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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过来时,他就想着要在这里过夜,所以,有意地将今天的活动,由上午改到了下午进行。
萧天对采月动情时的反应无比地熟悉,其实采月也一样。每次当萧天的欲念涌动时,就是现在这种嗓音。但现在,这嗓音对她而言,就是危险的信号。她第一个意念就是——躲。
“我想上洗手间。”
“办完事再去。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憋着尿时做,会让你更兴奋吗?”
这话她是说过,她也不知道这算是她个人的一大怪癖,还是大多数人都会如此。反正和萧天在一起后,经过多次的实践,她发现了自己有这么个特点。虽然明知这么做对身体肯定不太好,但那种强烈的兴奋,还是让她有时候忍不住地这样做。
一时之间,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从萧天把她关进这里起,他就明明地对她说,她重新怀上孩子是她走出这里唯一的方法。言下之意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不和他上床,她怎么可能怀孕?
萧天现在是全光着,她也基本算全光着,要办事那简直不是一般的方便。甚至根本都不需要她有任何的举动,萧天顶着她的某个部位就已经清楚地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了。
昨晚,他强忍着没碰她,今早,怎么说她都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个,那个,我饿,没有力气!”她脑子一乱,慌不择言,说完身体就朝萧天相反的方向撤去。
萧天却已经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了,“没关系,昨晚的能量一直攒到现在,我有的是力气!”
说完,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就算她这会儿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也说不出话来了。她越发地慌乱不堪,只知道要拒绝,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见她一直紧咬着唇不让他进去,他与她稍微分开了一厘米远。
“别再想着你可以逃,我说过,这辈子你都逃不开我。你是我的女王,也是我的奴隶!唯一的!终生的!懂了吗?”
说完,他张开唇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双唇,并很坏地用他的鼻子,故意压住了她的鼻子。
她一时之间呼吸不畅,被迫张开了嘴,他等在外面的舌狡猾地顺势而入。热烈的晨吻一旦开始,攻势就是势如破竹、一路向下到底。
眼前的他,正是一个男人一天中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刻,昨晚那样的忍耐,恐怕难有第二次。除了乖乖就范,采月想,她恐怕是真的别无它途可选了。不然,等待她的,恐怕就是他的施暴。正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这一点上,萧天与裘岩很不一样。
裘岩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但萧天会!不仅会,他甚至还会故意在这样的事上折磨她。
他喜欢她的害羞,同时又会用各种方式,摧毁她在他面前的害羞。
对别人而言,萧天算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比如裘岩就说过,萧天从任何方面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个磊落的君子。但对她而言,他即便不能算是一个无耻之徒,但也绝算不上是个正人君子。
可要非说他是无耻之徒,又似乎把他贬得太坏太低了。他对她的温柔、他对她的包容甚至是纵容都可以算得上是难得的。
对萧天,采月很难用一个单纯的形像来形容他。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是她能想到的最形像的形容。所以,她会爱他,爱到放不下。所以,她又会恨他,恨到拿不起。
踌躇犹豫之间,萧天已经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了。
“把腿张开!”他凑近她的耳旁,发出了明确的命令。
他时常这样,要她做些让她难为情的事,然后他一边欣赏着她的羞涩,一边享受着她的放|荡。此刻,这件事完全不需要她主动做,但他就是要她自愿,哪怕她是被迫的。或许这也是昨晚他忍她的原因吧。
对,就是被迫的自愿!真的是很可笑!但这就是他这个天使般的魔鬼、或说是魔鬼般的天使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
他们之间时常是这样,明明是相爱甚深的恋人,却偏偏搞得又像是敌人。
她时常倔强地看着他,知道抵抗不了,但就是不肯乖乖听命!而他,既期待她乖顺得如小猫咪般在他的怀中慵懒绵软,但偶尔他又喜欢她像霸道的女匪般压住他、甚至是占有他。
此刻,他就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微咪着眼看着她,欣赏着她眼里和脸上的那丝倔强。
“不愿意?”说着这三个字时,萧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若是萧天用昨晚那种温柔勾引和忍耐胁迫的方式,采月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抵得住他的诱惑。昨晚萧天忍得不好受,她同样不好受。
但或许是因为早上的欲念太过强烈,他改用了现在这种方式。这激起了她心底的反抗意念。
055 给你机会
采月同样看着萧天,只是没有与他一样地眼底和嘴角带着那丝笑意。
“你还在乎我愿意不愿意吗?”
萧天的嘴角带着笑意,回答的语气却相当的认真,“当然在乎!”
“那我说我不愿意,你会停止吗?”
“不会!”萧天根本没有丝毫的考虑和犹豫,眼角和嘴角也依旧是笑意。
“那你还问?那你还说在乎?”
采月发誓,如果这会儿枕头边有个榔头,她绝对会拿起来一榔头挥过去,只为了再也不要看到他那令她恼火又毫无办法对付的笑。
“两回事!我在乎你,但并不表示我会完全听凭你。你口里说不愿意,也并不表示你心里真不愿意。即或你心里不愿意,我也有信心让你一会儿变得愿意。”
说完“变得愿意”四个字,萧天还伸出一根手指,在采月的下嘴唇上来回地轻擦。
这是采月截止到目前为止听过的,世上最有意义的废话。
她真的觉得和萧天在一起这么久,没被他气死真的是她造化大了。这会儿的她,就又一次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萧天再次无视她的白眼,又发出了不差一字的同样的命令。
“把腿张开!”
“萧天,你大爷的!”采月气得直接暴了粗口,“想发泄找妓|女去!”
萧天被她如此地大吼,居然丝毫不生气。
“你就是我的专属妓|女!我就找你!”
一时之间暴怒涨胆,热血冲上了她的大脑,任性的话脱口而出。
“我就不张!你能怎样?”
萧天邪笑了一下,“不怎样,我会取消今天下午的一切安排,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你!满意吗?”
又是赤果果的威胁!
若在以前,这样的威胁虽然无耻,却非常有效,而且屡试不爽。可是眼下,她被萧天用这种圈禁的方式把她困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就算是明知抵抗无效,她也非要抵抗。总之就是不想屈服于他的这种淫威。
“有本事你强了我,反正你也不是没这么做过。要么就杀了我!不然,我就不张!”
萧天盯着她的眼,微微咪了咪。
两人再次像昨晚一样僵持不下。
再一次,萧天翻身下了床,背对着她。
“那晚我只是因为你要逃跑,气怒不过才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只要你不要再想着逃离我,我就不会再强迫你!再怎么样,我也要让你自愿。”
说着,他再次进了洗浴间。一阵水声传来,采月想萧天是在冲澡。
趁着他洗澡,她去了旁边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刚刚虽然并没有和他真的怎样,但两人僵持间她还是出了一身的薄汗。这样的天气里,身上一出汗,就让人觉得粘腻得难受。
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萧天正倚着卧室的门在等着她。
“帮我刮刮胡子吧。”他轻轻地说道。
他脸上浅浅的乌青还在,明显是洗了澡却没有刮胡子。只有一个晚上,所以只有很薄的一层淡青色。这让他那张帅得如同妖孽一般的脸,额外地增添了几分特别的阳刚之气。
萧天很少用电动剃须刀,却喜欢用剃须刀。有时候,他还喜欢把刀递到采月的手里,让她帮他刮。
采月第一次手里拿着那锋利的剃须刀,为萧天刮去短短的胡茬时,手都是抖的。有好几次,她因为力道不对,把萧天的皮肤弄破了,甚至是出了血。萧天总是笑笑,说一回生、二回熟。技术都是需要常常练习,才能提高的。
每次采月为他处理伤口时,都要心疼地问他:“你自己刮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受这皮肉之苦?”
每次萧天的回答也都如出一辙,“先苦后甜,你不知道吗?等你练得熟练了,我就可以享清福了。”
但显然,采月在为男人刮胡子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