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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自己的胳膊被鹰抓的这么严重,她当下也没有心思去过问陈双的身份了。
可在陈双看来,就光看这杜来燕的伤口就知道,估摸着那金雕的爪子上还挂着跟面条一样粗细的七八根肉条吧。
想想自己女儿受的罪,陈双恨不得这些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可是陈双必须要忍,她不但要忍,还要把这傻子装的像……
……
陈双十一点多才踏着上山的小路回到竹林小筑,身上出的汗,被登高时的山风吹干了,只剩下浑身有些蔫嗒嗒的潮湿感。
洞川南是大南方,一年似乎少阳多雨,但是雨水又不大,稀稀拉拉的落下来。
砚山铺天盖地的竹子,浸润在细雨中,一阵狂风吹过,韧竹摇摆,卷来一股股透着竹子清新的气息。
砚山顶头电闪雷鸣,就像是天裂开的一样。
陈双知道为何取名砚山,特别是在这样阴沉的雨夜里,那山峦以弧形状蔓延着,宛如一条懒散的游龙,连个筋骨都不愿意动弹一下。
远看,就像是笔架,犹如那种烟台和笔架结合起来的……好吧,还是砚台。
但是隔壁那片山峦和砚山差不多,却叫笔架山,为毛?
陈双也不知道为毛,今晚伴随着狂风睡下了。
她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回京北了。
只是不明白,金启凡的金雕是怎么训练的?
动物真的能训练的很通人性吗?陈双宁愿相信还在老家的雷子很有人性,毕竟狗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嘛。
现在晚上八点半,电话响了,陈双都不用猜就知道是德凯打来的,当下就声音懒散了起来:
“歪!你怎么还没睡?”
“我想抱怨一下!”宋德凯平静的说道,陈双还听到电话筒那边有刺溜一声喝茶的声音。
“你想抱怨什么?”
“我想抱怨的是,为什么都是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就不想我呢?怎么就不主动给我打个电话呢?比如问问我有没有吃饭?”
“你肯定吃过饭了!”陈双翻了个身抱着被角,山上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即便是快六月的夏天,也不觉得燥热。
“我没吃呢!”宋德凯也较真了,其实他确实吃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吃饭?”
“想你了!”
“……这才三天呢……”陈双明知道他说的所谓的想是什么意思。
“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小心翼翼,还夹杂着一丝细微的粗重喘息。
让陈双这个过来人脑门子上突然亮了个灯泡,不会憋急了在biubiubiu打飞机吧!
哗哗哗……院子外头的是铁栅栏门,敲门声发出的声音很是刺耳,陈双起身问了一句谁。
可外头一直在敲门,陈双披着衣服,悄悄的从窗户往外看。
月色皎洁,远处在风雨中的竹林摇摆着,发出哗哗的声响,院子外头的那一片竹林却显得黑漆漆一片。
透过月光筛下来的银光在飘忽不定的竹叶上,落了半院子的斑斓,就像是追不到也拾不起的珍珠。
陈双目光一怔,刚才在电话里的宋德凯气息不平,难不成这货憋得太狠,跑来找她了?
陈双咬了咬下唇,打开房门。
带着满脸笑意打开了院子的大门,恨不得扑上去,她就知道男人最舍不得她了。
可陈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臂上缠着渗血的纱布。
杜来燕?陈双心里一沉,他们这些人都是有组织的,如今山上了无人烟,如果她对自己下手,陈双简直是叫天天不应。
陈双没有急着打开栅栏门:“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双心里也清楚,如果她飞刀前来的话,这铁栅栏门根本挡不住她,可陈双似乎只是图了个侥幸的心安罢了。
“你真的认识隆彦的女儿?”
“嗯!”陈双淡淡的说道。
杜来燕的脸色在皎洁的月光下留下立体的剪影,叫人模糊间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是那双眸子着实是犀利的吓人,她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心里的怀疑就更大了。
去年她们奉命将那老婆子带着的孩子踝骨捏错位时,根本不知道这孩子的任何背景,毕竟这是规矩,照做就好,不需多问。
眼下,那孩子和这姑娘的关系她已经打听了,如果这姑娘知道是自己所为,那么,她所说的一切和所做的一切,岂不是更叫人怀疑?
第1040章隆彦的事儿
“大姐,您大半夜跑上山就是问我这个?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怀疑的?难道我不认识她会得多少好处不成?”
陈双见她沉思良久,当下开口说话。
“不,你说她警校毕业后分配到了京北?可我已经叫人查过,京北没有你说的这个人!”
杜来燕也想过细节,如果她真的知道自己是弄伤她孩子的凶手,她今天自然不会主动让人把医生带来。
反而可以随便动手脚把医变成杀。
在她沉思这一小会儿,陈双的目光无形之中变得犀利起来,好像眼前的杜来燕已经被她捅了千万刀……
“她父亲是程显,她叫程安宁,以前我们同窗的时候,听他说过,她母亲早就去世了,所以就跟着父亲生活,若是后来改了姓也不一定啊!”
陈双将眼神里的锐气敛尽,生怕被她看出个端倪来。
“程安宁……程安宁……”杜来燕沉思着念叨两声,随后才说了一声谢谢,等她们前往京北找到这人后,一定会好好谢谢陈双。
“如果找到了,也帮我捎句话,我们同学都很想她,让她有空来洞川南玩!”
杜来燕点头,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她突然驻步回头说道:
“听人说,您女儿得了骨病,京北南苑县,有一位姓潘的骨科老大夫治多年骨病很有一套!”
说完,杜来燕脚步不停的离开。
陈双听闻此话,毫无一点点的感激,她紧紧攥着拳头,控制着心里的那股杀气,如若不然,她怕最后的底线崩塌,会上去跟她拼命。
陈双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只要她们离开这里,前往京北,陈双就有那个能力让她们死在龙潭之中,而且,一定是一网打尽。
重新关上大门,陈双重新把电话给宋德凯拨过去,这一次,陈双可没心情问他是不是憋坏了。
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她们这边举家前往京北,陈双就走水路先一步抵达京北等着她们。
谁知道宋德凯来句:
“你男人我刚才九死一生,就不知道关心一下?”
宋德凯的呼吸比先前平静了许多。
陈双吐了吐舌头,草,自己明明是个女人,却想的事情比男人还要污:
“你又出任务了?”
“没,在京北当地,对了媳妇儿,你下个月就可以回来了!”
“啥意思啊!”
陈双断定她们这两天就会动身离开这里,前方京北,陈双返回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
“这边的事情大概需要这么久能摆平,你就当那边度假了!”
“……”刚才还说思念呢。
陈双还想问呢,那边说有急事先挂了。
京北,“将军府”内,宋德凯的书房茶几沙发上坐着的是金启凡。
宋德凯整个电话过程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这货故意在他单身汉面前卖弄自己有女人吗?
放下电话的宋德凯,面色严峻起来:“她那边没有什么事!”
宋德凯只是想试探一下那边有没有事,毕竟,金启凡也是难得亲自来一趟,就为了说陈双那边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他之前的预料。
谁知道这一通电话打过去,陈双不但啥事没有,听声音都已经睡下了呢。
这么一来他就放心了。
“据我所了解,这是曾经程显鼎盛时期,储备的组织,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接受任务就行!”
金启凡喃喃自语状的说道:“可是我有件事想不明白,既然这支组织是程显的部署,可又为什么被自己手底下人捏碎了指骨呢?”
这一点不光是金启凡想不明白,宋德凯更想不通。
“而且能查到的资料不管是能见天的,还是不能见天的都查了,讯息看似很多,但是很多问题都无法衔接。”
宋德凯淡淡的说道,他了解的信息不会全盘托出,因为立场不同。
而金启凡,怕就怕有军警介入,那这件事绝对能把京北翻个个,所以他有些事情也不想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