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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舟的喉结上下滚动,眸子暗沉如水,他二话不说将阮软揽进了怀里。
掌心之下,是她微凉的皮肤,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雪白透亮。
阮软揪了揪他的帽绳,想要逗逗他。
“别动。”是男人沙哑克制的嗓音。
阮软一下就老实了。
眼前的男人,眸色深沉,脸色忽明忽暗,极力在克制什么,忍的很是辛苦。
阮软没想到她瞎几把乱撩一下,就把人弄成这样。
阮软想哭,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沈寂舟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阮软坐在他的怀里,感觉的到,沈寂舟握着她的手,炙热的可怕。
“沈老师,我错了。”
不该没事瞎撩您。
谁知道您,两个字,就顶不住了。
沈寂舟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眼神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接着,沈寂舟附身靠近她的脸。
阮软吞咽了一口口水。
它来了,它来了,它带着沈寂舟滚烫的气息来了。
阮软默默地闭上眼睛。
今晚的夜风,有些倦热,适合浪漫,适合接吻。
…………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保安拿着手电筒,敲着门喊道。
仅差一丝一毫,就能亲到肖想已久的芳泽。
沈寂舟深深闭上眼,不悦地蹙了蹙好看的眉头,再抬起眼皮时,眼里恢复了常色。
沈寂舟将阮软的按在怀里,轻轻拍了她两下,以示抚慰。
他转头看向保安,声音淡漠如冰,“是我。”
走近的保安顿时停住了脚步,脸上堆着笑,“沈老师啊,您这是在?”
沈寂舟眼皮掀了掀,不够明显吗?
保安一大腿,“您是在教戏吧,不打扰了,不打扰了,您继续。”
保安练练做了“请”的手势,识相地溜走了。
阮软立马从沈寂舟的怀里起身,嗯,不对。
她看了看脚下,怎么有东西绊着她了。
卧槽,她踩到沈寂舟掉在地上的书了。
她吓地跳开,离得远远的。
沈寂舟捡起地上的书,拍了拍,神色无碍。
“沈老师,又要和您说抱歉了,是我没长眼睛,踩到您的宝书了。”阮软认错的态度,永远快准狠。
“嗯,回吧。”
沈寂舟起身,修长匀称的手指携着书,背于身后,周身清爽,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阮软就佩服这样他这样的气度。
阮软跟着他,关灯,关门,离开了练功房。
夜路满满,两道影子被路灯拉的长长的,阮软背着瑜伽垫,仔细看着路。
此情此景,阮软忽然觉得特别像父亲接女儿放学。
有毒。
沈寂舟背后的书,被他百无聊赖地抛一下接一下。
这本书它是做了什么孽,今晚被沈寂舟带出来,经历这么多爱与恨的纠缠。
到了宿舍楼下,沈寂舟抬了一下手,替她撩好被风吹乱的头发,“去吧。”
阮软点头,对他挥了挥手,“再见,我的沈老师。”
“嗯。”
阮软回头走进宿舍,沈寂舟呆在原地,见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了才挪步。
锁门的宿管大妈看着沈寂舟的背影,捂着嘴偷笑。
沈寂舟哎,大妈也喜欢。
——
“什么?沈寂舟你干什么坏事了?要我去帮你收买保安大叔。”
“再说一遍,是慰问。”
第二天,顾二照例来看沈寂舟,却被告知要去收买,哦不慰问三棵演艺中心的保安大叔。
顾二凭借他纵横游乐场的敏锐嗅觉,闻到了奸_情的味道。
“那我有什么好处?”顾二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问道。
沈寂舟静静地看着他。
我对你的仁慈就是对你最大的好处。
懂?
“行了,我这就去给沈老师办。”顾二立马败下阵来,拿起沙发上躺着的衣服。
顾二虽然看起来轻浮不着调,但办事极牢靠,这点沈寂舟还是很欣慰。
“对了,还有宿管。”
这点非常重要。
顾二挑了挑眉,看来沈老师的阵仗有点大呀。
顾二拍了拍衣服,利落套上,去给兄弟擦屁股。
这辈子遇到沈寂舟这个祖宗就够了,千万别再让他碰见第二个。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沈寂舟开始夜夜去陪班级同学练功,保安见了他,荷包满满,笑容满满,一脸的慈祥。
沈寂舟束着手,走进楼道,穿过走廊,找到练功房。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里面。
她弯着腰,看见他的时候,笑容憨态可掬,要不是有人在,真想把她揉碎在怀里。
“沈老师好。”同学齐齐叫他。
阮软跟着别人一起喊他。
沈寂舟点了点头,走到了灯亮的地方,看书。
自从知道沈寂舟会来,晚上练功的同学也变多了。
“沈老师真是太负责太认真了,咖位这么大,还屈尊降贵来陪我们练功。”同学们互相议论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将来要是没出息,都对不起这么好的老师。”
“是是是,我们快继续练。”
阮软看了一眼沈寂舟的位置,他坐在凳子上,长腿交叠,手中夹着一本书,仔细看还是上次那本。
沈寂舟的手指纤细匀称,尾指夹着封底,精致的极品手和书在一起,书卷味仿佛萦鼻,画面极度引人舒适。
他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认真专一,美好如斯,像画里的人一样。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温柔乡。
沈寂舟手里的书还剩一点没看,他看完之后,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间比他想象中过得快。
他起身将书放下,开始在练功房里四处踱步。
阮软在喝水,看他走来走去,头都晕了。
“沈老师,您坐着歇会儿吧,别累着您这双矜贵的大长腿。”阮软飞快抓了一下从她身旁路过的沈寂舟的衣角。
沈寂舟不偏不倚,坐在了她身侧。
阮软喝水都小心翼翼,怕呛到自己。
“您很闲?”阮软学着沈寂舟的口吻,问他。
沈寂舟看着她,眼神已经在说,你胆子很肥啊。
“大家训练这么刻苦,您发发善心,赏光给我们弹首曲子听听呗。”阮软忽然提到这茬,眼里流露出期待。
沈寂舟弹钢琴那个绝美的画面,阮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阮软的声音不高不低,有同学听见了,猛的撇头望过来。
原以为这个要求,沈老师会毫不留情地拒绝阮软。
谁知道沈老师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
同意了。
“沈老师要给我们弹琴耶。”消息在同学们之间迅速传开。
大家放下了手头的事,齐齐聚了过来。
练功房有一架老式钢琴,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许久。
沈寂舟掀开钢琴盖,有些灰尘。
他的手指飞速在钢琴键上划过,调试了一下,音色还行。
同学们围坐在地上,沈寂舟活动了一下手指,阖眼吸气,下一秒优美的旋律便从指尖流淌,缓缓传入在场的同学耳中。
阮软一听,便认出这是沈寂舟那次在音乐教室弹奏的曲子。
清新婉转的曲调,牵动了阮软脑海中的某根弦,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深。
“哇,沈寂舟竟然会弹琴,还弹的这么好听,真是绝了。”阮软旁边的妹子捂着嘴,惊讶说道。
“他那双手天生就该是用来弹琴的,这么好看的艺术手,人间绝色,绝无仅有。”
“别说了,我觉得他的手更应该来弹我。”
“…………”
阮软偷听着墙角,觉得她们说的非常有道理。
头顶橘色的灯光倾洒在沈寂舟身上,这个自带光环的男人,身上没有哪一出不在发光。
他双眼微阖,清冷俊逸的脸,精致且耐看,他的下巴微微抬起,颈部好看的线条一览无余。
真想咬下他的喉结,知道硬不硬。
阮软阖上眼,沉溺在他的琴声与无限的遐想之中。
忽然,前头的女生轻轻地和旁边的女生说了一句话,阮软闭着眼,听觉就显得格外的好
“好想阮英啊,这可是她的成名之作,可惜天妒红颜,芳华早逝。”
阮软睁开了眼,这首曲子和阮英有什么关系?
她戳了戳旁边的人,问她,“这曲子你听过吗?”
人妹子白了她一眼,“《雏菊》这首曲子谁没听过呀,当年你姐出道演的《小雏菊》,片人曲都红得发紫。”
阮软点了点头,飞快掏出手机百度这首曲子。
资料显示这首曲子是《小雏菊》电影的插曲,是女主角在片中弹奏的,这段画面还被称为名场面,经久流传。
阮软回想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