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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顾北央挣扎不出他的禁锢,声音直接破音。
傅槊之却半点动容之心都没有,他大手毫不留情就把她衣裙扯下,眼神藏不住那股深入骨髓的狠戾。
“盛万岁!傅槊之!你这个死胖子,你答应过我初次要留在新婚之夜。”顾北央太懂他的脾气了,一旦说出口肯定会做到。
但是此时此刻顾北央却低估了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的决心。
傅槊之脱光她的衣服,俯身压下来,沙哑低糜的嗓音带着冷笑:“新婚夜?你都要跟我退婚,嚷嚷着不嫁给我,还有什么新婚夜。”
他大手用力的分开她细长白皙的双腿,带着某种极具的暗示。
顾北央脸色,直接白了。
她奋力挣扎,睁大的双眼荡漾起了水花,不停的抗拒他的亲近:“不要……傅槊之,我不要跟你发生关系。”
傅槊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在头顶,俯首,吻住了女人颤抖的眼睫,她那双清亮的眼眸将情绪彻底的暴露了出来,又可怜又柔软,还无措。
他心口处一软,怜惜的亲吻着她。
“傅槊之……”
女人柔软的声音,最后消失在了男人的唇齿间。
……
这一夜。
窗外雨下的很大,大到掩盖了卧室的哭声。
顾北央被傅槊之睡了,两人婚事照常举办的消息,也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京城。
包括,在深山里度假的南好等人耳朵里。
……
南好挂掉了斯锦乔的来电,田馨儿刚好走过来,一清早的,她就在四处逛了下,兴致冲冲的对她说:“听说这里房子的男主人长得超帅,是祁家的长子,早年就听说过他比他爹有过之无不及,有没有兴趣去撩下?”
南好说道:“我有兴趣玩男人,却没兴趣追男人。”
田馨儿吐吐舌:“是,你这么妖哪里需要追男人,别到时候等我下手了,你来跟我抢啊。”
想当初她们还没出生时,就听爸妈说过京城斯家的斯君谦被称为第一公子,名列第一,万千女人的终极目标。
而祁洛清名列第二,年轻那几年还一度跟斯家的主母传出了不少绯闻。
就连祁家的夫人焦蓝沁也是继盛七月之后,称为第一名媛,都是她们这些人攀不上的。
正文 第2024章 祁铮你还在睡呀?
不过祁铮的身份低微了一点,不是从焦蓝沁的肚子里爬出来,听说是祁洛清跟一个小护士生的,就算这样,这个公子哥的长相智商都随他爹了就是了。
像斯家的小少爷啊这些尊贵的,她们是没资格去交个男女朋友,而祁铮就不同了,还是能努力一下的。
田馨儿很感兴趣,对南好语重心长地嘱咐:“找个借口在这里多住几天,等我搞定了美男子啊!”
南好从烟盒掏出一根烟抽,不想理她。
……
……
“祁铮?”
“祁铮?”
“祁铮你还在睡呀?”
早上七点,在安静的卧室里,祁铮挺拔的身体躺在大床沿,他盖着被子熟睡,双目紧闭着。
身边,有个穿着棉质睡衣,披散着长发的年轻女人在推他胳臂。
祁铮俊眉一皱,缓缓睁开了眼眸。
入目的就是女人洁白美丽的脸蛋,她眼眸轻眨,漾出了柔软的笑意:“别睡了,我还想吃你烤的野鸡,我们起床呀。”
祁铮一怔,盯着她打量。
祁耳朵表面看起来无异,也不没有像昨天一样不认人,笑的很娇俏,还伸出手指去扯扯他的耳朵:“好嘛好嘛。”
半响,他听见自己声音不由地溢出喉间:“嗯。”
“真好!”祁耳朵翻身就要下床。
祁铮伸手搂了她的身体一下,以免她又磕碰到了哪里,看她的眼神一直很复杂。
祁耳朵去衣柜里翻衣服穿,她小嘴念着没个停。
祁铮也跟着起床,他试探的问她:“昨晚你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
祁耳朵似乎没有发现她对昨晚的记忆很模糊,转身,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他;“嗯?”
祁铮神色如常,又或带着隐晦的情绪,告诉她:“昨晚我们做了。”
“砰!”
祁耳朵抱着一堆衣服走路,直接被自己绊倒。
好在地板上铺着毛毯,她摔了也不太疼,抬起了不可置信的一张小脸,有种被日了想骂娘的冲动。
“你别骗我,我怎么什么都没感觉?”
她自己身体会不清楚?第一次被祁铮骗去睡了,她身体酸痛了三天才好呢。
祁铮面无表情的找借口忽悠她:“我进去没多久,你非要让我出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我看你哭哭啼啼的可怜样,也就没在碰你。”
“……”祁耳朵。
她内心已经可以用兵荒马乱四个字来形容了。
为了维持自己那点薄面,她硬着头皮从地上站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去屏风里面换衣服。
嗯,先穿好衣服再说。
祁铮看着女人似乎平静却错乱的步伐,薄唇缓缓地,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
一早上。
祁耳朵都不在状态里,她也不提吃烤鸡了。
祁铮没有事先安排人去山里抓鸡,于是给她弄了一条野生的清蒸鱼吃。
祁耳朵都无法用正眼看他了,谁也不知道内心她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想着吃完就丢下碗筷跑路时,佣人走过来了,跟祁铮说:“昨晚来借住的有位姓田的小姐想当面谢谢大少爷。”
“好啊,见见见!”祁耳朵抢着说,她最喜欢见陌生人了。
祁铮一记眼神扫过来:“闭嘴,吃饭。”
正文 第2025章 她的心思,你在嫉妒!
祁耳朵皱巴巴着一张脸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粥,睁着眼眸盯着他说:“你是不是想背着我去见?”
祁铮面容沉静,薄唇扯到:“我见一个女人需要背着你?”
“当然咯。”祁耳朵很恶意的说他心思深沉:“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多发展几条感情线呢。”
“嗯,所以你别挡了我的桃花。”
祁铮顺着她话说,语气平静,差点把祁耳朵给气死。
什么田小姐啊?
谁知道是不是他哪里来的旧情人呢。
……
吃完了早饭。
祁铮也没再提田小姐的事,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不准她出去。
理由找的很理直气壮呐。
“外面降霜,会有危险。”
祁耳朵躺在窗户旁边的贵妃椅看外面庭院的树木,转头,小嘴还在撅着不高兴:“去钓鱼啊。”
祁铮拿了本书坐在书桌前看,面无表情说:“腻了。”
“……,要不……”祁耳朵跟他说点打发时间的提议:“叫上田小姐过来认识一下吧,我们凑个麻将桌……”
祁铮深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嫣然巧笑的小脸,过了片刻,问她:“你似乎对田小姐很感兴趣?”
祁耳朵眨眼:“有吗?我对陌生人都很感兴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这样?”男人似乎不相信的。
她也表面沉得住气:“不然?”
“我还以为……”说到这儿,祁铮唇角勾起的笑意带着某种意味深长,连嗓音都比平日里低了几分:“你在嫉妒。”
“……”
祁耳朵听了差点从贵妃椅上摔下来,睁大了眼眸很不可置信。
过了老半天,她红唇微张才说了两个字:“有病!”
她嫉妒?又什么好嫉妒的。
祁铮笑而不语,没在说话。
祁耳朵大概是被他给说愣了,也不再吭声。
她老老实实的躺在贵妃椅上,继续看着窗外,脑海中是一片混乱的,半天了都理不清思绪。
其实她只是没有往更深的一层想罢了。
倘若没有接受祁铮这个男人,她怎么可能悠然自得跟他同居同床?
祁耳朵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甚至也没想到祁铮一直以来都是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如果一开始祁铮就很强势继续碰她身体,恐怕她会对他厌恶抗拒,偏偏这个男人又总是撩她一下,又规矩的不再惹她。
弄的她把底线越踩越低,以至于早上听到他说两人昨晚做了,第一反应是震惊跟害羞,没有了初次那般的气愤跟绝望。
祁耳朵越想情绪就越烦躁,把靠枕当成祁铮扯了,还咬了一口。
祁铮看书的动作一顿,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发疯,果然,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