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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凯一直都没说话,大手牵着陈双的手内心全身感慨,自己的妹妹从以前的年少无知,欺软怕硬,到现在!。
那身上散发的气场是宋德凯想都没想到的。
而且,最难得的是她倏然有很强气场,却表现的很内敛,这样的老婆,他感觉万里挑一。
“哎,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再说那马文彪根本不是个啥狠角色!”
陈双淡淡的说道,宋德凯自然的打开副驾驶车门先让陈双上车,绕过车身跃上驾驶位关上车门,这时候宋德凯才说道:
“你自己拿主意,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靳子良说!”
宋德凯在整个过程中都毫无波澜,听到眯眯眼说自己的媳妇儿被别的男人给随随便遍就给上了,他觉得这样的男人窝囊到无法理解的地步。
此刻,宋德凯也觉得这事儿真是悲喜难辨。
总之,他的女人别说有可能被别人碰,就算是多看一眼,他都如临身处战场一样。
陈双在沉默,因为,她得想法子被背后的大头给弄了不行。
这钱少张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让陈双知道是他在做着一切的事情,可要是陈双主动去对峙,他一定又说底下人做事难免有些毛躁之类的抱歉话。
这就是混过江湖的人惯有的手段,把所有的怨气都给你憋回肚子里去,找他?呵呵,你还活着就是命大!
想到这里,陈双收回思绪,毕竟德凯难得回家,算了,暂时不想这些。
“去吃点东西吧!”宋德凯说着就调转车头带着陈双去了饭馆。
跟他一起吃饭,陈双总觉得自己吃二十分钟他只需要五分钟就搞定了,剩下的十五分钟就一直盯着人家吃,要是弄嘴巴上了,他还时刻给递纸巾。
陈双真想快点儿习惯被人盯着吃饭的感觉。
吃罢了饭,返回家里的时候,就看见自家门口停着一辆军用越野车,一看宋德凯下车,靳子良就赶紧也下了车,当时敬了个礼,宋德凯嗯了一声到了屋里。
“我得回去一趟,有点急事儿要处理,你有什么事儿跟子良说!”
宋德凯一进屋就开始换衣服,等到他换上一袭军装准备出门的时候,他顿住了,回头看着陈双莞尔一笑说:
“过来!”
陈双心里一暖两步扑上去踮着脚尖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注意安全!”
宋德凯微微挑眉,看来这丫头还学得挺快,当即满面春风的出了门。
等宋德凯离开后,靳子良就像是得到了解放:“嫂子!”
当即挺直了腰杆对陈双敬了个礼,可脸上依旧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就好像等着讨压岁钱的大孩子。
“你们首长把你留下来该不会是看着我的吧!”陈双还和以前一样,和靳子良形同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拿出了一把香蕉放在茶几上:“多吃点儿,这个不容易放!”
靳子良果真是觉得,还是嫂子好,当时就不客气的抓过一把香蕉,直接把皮儿全都剥开,一口一个的吃着。
陈双还是头一次见人这么吃香蕉的,这是在南海边防一趟留下的后遗症吗?
“我也不知道我们首长让我留下来干啥,反正你有啥事儿跟我说,我就照做!”
靳子良肆无忌惮的吃着香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陈双见状,感情靳子良这不是嘴馋,是真的饿了,赶紧去厨房有啥做啥,给炒了两盘小菜,拿了几个馒头放在茶几上。
靳子良嬉皮笑脸的放下香蕉皮:“谢谢嫂子!还是咱嫂子好!”
靳子良一点都不客气,抓过馒头筷子就狼吞虎咽,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跟着宋大首长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当即觉得说错了话,又挠挠头说:
“嫂子,您可别跟首长学话,俺其实是打心眼里要跟着咱们首长的!”
陈双一看这模样,还真是诚心的很呢。
陈双怕他吃噎着,给倒了一杯茶放在一旁,毕竟熬稀饭是来不及的事儿,坐在靳子良旁边下意识的问道:
“你是不是接到宋德凯的通知调查了一个叫钱少张的人?”
陈双此话一落因,靳子良这才如梦初醒,放下手里的馒头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个档案袋放在茶几上:
“差点给忘了!”
陈双蹙眉拿起档案袋一边打开,一边听靳子良说着:“这个人果然有一手,以前也不是个什么好人,杀过人,就他那样的亡命之徒搁在现在,分分钟让他吃花生米。”
第676章程爷的照片
靳子良一边吃着一边念叨着,后槽牙咬的很重,他都看不惯这样的人,怪不得首长让他查。
陈双就好像没听见靳子良的絮叨,打开文件袋里面有厚厚一沓关于钱少张的资料。
就像宋德凯说的那样,从出生的都有。
钱少张是六十年代末出生的,生活在七十年代,出生在一个叫保家山的地方,从小父母双亡,都是饿死的,自己一个人讨饭。
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一帮混小子学坏了,到处偷鸡摸狗,十二岁就进过看守所,见他身世可怜没有怎么追究。
十五岁因为偷了人家一头牛被发现,被一个村的人打得半死,后来被送到公家,公家人把他送到了福利社,申请了一点点的补贴,至少饿不死,毕竟那个年代是国家刚靠着劳动光荣起步的年代。
后来,他死性不改,十六岁又因为抢劫入狱,被关了一年,十七岁十八岁年间没什么大动静。
最大的动静,就是二十三岁那年,据资料显示,再次犯事的时候是杀人罪,过了两天的逃亡生活,后来又掺和到了程显程爷。
最终,等钱少张八年牢狱之灾再次出狱的时候,他摇身一变成了商人,短短三年期间就成了京北几大企业家其中之一。
位列楚家之上,仅次于华中集团。
这几年的资料陈双重新详细看了看,因为,靳子良身份特殊想要挖掘一些不为人知或者被钱少张花钱使手段掩埋的资料,也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几年,他和程显走的很近,突然有一天,程显因为涉嫌倒卖军火被政府查收,解散了程爷所有的产业,从此,程爷销声匿迹,钱少张却突然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
还有个更有意思的消息,楚家航运原来并不是楚家老祖宗留下的产业,以前是姓程的。
程显落败之后,整个京北码头四分五裂,各自都改了姓。
此刻,陈双想想,整个京北码头那是什么概念?可想而知当年的程显是多么的叱咤风云。
文件袋里还有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陈双看了一眼,是在火车站拍的,里面几个人有楚家的楚峰,有钱家的钱少张,还有华中集团的华老爷子。
程显拎着上个世纪流行的长方形手提箱,带着圆边黑色妮子帽,穿着黑色的风衣,能从那帽檐下看出年轻时候的程显确实英俊潇洒,器宇轩昂。
只是他的表情十分冷艳,左手捏着一沓A4纸做递出去的动作,相反,倒是其他三家的代表人卑躬屈膝的带着笑容。
陈双赶紧翻拍了一张照片打开了电脑发给了小柳:“这张照片你见过吗?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随后,小柳的第一反应不是查当时发生了什么,而是惊讶又激动的打过来电话:
“陈双,你哪里来的这张老照片?那上边你知道是谁吗?程显,程爷……”
陈双感受到小柳激动的心情:“我知道,我想知道他们当时在做什么交易!”
“好好好,我马上翻翻旧报纸给你搜罗一下!”小柳回过神来,赶紧去办正事去了。
陈双接着继续看资料,近年间,钱少张的商场战打的是啪啪响,哪儿都有他。
房地产投标?古董商行?就连汽车营销也是最近这两年他才给拿下的。
这还不算,他还有一家庞大的地下赌场,航运,以及京北各处知名卡拉OK,其实早就被政府盯上了,只是巡检的时候并未发现异常。
而且他的地下赌场基本上没人知道在哪儿,久而久之,也就无人过问了,因为根本抓不住他的把柄。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钱少张的产业绝对在华中集团之上,好厉害,怪不得,连军方他都只是装模作样的放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
想想过去的这几个月,钱少张明显是对陈双手里的这些产业有了想要霸占的心思。
第一次,菜市场失火,第二次,航运货轮上发现了危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