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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想象的年纪要小太多,而且,她脸上沉稳的睿智一点都不亚于一位在商业界摸爬滚打一二十年的人。
“现在啊,都是你们年轻这一辈的事儿喽,还哪里来的什么大名,大名不过是过去的事情喽,现在啊不一样在家里种种地,拔拔草什么的?”
程显一点架子都没有,好像曾经那位叱咤风云的人物根本不是眼前的他,一切,经历过后如同过眼云烟,他对生活的态度看上去简单异常,可对于陈双来说,他一定是活明白了,看通透了。
说着自顾自的坐下,捏了一杯茶刺溜喝了一口,随后蹙眉道指着华木的手指头在半空点了点:
“不上进!”
“师傅,咋了呀?我泡的这茶有毒啊?”华木一听就知道说的是茶。
“心浮气躁,泡出来的茶难以下咽,你说说你最近都干什么了?”程显也不生气,倒了自己重新泡。
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到小柳,小柳有些坐立难安,想要一只看着他,却又怕被发现。
她想自报家门说自己是他以前救得那个女孩,可又再想,他一定是忘了,他肯定忘了,还是不说的好。
程显一边认真的泡茶,一边慢条斯理的用镊子把茶碗都烫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抬头随意瞄了一眼:
“这位,怎么不介绍介绍?”
华木翘着二郎腿在哪儿看手机,听闻此话这才抬起眉头顺势看去:
“哦,陈双的朋友,小柳!”
这下,提到了小柳,她的心一下子动荡不安起来,就像是有一团火突然冲了出来:
“额,程爷,我叫柳月,是京北报社的记者!”
小柳本想侧面提醒他,十几年前,他救过一个女孩,就是报社的那个,你能想起来吗?
一听到记者,程显眉梢一挑,没有跟柳月说话,倒是自言自语道:“木木,这事儿你可没提前跟我打招呼!”
华木此刻哪里还敢在师父面前如此散漫,赶紧收起手机看了陈双一眼——被害死,待会儿又得挨骂!
“程爷,她是我朋友,据说以前就认识你,很是仰慕你,所以这次就冒昧随着来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陈双急中生智赶紧说道。
程显舒尔觉得这陈双很是会说话,不由得感兴趣的问道:“仰慕?庐山真面目?哈哈……怎么个仰慕法儿?”
这次的目光是看向小柳的,从没有谈过对象的小柳被看的心里紧张,手心里冷汗往外冒,她感觉,这种感觉还不如她每天疯狂的工作来的那种压力轻松呢。
“小时候,我爸就在报社工作,听说过您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还救过……一个小女孩呢,所以,那时候就特别仰慕了!”
小柳说着,可还是有点不死心的想提醒。
“救过……一个小女孩?这倒是不太记得了,不过,我倒是记得确实有一回无意间碰到了人贩子,救出来的孩子确实不少!”
此话一出,小柳顿时石沉大海,看来,她真的不记得她了。
这件事暂告一段落,吃饭的时候,是兰姨亲手做的,可她却没有上桌吃饭。
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程爷偶尔会询问陈双现在的生意怎么样,陈双如实回答,毕竟在这位“大神”面前,陈双也隐瞒不了什么,要知道曾经的时候,可以说整个京北都是他的也不过分。
就这话茬子,华木一边吃一边插嘴:“现在,那个钱少张有些太明目张胆了,照我看,他早晚会把三大家都改姓他钱!”
程显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不做任何意见。
“师傅,您老就没啥招吗?”华木看师傅如此淡定,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说道:
“我现在可是华中集团的下一任继承人,我倒还好,估摸着钱少张打压了陈双之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你要是不想看着我过年连个买酒给您送礼的钱都没有你就出个招吧!”
华木果真是在师傅长辈面前开始卖乖了,平日里可没见他怎么孩子气。
程显白了一眼木木:“我都退出京北各界这么多年了,你跟你一种地的师傅说这些有什么用?”
华木一听愣了,这不是明摆着不愿意救徒儿于水火为难之中吗?他明明知道京北地下还有人打着程爷的名号在出没,只是很低调罢了,敢说退出?哼哼,他才不信呢。
程显在商场黑白两道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就华木那点儿心思,他看都不用看,鼻子一闻就知道他想的什么,小兔崽子,你还不是为了陈双这丫头?
看来,这小子要叫春了。
对于陈双来说,她也觉得一开始想让程爷帮忙恐怕是没戏了,每个人对自己生活方式都有选择的权力,看破一切红尘琐事的程爷,不想再次介入也是理所应当。
十几年前他能被一夜之间瓦解,那么,十几年之后的今天,他一样会处于水生火热之中,陈双不想把人好好的生活搅乱。
毕竟,陈双自己都觉得,将来,等她飞黄腾达,她也要和大哥过上这样的日子,最好还有个娃娃什么的。
想想爸妈追着孙子在地头儿跑啊追啊的,那是多美的一种追求和享受?
“想啥呢?口水都掉饭碗里了!”
华木的声音传来,身边小柳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陈双一脚,她这才回过神来。
第680章有人会处理
“啊?”陈双一脸懵比。
“你是哪里人?”程显又重复了一遍。
“哦,我是凤城青阳县杏花村的!”陈双赶紧回答。
程显以前也听木木说过关于这丫头的身份来历,可她能这般小的年纪在京北混出自己的一席之地来,确实叫人匪夷所思。
程显再次询问也只是再次确认,果然,她还是乡下山旮旯出来的丫头,真是厉害。
虽然程显觉得自己当年已经在京北立得住站得稳,可他那时候已经耗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闯出来一片天地,而她呢?实际年龄跟他闯荡的年数几乎差不多了,你说这是从娘胎里就开始闯荡了吗?
更何况,京北卧虎藏龙,她还是女流之辈,此刻,程显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他是个惜才的人,这个时候他才对华木说:
“京北的大局有人稳着呢,我这把岁数了还插一腿,让你们这一辈的年轻人怎么活啊!”
程显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顿饭算是吃的还算自在,主要在于程显这般名声显赫的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就像是邻家返老还童的大叔。
而程爷最后说的那句话让华木的眼神一亮,他好像当时就想起来是谁在稳住京北的暗流了。
当即嘴角勾起了一丝坏坏的弧度,这姐妹俩还真是各具千秋。
回到京北的时候,陈双就接到了局里的通知,那眯眯眼叫尚光,他还算识时务,承认是受人指使嫁祸陈家航运,未经许可运送危险品。
幸好危险品现在已经被相关部门安全销毁,并未造成人员伤亡等重大损失,所以,判了那么一年多。
可这件事绝对难不倒钱少张,他直接矢口否认这件事就行了,所以,陈双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只是眼下有一件事,陈双不能食言,那就是尚光家里人,这件事已经让光头去办了,给了那妻儿老小一笔钱让她们去个安全的乡下住。
陈双回到家,疲倦的往沙发上一趟,正准备换衣服去洗个澡,靳子良就到了。
一进门他就脱下帽子往茶几上一放骂道:
“这个钱少张还真能耐,害老子几个弟兄蹲守了好几天才找到地儿!”
陈双一听就来精神了:“地下赌场?”
“可不是吗?”
“在哪儿?”
靳子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先灌了下去,回头慷慨激昂的说道:
“我说嫂子,我敢保证,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在哪儿!”
陈双舒尔愕然抬眸眯着眼睛看着靳子良,他在部队一开始是侦察通讯队的,连靳子良都这么说,那看来,这个地方一定存在一处意料之外的地方。
……
晚上,靳子良兴致勃勃的穿着便装,带着换了一身男装的陈双去了夜市。
夜市,陈双来过多次,街道前半截是各种小吃,杂货铺都很少,后街便是古玩市场,卖各种鸟的,还有些上好卖相的京巴犬类,偶有少见赌石的也都是外地人。
毕竟京北当地不盛行赌石,至于古董铺子大多数还是摆摊的,唯独有一家看上去比较上档次的古董店位于夜市尾部。
按理说人流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