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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镜中花,水中月空欢喜一场!”韩大胜勾唇,笑得也是格外恶劣了:“不然的话,孟天同学你,也不用苦哈哈地被扫地出门了不是?
呵呵,明明连补偿都收了,还整出这么一出来。
孟天同学你就不怕贪心不足,惹得郑家、方家两边齐齐震怒,搞得你鸡飞蛋打,半点儿好处捞不着?”
这……
孟天瞪眼,简直都被韩大胜的脑补能力给惊呆了好么?
难怪,难怪这货的态度陡然间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合着……
合着是以为他和媛儿之间已经彻底吹了,以后都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来说去,还是陡然间从家里搬出来惹了这么些个不好的联想呗!
一提起这个原因,孟天就对自家那个倒霉大舅哥恨得牙根痒痒。
简直万千期待,各种盼望。
就惦记着小伙子什么时候情窦初开,碰上个叫丫心旌神荡的姑娘。
到时候他也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也好让那倒霉大舅哥知道知道,破坏人家未婚小夫妻谈恋爱,是多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这么略略沉吟的功夫,却被韩大胜给直接误会。
以为自己这番话彻底说到了点子上,简直一言道尽了孟天那家伙现在的处境与心机。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就是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怎么办?
一心恋慕的女孩子摆脱掉了糟心的婚约,重新变成婚嫁自由的自由人一个。
年纪相当,家世优渥,父辈们也交情莫逆什么的。
扳着手指头细数,他简直优点够多、条件够匹配,极有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越想越觉得激动的他都快忍不住手舞足蹈了,连孟天咬牙瞪眼蒲扇似的大手径直向他挥过来都没注意到。
啪地一声脆响之后,韩大胜就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似乎连大牙都有几分松动的意思。
孟天那充满了嫌弃的冷冽声音在耳边回响:“既然韩同学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那我也只有亲自动手,教你学个乖了。
配也好,不配也好,事实上,我和媛儿就是未婚夫妻。
两情相悦,过了明路,家里长辈亲属的都认可并祝福的那种。
韩同学臆想的那些,根本就不存在。
我们好着,从前好、现在好、未来也会好下去,连永世之约都互许了。
韩同学就算是有挖人家墙角的癖好也请换一个对象吧!
不然徒劳无功不说,我这个人脾气还比较暴躁、占有欲也强。要是手底下没了分寸,叫你下面……没了下面什么的,可就不好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孟天的眼神就很有些个恶意地往韩大胜的下三路打量了。
咳咳!
都贼胆包天地想要觊觎他家未婚妻了,他这个当人家未婚夫的还不得正视起来,没收下作案工具什么的?
可算明白了他话中深意的韩大胜脸色爆红:“你,你简直无耻、下流!”
孟天勾唇轻笑:“谢谢夸奖,我们家媛儿啊,就喜欢我这无耻下流模样,尤其是,对着她的时候。
不过那么私密的事儿,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倒是我这暴脾气,占有欲,一言不合就动手,尤其不喜欢有些个不知所谓的玩意儿觊觎我人和东西的德行,可以好好给你见识一下。
喏,韩同学你可看好了!”
☆、395。突如其来
这一声韩同学,你可看好了,就好像是那进攻的号角一般。
一经吹响,孟天就冷笑勾唇,各种拳打脚踢地努力招呼着韩大胜。立志要把丫彻底打服,打怕,见着他都恨不得绕着走!
虽然依着那货的牛心左性,目标想要达成并不容易。
可……
不容易不等于办不到不是?
孟天冷眼,看着被他揍到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韩大胜,笑得格外轻蔑:“就这么点儿小体力,还敢大言不惭地试图撬小爷的墙角?
呵呵!
韩大胜,哦不,或者我该改口叫你一声韩大少。
毕竟除了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沾沾自喜,你也没有别的能耐了不是?
连以真爱为名行欲当男小三之实都得先标榜下家世什么的,我也是……
啧啧,也是不知道用哪种姿势鄙视你来得比较合适了!”
作为赫赫有名的元勋独子,韩大胜从小就在众星捧月般的环境里长大。
向来都是大家伙儿争相夸奖、赞誉,恨不得把他吹捧成天上有、地上无的惊采绝艳美男子。
何曾,何曾有人敢这么从脑瓜顶到脚跟底的,把他给鄙视的如此彻底?
尤其,孟天还是他情敌这样敏感的身份来着。
韩大胜目眦欲裂,看着孟天的眼光犹如淬了毒:“你,你竟敢!”
“嘲讽你?
鄙视你?”孟天双手插肩,抱胸而立,特别好整以暇地说:“天地良心,我真的,真的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然韩同学你摸摸自己的心口窝,刚刚那一瞬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乡野出身的孤儿一个居然敢嘲讽高贵的你,简直就吃了雄心豹子胆。
有没有想着叫你家韩将军手下的人给我个狠狠的,刻骨铭心的教训?
啧!
连试图插足一下做男小三,教训人家正牌未婚夫什么的,都得假借老子的势力。
做人失败到你这个程度,哪儿还值当我嘲讽鄙视啊!
好像我时间很充裕,什么样儿的废物点心都值当我上心注意一下似的。”
我……
韩大胜想说你这根本就是凭空污蔑,我,我才不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可看着孟天那清凌凌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他这个否定,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空气死一般地寂静了好一阵后,韩大胜抚着被孟天揍得火燎燎连呼吸一下都带着难言痛苦的胸口艰难开口:“是……
是不是只要我不用任何不属于我的力量,抛开身份上的悬殊。
只秉持着一颗真心努力追求,就能……就能跟你公平竞争了?”
“当……当然不能了!”孟天嘴角一抽,用方媛说得那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韩大胜:“你遵纪守法也好仗势欺人也罢,那都是你的个人行为来着。
恰不恰当的,自由你老子和国家律法约束你。
跟我,跟我家媛儿又有一毛钱的关系呢?
也许在你眼里,我和媛儿就一纸婚约,半点儿法律效力都没有。
没结婚之前,她就是自由人一个,可以接受任何的优秀男子追求。然后优中选优的,找个最好、最爱、最合适的结婚。
但是……”
孟天话锋一转,对着满满对,就该这样的韩大胜扯出了个无比恶劣的微笑:“但是在我们那儿,订婚之后就是等着到了年岁摆酒结婚。
未婚的男女双方就是彼此的新郎新娘,板上钉钉的那种。
要是有那手贱不要脸的,妄图上别人家的板儿上拔人家辛辛苦苦钉下去的钉子。
那,就是妥妥的夺妻之恨了。
嗯,跟杀父之仇并列,同属于不共戴天的那种!
托生一回人不容易,韩同学还是好好考虑下,要不要为了点不可能的妄想跟我成为死敌。
呐,也别说我冷漠不近人情。
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若是三天后你小子还这么的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苗,叫你韩家这个独苗苗就此夭折了!”
话落,孟天也不管韩大胜是怎么个震惊愤怒法儿。
甚至连个眼风都没扫给他,径自转身离去。
只留下韩大胜一个人捂着胸口,看着他转身的背影骇然睁眼。
叫他夭折什么的,他都好久好久没遇到过这么胆肥的家伙了。
呵呵!
狠话放到如此地步,还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不是觉得他这个敌人颇具威胁力?
自以为看破了真相的韩大胜冷笑,青青紫紫的脸上倍显狰狞。
不许么?
那他还就偏要来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倒是要看看,孟天那个狂妄家伙是怎么个辣手摧苗法儿。
原指望一打二吓唬的,慢慢终止韩大胜的妄想,把潜在情敌什么的,消灭在萌芽状态。
结果……
结果非但没有如意,还直接给他来了个适得其反什么的。
孟天也是懵逼加震怒了,尤其是看着韩大胜那个不要脸的竟然就顶着那一脸的青青紫紫手捧着情书跟他媛儿行告白之事什么的。
腾的一声,孟天就觉得自己的怒火瞬间蹿到了天灵盖,熊熊燃烧之间特别轻易地烧断了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儿。
“特么的,王八蛋!当着老子的面儿跟老子未婚妻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