼餐桌,六菜一汤:清蒸多宝鱼、珍珠丸子、粉蒸蟹、酱牛肉、冬笋炒鸡丁、蚝油生菜、冬瓜排骨汤。这果然样样都是自己爱吃的啊!
她不禁心生疑惑,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就可以做出这么一大桌子菜来?我刚刚到底发呆发了多久?
现在的她活脱脱一个饿子鬼投胎的典型,她拿起筷子就想先夹一颗珍珠丸子放进嘴里。
“你能先刷完牙再吃吗?你妈没教过你要讲卫生么?”
她这才想起她一觉醒来后是真的还没刷牙。这里又不是她家,连牙具都没有,她刷的哪门子牙?可这会她和这男人正别扭呢,就是想恶心他。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吃了一肚子我的口水。这会儿又来和我讲卫生?”
果然,萧天心情很不爽的一皱眉。
他皱眉并不是因为他吞了这女人的口水。虽然他的确有些小小的洁癖,但刚刚他就像精虫上脑一般,只觉得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没刷牙的口水。
他不高兴是因为他想起了刚刚他对她的兽行。那让他很内疚、觉得自己很龌龊。
所以他那会儿都不敢直视她,赶紧下了楼忙了好半天亲手为她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她终究还是乖乖地按萧天指引拿了崭新的牙具去刷了牙洗了脸,然后才重新在餐桌前坐下。
“你今天又是一个人在家?菜真是你做的?”
“是啊。”
“又是凑巧?”
“是啊。”
“你不是说你一年只有大年三十一个晚上才做饭的吗?”
“是啊。”
“那现在桌上的是什么?”
“饭菜呀。”
“你做的吗?”
“是啊。”
“你不是说你一年只有大年三十一个晚上才做饭的吗?”得,话又绕回来了。采月有些无语了。
“我乐意,不可以吗?”因为愧疚,他刚刚一直没怎么敢直视这女人。没想到她咄咄逼人地问个不停。
她再次无言以对,这种回答是天下无敌的,因为乐意,所以逻辑人情常理统统地滚一边去。
“为什么你这里总是这么冷清?这么大的别墅不需要人打理吗?”
“不总是这么冷清。”
“我一来就冷清了?为什么?”
“这么好吃的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吗?”这个话题涉及**,他不想提。
011 裂隙难合
好吧,采月总觉得她在这男人面前有种拳打棉花一般的感觉。
她开始老实而专心地低头吃饭喝汤,这味确实和上回他做的饭菜一个风格。看来这菜还的确是他做的。
这些菜我在家也是常常做的。亏我还以为我厨艺了得呢,和这家伙比在一起我都没法抬头了。
虽然她对萧天着实是又痛又恨,但口里吃着他亲手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她还是忍不住地心里感叹了一下。
汤足饭饱,她考虑了一下还是站起来去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问了一句:“我怎么一醒来就到了你的床上了?”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自然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来的。”
“我昨晚喝醉了怎么会自己爬到你床上来?我明明记得昨晚有人在追我,我醉得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也知道是你喝醉了?你也知道是有人追你了?”
“所以…是你…救了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唉,真不容易呀!某人终于良心发现了。”他和她第一次来别墅时一样,斜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就那么地看着她像个小主妇一样地在洗碗池边忙。
刚醒来意识到她是躺在萧天的床上时,她脑子里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应该是萧天救了她,因为圣龙吧是赵飞的地盘。
但她一问她怎么会在他床上,他却无端地就把裘岩给扯了进来,后来更是越扯越远以至于从动嘴直接升级为了动手。
这让她立刻动摇了自己的想法,重新换了一个方向和思路去考虑昨晚的事。
我根本都不认识赵飞,他怎么可能亲自带着人救下我?
一开始明明圣龙吧的人都是在做壁上观的,当时我还想这帮人渣八成是有什么大的来头,所以圣龙吧的人才不敢管他们,任凭他们在地盘上乱来。怎么后来就一下子变了呢?
她想弄清楚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吃完饭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继续留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碰巧路过。”他怎么可能告诉她是因为他一直派了人跟着她。
“难道你也去那蹦的吗?”
“不可以吗?”
她狐疑地看着萧天,他的话她会相信才会出了鬼呢。
圣龙吧是本市名声响当当的娱乐休闲场所,的确有不少商人会去圣龙吧里的包房喝酒唱歌应酬谈生意,但萧天这种级别的富豪是绝对不可能去那种地方的。他要去也是去燕纱会馆和银桥会所那些地方。
直觉和理智都告诉她萧天在说谎!
这八成又是他的一个阴谋!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赵飞的地盘上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