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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助理的脸色拉了下来,看着许如清冷笑一声说,“他麒拎的清吗?你说呢?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她带到公司里来的?她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你能插得上手吗?梁总还把你放在这里是他有情义,你不能没点数!”
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话,只是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又继续默默地捡碎片,手上被割了几条口子,我恍若未见。
心里翻江倒海一样难过。早就知道梁伯承答应我工作没那么简单,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把我带到公司来羞辱我。
就在刚刚,我还下定决定,虽然这不是我喜欢也不是我擅长的工作,但是我会努力适应的,能多学一点东西总没坏处的,我甚至计划好了拿到工资之后每个月存起来多少,要多久才能攒够钱找我弟弟和我妈!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梁伯承竟然是让我千里送逼,把我的尊严送到他的面前让他糟蹋!
许如清那么在乎的,我宁愿不要。我只想干干净净的活着,怎么就那么难。
陈助理的斥责并没有让许如清安静一点,她似乎更加生气,看到我爬起来,脸上迅速的闪过愤恨,随即又一脚把我踢倒,“他妈的贱人!你是不是从小贱到大!你妈没教你怎么做人吗,你全家都是贱逼!”
她说再难听的话我都可以忍着,在梁伯承公司我不想找事,可是她戳到了我的痛处。
我猛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许如清就抓了过去,“不准骂我妈!”
我抓住许如清的头发,狠狠的扯,许如清惨叫一声,迅速的往我脸上划了一下,脸上一疼,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滑落下来,即便这样我也没松开她。
“你他妈放开我!”许如清大吼,不断地挣扎,“小贱人,松手!”
我冷冷的笑,扯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我说,“你妈没教过你怎么说话是吧,今天我就教教你,告诉你什么样的话能说什么样的话不能说!”
许如清张嘴就骂,“你个贱蹄子……”
我更加用力,一边看着她一边冷笑,“你他妈说我贱?我再贱也没你贱!只见过男人千方百计勾到手的,没见过自己主动往人家床上爬的!你他妈真给女人丢脸!”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心里也是一痛。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好听,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陈助理在一旁不停地劝,急的直跺脚。
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梁伯承阴着脸站在门口。
许如清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梁伯承之后立即松开了抓着我的手,停止了挣扎,我却没有,我死死的抓着许如清的头发,听到她痛苦的呻吟。
梁伯承脸上的阴霾很严重,看着我们撕扯在一起的身体,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怎么,当这是街头巷尾吗?”
我没动,许如清低低的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梁伯承看着许如清,目光警告,“滚,别让我说第二次,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然后他看向我,招了招手,“给我进来。”
我松开抓着许如清的头发的手,深吸一口气跟着梁伯承往办公室里走。许如清阴沉着脸,怨恨的盯着我。
办公室里,我刚走进去,就被一股大力拉扯着向前,随即办公室的门关上,梁伯承一把把我摁在门上,壮硕的身体压了上来。
他紧紧地抵着我,脸庞离我很近,我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说,“痛快吗?我看你没吃亏啊,许如清那样的人你也能打得过,挺能耐的啊,撒泼撒到我的公司来了。”
我昂着头,毫不服软,“是她先骂我妈的!她活该!”
梁伯承扬手“啪”地一声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头朝一边歪去,心里愤愤,犹自不服气的看着他。
梁伯承却笑了,他说,“她活该吗?我怎么觉得你活该呢?你这样的贱女人,难道不该被骂吗?”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该,我被骂,我没说什么。可是她不该骂我妈。她要是再敢骂,我还是照样会打她!”
梁伯承眼中露出讽刺,他说,“你妈也该骂。能养出这样的贱人,你妈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到梁伯承说出这样的话有点不能相信,我一直知道梁伯承不好惹,脾气不好没耐性,一言不和就打骂,可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渣到这个程度。
骂我妈的人,我从来不会放过,从小到大都是。我妈和我弟是我的软肋,也是我唯一有骨气的地方。
所以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打在梁伯承脸上的时候,梁伯承的眼中除了怒火,还有一丝诧异。
我说,“梁伯承,你怎么样都可以,骂我妈,不可以。”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我拼命忍住,“那是我妈,是我妈!你有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这样随便侮辱别人的妈妈!”
梁伯承薄唇微扯,露出一个冰冷的笑,他的语气有些嘲讽,他说,“我有钱,当然了不起,我能随意玩你,自然也能随意骂你妈!”他的语气阴狠了起来,“等你找到你妈带她过来,上了岁数的女人最懂得情趣,我倒要尝尝……”
我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伸出手重重的,打在梁伯承脸上,我气得发抖,连声音都在打颤,我说,“梁伯承,你这个畜牲!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26章不把我打死你他妈就是孙子
梁伯承的目光冰冷,利剑一般射向我,他薄唇轻启,语气冷的几乎能结冰,他说,“林靡,第二次。”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手指越收越紧,“惹怒我的下场,你要不要尝尝。”
明明是问句,却一点起伏都没有,像是来自于地狱的声音,叫人心底忍不住的发凉。
他掐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渐渐涨红了脸,呼吸困难,可还是梗着脖子不愿意屈服,我说,“是你有错在先,你怎么羞辱我我都不在乎,你说得对,我欠你的,可是你不能那样说我妈!梁伯承,你还是不是人!”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手指更加用力,他说,“我现在特别想弄死你,你说我是不是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毫不留情,我几乎不能呼吸,我毫不怀疑他要弄死我的决心。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我卑微的活了这么多年,卑躬屈膝,不管别人怎么欺负到我的头上我都怂的不行,渺小的就像世界上最无足轻重的一颗尘土。我知道这种时候怎么才能保全自己,只要我像以前一样认了怂,服了软,说不定梁伯承能放过我,说不定我就能活下去。
可是这样认怂了二十年的我,今天却讽刺性的硬气了一回,我想,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些什么东西是底线,是原则,是不能触碰的。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妈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我就是不能让别人侮辱她。我想,如果今天我死在这,也许要更好一些吧,最起码,我能解脱了。
我抱了求死之心,闭上眼,说,“你是人,你当然是人,弄死我多简单啊,你动手吧。可是你不能说我妈。”
梁伯承阴沉下脸,琥珀色的眸子迅速的闪过一抹阴霾,他说,“林靡,你别以为我不敢。”
我就笑了,睁开眼看着他,笑的欢快,我说,“我从来不敢低估你,梁伯承,你要杀就杀,费什么话。”
渐渐就笑出了泪,我哽咽了一下,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接着说,“能死在你手里,这结果也不算太差。”
说着我闭上眼,不再开口,静静地等着梁伯承动手。
可是他却松开了手,转而抓住我的衣领,猛地用力,一把把我甩在沙发上。
我被摔得晕头转向,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后面硌在沙发的木质把手上,疼得发麻。
睁开眼就看到梁伯承扯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朝我身上压了过来。
他的脸上散发着磅礴的怒气,手上带着狠劲,掐着我的胳膊把我翻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我。
他的嘴边溢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冷笑,他说,“林靡,你别以为我舍不得动你。”
我说,“梁伯承,我说过了,我不敢小瞧你。你要杀要剐,我连挣都不会挣扎一下。”
梁伯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突然伸手扯下我的外套,笑的格外绝情,他说,“是吗,连挣都不会挣扎一下?我倒要试试。”
他的动作粗鲁,又没有足够的耐性,我的衣袖卡在胳膊上,没有扯下来,梁伯承狠狠一用力,外套直接撕裂开来。
我的胳膊被割的生疼,忍不住痛呼一声。
梁伯承似乎好脾气的笑,“现在就忍不住了?”他的微笑凉的直侵入人的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