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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就是螺旋桨杠上去了,也只是临时抛锚而已。
陈双拨弄了几下鸭掌,上升了半米的距离,抬头之际鼻子就能碰到船舱底部。
这个时候,陈双罩在氧气罩子里的脸色变了船舱牢固,怎么可能因为这小小暗礁就会导致仓库漏水?
现在,陈双是明白了。
嘴里的气泡随着陈双的呼吸上升,耳畔像是被人用棉花塞住耳朵一般的嗡鸣。
找到了结果,陈双拨弄鸭掌,准备返回,一回头,撞上了一脑袋瓜子。
当下光头后退了一步,陈双打了个手势指了指身后礁石上插着的东西。
光头顺势看去目光一怔,当下从礁石后头取下了这放水电机。
随后陈双打了个噤声手势,指了指上边,二人呼啦一声伴随着水花浮出水面。
“陈老板,您怎么发现有猫腻的…………!”
光头浮出水面摘下氧气罩的第一句话有些迫不及待。
陈双顺着甲板爬上去,脱下潜水服丢在甲板上,水渍顺着甲板往下滑:
“掌船的是哪位?”
陈双一出现,甲板上聚集了陈家工人,各个看着陈老板的脸色。
还是那位仓管员,怯生生的说什么掌船的害怕牵连,自己,出事之后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光头顺势冲出水面,咣当一声,将厚重的防水设备丢在甲板上,随后脱了潜水服。
陈老板湿漉漉的长发挂在脑后,面色苍白却毫不顾忌滴水的头发。
“这次压船的掌事给我弄来,不管如何,都得给老子弄来!
秃子咆哮道,一脚踢在了氧气瓶上。
“所有货物都转运到了三号货轮上了吗?”
“都转运过去了!”
秃子回话。
“看船舱注水的速度,可以抵达码头的,启动货轮,抵达码头,让洪老的徒弟抓紧检修!”
陈双说完,踏着船板离开了。
海风缭绕着她湿哒哒的T恤,和那不相称的西装包臀短裙。
黏在后背上的头发,被海风零零散散的吹起,却抹不去女子脸上坚毅的容颜。
站在三号货轮的甲板上,起锚后,缓缓调转货轮,陈双就站在甲板上,随着船只的掉头,陈双整个人纹丝不动,随着旋转,整个人好像帝王一般,目光平视着夜色下呈现墨黑色的海面。
她面容平静,目光如水,直到调转好船头之后,海风随着乘风破浪迎面袭来,很快吹干了陈双湿漉漉的齐腰长发,瞬间如丝绸迎风挥洒。
远处,京北嵌入黑暗的霓虹宛如丽珠一样,点缀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宛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做着遮遮掩掩的动作。
“海运监察处吗?陈家码头,来一趟!”
刚下了货轮,陈双进了仓库,大麻子本来想告诉陈老板,自她上船之后,有不少电话打进来,可大麻子循规蹈矩,不敢动陈双的外套。
那手机就跟点了火似的,一直在打。
“你是做账目人员调配统计的,一号压船的船长讯息,你应该有吧!”
大麻子吓得也没敢说电话的事:
“老板,我这就查查!”
慌乱的翻开账目,食指一行行的指引在纸张上,翻到第三页的时候,大麻子突然顿住了:
“有了,陈老板,这个压船的船长叫冯二牛,应聘时候有十年航运经验,年龄三十八,家住同里。”
陈双摆摆手说:“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说完,陈双不顾湿哒哒的T恤,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穿上,脱掉胶鞋,穿上自己的拖鞋,径直走出了仓库。
出了仓库,半夜的海风吹得陈双不由得一哆嗦,这时候她才设身处地的感受,海边的温差真的很大。
“陈老板!”大麻子追出去几步。
陈双驻步回头。
“陈老板,您西装外套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
“嗯!回吧,今晚有的你们忙的!”
说完,陈双就上了车,单手撑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看着手机未接来电。
陈双的踩了刹车,因为所有的未接电话都是宋德凯打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陈双笑了,男人还是很在乎她的不是吗?
短信有三条未读。
“陈双,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双,这中间的事情你不知道!”
第三条:“双……我从没有想过离婚。”
陈双趴在方向盘上,脑袋深深地埋在臂弯中,肩膀随着抽泣一怂一怂的。
她何尝想过离开这个男人?她恐怕在知道男人会心疼别的女人的时候,陈双就已经找不到方向了。
陈双拨通了宋德凯的电话,那头依旧很快就接了:
“你在码头?”
第898章乔梦奇的醋意
陈双看着京北路灯下的霓虹灯,眼神略带倦意,三辆军卡呼呼的驶过,与陈双停靠的越野车擦肩而过。
陈双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别找我了,让我冷静几天行吗?”
“双!”宋德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中,掺杂着浓郁的心疼,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道:
“好……好……!”
简单的一个字,充满了痛苦,宋德凯相信,一个乡下姑娘能靠自己的双手从田埂上,混到这一步,她一定会冷静的分析,或许,等她等两天就想明白了。
宋德凯的电话迟迟的放在耳边,直到对方挂了电话,他依旧迟迟没有拿下耳畔的手机,那寂寞的嘟嘟嘟的声音,像是一滴滴高空中落下的水,落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宋德凯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那新开发的小区,最后一次信号反射区就是在这里。
即便丫头说了给她冷静几天的时间,宋德凯还是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他点了一根烟,看着漂浮在黑夜中的红点儿明灭闪烁着,就像他此刻忽明忽暗的心。
…………
帝景苑小区内,楚蓝宇浅笑着仰躺在座椅上,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轻柔的晃动着。
略带醉意的眸子流淌出一股邪祟的魅惑。
“蓝宇,你……到底和闫静是什么关系?”对面同样举着酒杯的乔梦奇,显然没有楚蓝宇这般惬意,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躲闪和疑虑。
“我和他大哥……嗯!”楚蓝宇颔首,抬眸看着对面的秀气男子说道:
“有过交道,他大哥殉职之后,我在国外帮过闫静申请助学金,两年前回国,她说要考农大,可能是听说副校长正是我叔的原因吧,算起来,算是朋友的妹妹!”
楚蓝宇说的十分简单轻巧,可乔梦奇的眉头却蹙起:
“可她看上去,对你……别有用心!”
“昂!是的……只不过,蠢点儿!”楚蓝宇仰头喝了一口红酒,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不过也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好歹,目的达到了!”
乔梦奇看着男人,目光有些深邃:“是啊,如果她知道你……不喜欢女人的话……”
楚蓝宇眉头一挑,看了一眼乔梦奇,乔梦奇当下就没有说下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总归来说是见不得人的,只能等到功成名就后,出国,才有他们的未来:
“那……等成功了之后,她若是觉得你没有兑现承诺要娶她的话,总缠着你,怎么办?”
乔梦奇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自己心里寝食难安的担忧。
“切!”楚蓝宇嗤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傻瓜,她一个连飞机都没见过的乡下土鳖子,知道什么叫出国吗?知道什么叫护照吗?”
乔梦奇听闻此话当下眉头舒展开了。
楚蓝宇放下酒杯站起身,将乔梦奇嵌入怀中:
“这个世界上只有像我们这样毫无目的性的爱才是永恒的,就连所谓的旷世军婚,也不过如此,对吗?”
楚蓝宇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温柔的气息哈在乔梦奇的耳畔,撩拨着他来自心灵深处的欲望,让人忍不住去迎合,索取。
…………
医院里,洪老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可听秃子说昨晚上一号货轮竟然撞上了暗礁,船舱都漏水了。
幸好三号货轮赶到的及时,不然就麻烦了。
一听到这话,洪老气的脸红脖子粗,两个人摁都摁不住:
“昨个我就说找陈老板有事,你他娘非把我弄医院来,现在好了吧,满意了吧,给我起开!”
“爷儿,洪爷,您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您可不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