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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煊祁拍了拍宗越的肩膀,“大侄子,你这知识够渊博的,我只听过算面积的,还第一次听说算周长的。”
也有人悄默默地拿出手机放在桌下搜寻答案,根本没有嘛,就一个破湖什么数据也没有,连风景名胜都算不上。
王嘉琪红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出来应酬这么多次,第一次被这样羞辱,其她女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嘲讽,王嘉琪咬咬牙低声道:“云泽湖很小的,绕湖一圈才几分钟,比平湖小多了。”
宗煊祁朝她伸了个大拇指,赞叹道:“聪明,坐下陪陪我大侄子吧,我大侄子就喜欢学习好的。”
当初宗越为了方念去西巷那破地方呆了一段时间,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是知道的,谁知道后来会被人给甩了,啧,这不一回来就去海大堵人。
宗煊祁把人按在宗越旁边坐下,有个人能让他分散下注意力也好,省的老去找小姑娘麻烦,怪可怜的。
宗越闻言淡淡地瞥了王嘉琪一眼,“坐我旁边,你也配?”
王嘉琪面色讪讪赶紧站了起来,满室欢乐的气氛陡然一沉,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宗小少爷抽哪门子的风,起码刚进来的时候,他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宗煊祁还想说些什么,宗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爷爷。”
宗煊祁理智地闭了嘴,下意识地规规矩矩站好,老爷子从小训他训的比较狠,他害怕。
电话那端的老爷子也不知同宗越说了些什么,宗越面无表情地听着不时附和几声。
作为宗家的正牌长孙,宗越从小所受的待遇和关注与他是截然不同,宗煊祁摸了摸鼻子轻手轻脚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他可不想被老爷子抓个正着。
刚坐下就听宗越说:“我觉得王家姑娘不错。”
什么王家姑娘,什么不错,宗越要定亲了?这可是天大的新闻,一桌人全都惊呆了,嘴巴几乎能塞下个大鸭蛋,有的已经哆哆嗦嗦拿起手机开始往外传消息了。
唯有迟意拧了拧眉头,不会吧,这家伙难道想通过订婚刺激方念,好让她悔不当初。
还有,哪个王家姑娘,花城的王家还是京城的王家,还是别的老王家?
正猜测呢,又听宗越来了句,“胖点好,我小叔喜欢丰满型的,配他刚好。”
宗煊祁一口水呛在喉咙眼里,咳的那个叫惊天动地,好不容易等到宗越打完电话,他捂着胸口胆战心惊地问宗越,“大侄子,你告诉叔,你刚刚说的都是梦话。”
“爷爷让你晚上回家吃饭,有贵客。”
“谁?”
“王义夫。”
三个字如同重磅炸…弹,炸的宗煊祁坐立不安,“大侄子,你跟叔开玩笑的吧,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吓。”
宗越往后靠了靠,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年纪大了就早点安分下来,省的爷爷担心。”他拿起手机左右滑了几下,又缓缓开口道:“我以为你对姓王或者叫佳的有特殊偏爱,觉着他孙女儿王佳佳还不错,挺适合你。”
对面有人一口酒喷了出来,赶忙拽过餐巾捂住嘴胡乱擦了几下,推开椅子跑进了洗手间。
迟意也扑哧一声笑了,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他一手扶额感叹了句,“小叔,这个好,这个丰满。”
宗煊祁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笑,笑你妹,”艾玛,王佳佳,外号王墩墩,身高一米五体重二百五,这是想一屁股压死他啊,“大侄子,你认真的?”
“你的事我又做不了主,你自己回家问爷爷。”
宗煊祁朝他伸了个大拇指,“够狠,够毒。”
本来想着叫他大侄子出来吃个饭,顺便从他手上赢点钱,宗越的牌技跟他脾气一样烂,这下好了,宗煊祁坐在一旁恹恹的,所有的好心情全被“回家”这两个字给毁了。
“我大侄子跟你说什么了”宗煊祁端起酒杯闻了闻又放下,宗越在这呆了没多久,跟徐凯聊了几句就走了。
徐凯拿过手机给他看照片,“叔,你大侄子是不是要改行了,前几天往海大捐了几千万的绿化,这又让我给他弄花,他是准备抢我饭碗呢。”
“他又不缺钱。”
“他是不缺钱,可是他缺,”徐凯左右瞅了眼,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把那个字给咽下去,幸好没外人在,“曾子家新楼开盘要用的罗汉松,他说抢就抢,叔,你说海大那地跟个原始森林一样,还用的着净化空气?”
“有这事?”
“啧,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全围着一栋楼,你再看看他要的花。”
宗煊祁探头看了眼,“什么花还用得着你?”
徐凯家是做花卉生意的,宗家又不是没有花匠、园艺师,再说了这种小事完全可以交代给徐叔去办,哪用得着他亲自交代。
徐凯摇摇头,“你家少爷会玩,瞅瞅这一片全是花,贝拉薇做边、路易十四做字,还要焰火玫瑰铺满他的后花园,这个季节有点难。”
宗煊祁不解,“就这点花能把你难住,你可是花卉小王子。”
徐凯叹了口气,“叔,我宁愿当个小仙女,你大侄子说的是花溪别苑,不是海湾别墅。”
宗煊祁摸了摸下巴,哟,花溪别苑,前临海后靠山的,那面积可大了去了,不对呀那不是他的婚房吗,卧槽他大侄子要结婚了?
第20章 祖宗(4)
晚上杨佳宁非要让方念请客,恭贺她喜提新车。
杨佳宁乐滋滋地往烤盘上铺着牛肉,用生菜卷好咬了一大口,“美味,哎,你怎么不吃?”
“没心情”方念把蔬菜放在中间,翻了翻,“你多吃点。”
“至于吗,不就是敲诈了你一顿饭”杨佳宁又往周边铺了些五花肉,“你看看你,开着豪车戴着名表,再挎个小香包,妥妥的白富美,有啥好愁的。”
方念说:“还差个秃顶老男人,是吧?”
杨佳宁咯咯笑了,“人家长那么帅,你这是诅咒谁呢,就那模样老了也是豪门大叔,你俩这是和好了?”
她说这话倒不是有意嘲笑方念,方念家里条件也不差,算不上豪门吧起码无忧无虑,富养个女儿还是可以的,至少跟她家比起来养的算好的。
反正杨佳宁从小是没学过芭蕾、钢琴、拉丁舞之类的,倒是方念什么乐器、书法都有涉猎,一点也不像小镇上来的。
烤肉店晚上人很多的,大都是小情侣,两个女生坐这里还挺扎眼,尤其是还有一个大美女,这要搁以前早有人上来搭讪了,今天偏偏安静的很,杨佳宁捏了个饭团豪放地塞入口中,盯着方念又嘿嘿嘿笑了。
“你笑什么?”
杨佳宁伸出油腻腻的手在方念面前晃了晃,“我笑你春光灿烂桃花朵朵。”
方念:……
她俩可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方念把烤盘里的五花肉全塞到杨佳宁碗里,“吃你的春光灿烂。”
一顿饭杨佳宁嘴就没闲着,一会儿八卦梁小花怎么惨多么惨,一会儿八卦隔壁的某某某又带了谁回宿舍,一会儿又是她的爱豆出了什么绯闻……反正仅凭精神状态来看,完全看不出半点失恋的样子。
事实上也是,杨佳宁已经开始了第N春,早上在宿舍楼下等她的男生已经由信软的变成了不动产。
吃完饭,杨佳宁拎着杯玫瑰泡泡去找她的小鲜肉,方念一个人回了宿舍,以前周末的时候她会去学校的格子铺做兼职,打发无聊的时间,大二课业日益增多,渐渐地都泡在了图书馆。
一天都没踏进图书馆的门,猛然间还挺不适应,方念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才五点半,图书馆十一点闭馆,这个点过去还能学一会儿。
其实在宿舍也一样,佳宁不在她又很自觉,正要把手机塞回口袋里,它叮了声,方念点开一看,宗越的信息,就两个字,“在哪?”
方念撇嘴,不是晚上有事吗,瞥见下方有个小红点,顺手点开,第一条是个图片。
宗越改名字了,他把“zzZ~”改成了“债主”,图片上是两只歪脖子企鹅,大白戴着大金链子叼着烟一脸嘚瑟,小可怜站在它旁边泪汪汪地看着它,手中举了个牌,上面写着:求包养。
关机,再理他,他就是狗。
矮坡上新移来的郁金香被暴雨洗刷过后格外鲜亮,红的粉的白的黄的引得过路人纷纷侧目,还有不少人在花圃前拍照。
同学甲说:“好漂亮的郁金香,比环海路上的都要好。”
同学乙说:“我听辅导员说专门从国外运回来的,你们没发现最近学校多了很多花?”
同学甲:“植树节嘛,怎么去年不种呢,有了这些花我觉得我们学校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