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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唐晚已经把陆之寒的微信拉黑了。她是真的不想再看见他说的任何打掉孩子的话。
陆之凝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愤怒的咬紧牙齿:“他真是冥顽不灵!”
忍了忍怒气,她向唐晚提出告辞。
唐晚看着她愤愤不平的背影,最终还是开口说:“姐,真的不用再劝我们了,也不要做什么。我只想我的孩子平安长大,其他的事就让它顺其自然。”
陆之凝的脚步顿住,良久,她颤颤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唐晚是真的对复合这件事心死如灰,陆之寒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把孩子打掉,她没有拿刀去坎他已经不错了。还等着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简直就是笑话。
陆之凝气冲冲的从电梯里出来后,直接把电话打给陆之寒。
她怎么可能看着陆之寒一错再错的错下去?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陆之凝的口气很冷。
陆之寒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他报出一个地下车库的地址。
当时陆之凝并没有多想,认为陆之寒要在那里办事,时间匆忙,所以在那里见面。
但是她看到陆之寒的脸后,惊讶得楞了整整五秒钟。
“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了?”陆之凝眉毛一蹙,另一股怒气从胸中散发出来。
陆之寒的脸肿了,没有一块完整的,明显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他的眼神很宁静,他没有回答陆之凝的这个问题,而是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能被谁打?他的态度,已经告诉了陆之凝,他是被熟人打得。
联想到那天唐家人的做法,陆之凝不难把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她毫不怜惜的白了陆之寒一眼:“自作自受。”
挖苦了他一句后,她心中的怒气也消了一半,这才说正事:“你为什么一直让晚晚把孩子打掉?你不是女人,你根本体会不了母子连心的那种痛楚。”
“她的孩子不能要。”陆之寒皱了一下眉,郁气立刻漫上眉心。
陆之凝见他态度坚决,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吼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医生不是说了吗?孩子的遗传性很小,很小你懂不懂!”
“那也有可能会被遗传!”连续几天的压抑,让陆之寒的担忧与怒气爆发出来,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对陆之凝大吼:“我不想孩子像你一样。”
他吼完后,自己就静了下来。
而陆之凝的脸色却白了,她的双眼中漫出了受伤的痛苦。
陆之寒的心绞痛在一起,他后悔刚才口不择言的说了伤人的话。但是他还没有开口解释,陆之凝恨恨的说:“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她直接转身就走。
陆之寒大步的追上去,拉住他的手急着说:“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晚晚像妈一样……”
“不用解释了,你不配晚晚,她不要你是对的。”陆之凝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陆之寒却楞在当地,手如同被石化一般。
陆之凝直接抽回她的手,冷淡的走向她的车。她很冷静,可是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却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她的弟弟嫌弃她了,她也很嫌弃自己,为什么要得病?
陆之寒受伤的站在当地,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等他的意识渐渐清晰后,他拿出手机给陆之凝打电话。
他刚才的话太伤人了,但他不是嫌弃她,只是不想他的孩子像她一样受罪。
陆之凝不接电话,他一遍又一遍的打。最终,他毫无办法,后悔心痛的将电话打给温俭:“你帮我劝劝我姐,刚才我们吵架了。她,现在应该很难过。麻烦你了。”
他的声音很低落,温俭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能感觉到,事情很严重。
他紧张得当即拨陆之凝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
他烦躁得低骂了一句脏话。脱下医生服,立即出门去找她。
三个小时候,他在湖边找到陆之凝。
她抱着双腿,头埋在手臂里,独自坐在木桥上。
天色已经有点儿晚了,湖面上的光朦朦胧胧,照映得她的身影十分寂寞。
温俭的心抽痛,他快步走向她。但在即将靠近的时候,他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过去,安静的坐在她身边说:“天有点儿凉了。”
陆之凝诧异的抬起头,未干的泪水还在脸上。她连忙抬手去擦。
温俭却温柔的捉住她的手,亲自给她擦眼泪。他的声音温柔得就像冬天里的火:“这个地方是求婚的好地方,我应该在这里向你求婚。”
陆之凝怔怔的看着他,等着他说接下去的话。
温俭撇撇眉,一脸的悔恨心痛:“不行,我已经向你求婚了,万一你拒绝我了怎么办?你就是我的妻子,有戒指为证。”
他认真的把陆之凝的左手牵起来,白色的钻戒在朦胧的天色中非常亮。
陆之凝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但她是真的欣慰,感到开心。
原来温俭是逗她开心的,她满足的扑进温俭的怀中,感慨的道:“我要是连你也失去了该怎么办?那样活着真没有意义。”
第022章
“我要是走了,一定把你带走。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独活在世上,我也很自私,身边不能有你。”他深深的拥抱着陆之凝,就像拥抱他的心一样,小心而用心。
陆之凝嘴角的弧度更大,但眼泪也越流越汹。温俭假装着急的哄她,闹着闹着,陆之凝就停止了哭泣。
最后,她依偎在温俭的怀中看星星。湖周围十分安静,天上的星星很亮,这里美得像是一幅画。
闫思来看唐晚的时候,刚好看见唐耀怒对陆之寒,动手让陆之寒离开。
她看见陆之寒的脸的时候,十分惊讶。他的脸肿得难堪,嘴角和眼角还结着痂。
闫思明了,陆之寒是被谁打得。她也没有同情陆之寒,只是对他打了声招呼,又问好过唐耀,才上去看唐晚。
她犹豫了几次,还是没有对唐晚提陆之寒的半个字,只是对她说了一下公司的情况,以及财务方面的事。
唐晚请假没有去公司,她的工作一直在电话里交接。
最后走的时候,闫思还是艰辛的忍着,没有对唐晚提陆之寒。
而闫思走后,倒是唐耀愤愤不平的道:“他真是不怕死,今天还敢在我家楼下来。我已经告诉门卫了,下次看到他的车不要放他进来。”
唐晚的心一颤,一股寒意袭上身。她将怀中的抱枕抱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唐耀将陆之寒打了的那一天,由他的口中她知道陆之寒被打了。她那时候一点儿也不同情他,现在只觉得心寒。
“以后见到他就当做仇人。”唐晚声音冷漠。
想要她孩子的人,就是仇人。
闫思刚刚将车开出小区门禁的时候,被从前面走出来的陆之寒吓到了。
他站在她的车前,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她。
闫思只好将车停下来,她侧着头,没有下车,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若不是她和唐晚的关系,她怎么敢对她的老板如此冷漠?
陆之寒的脸被灯光照得十分白,反而看不清青紫的颜色,但他的眼睛,却非常幽深。
“找个地方坐一坐。”
闫思无语,只得打开车门锁,让他上车。
路上,陆之寒只说了一句话:“晚晚她现在好吗?”
闫思气血上涌,他做的那些事她也是知道的。她狠狠的咬紧牙齿才没有骂出来:“她很好,只要你不去打扰她。”
后来,陆之寒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侧着头看着窗外。
闫思奇怪,匆忙的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情居然十分落寞。
落寞?那也是他自找的。
闫思就近的找了一间咖啡馆,她在二楼的角落里找了一个位子。这样陆之寒就不会成为焦点。
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两个人都没有喝。陆之寒认真的看着闫思说:“你帮我劝劝晚晚,她的孩子不能要。”
闫思气得直接握住咖啡杯,但是咖啡太烫了,她没有泼到陆之寒的脸上。
泼上去,他会毁容。
她忍了忍怒气,最后还是怒不可遏:“你简直没救了,自己和她完了,还要来毁我和她的关系?她已经说了,谁让她打孩子,她就和谁成为仇人。”
闫思冷静了几秒钟,最后无奈的劝陆之寒:“你不要执迷不悔了,你……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