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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带着怒气几步已经跨到了她的背后,长臂一伸,苏樱一个踉跄就被拖了回来。
“你放开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容靳修索性将她抱起来,扔在客厅最近的沙发上。
苏樱被摔的头昏眼花,胃中更是翻江倒海。
谁料,容靳修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苏樱进门的时候,外套已经脱掉,里面就是一件羊绒贴身毛衣,一排精致的玉骨扣子,容靳修用力一扯,一排扣子咕噜噜掉了一地。
灼热的手掌已经从衬衣的下摆毫不客气的钻进她的衣服里面,苏樱一个战栗。
忽然明白他要干什么。
那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极致的羞辱,身体上的疼痛,甚至,她的身上现在还有几处淤青没有消散。
容靳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那模样简直就是要吃了她的样子。
她已经吃过一次亏,如何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她奋力推容靳修:“你放开我,我要走了,从我身上滚开!”
容靳修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索性用力覆在了她的胸前:“走?苏樱,我好不容易将你逮了回来,我会放了你,就太对不起我这四年花在你身上的人力物力。”
霸道而强势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他竟然一下子咬上她脖子细致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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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吃痛的厉害,他果真想将她拆开吞入腹中吗?
事实上,苏樱浑身都痛,胃痛的更是叫她难以招架。
她的力气实在有限,当容靳修整个人压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丝毫没有力气了。
手腕被抓的像是脱臼一样,她的眼泪忽然簌簌的往下掉。
她的声音悲凉,透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容靳修,你当我是人尽可夫的小姐吗?”
容靳修的身子忽然一僵,缓缓的撑起手臂。
才发现,她早已经哭的像个泪人。
他的眼中满是厌弃,说不清是对身下女人的厌弃,还是对自己的厌弃。
他冷冷的说道:“你还能好到哪里去?”
有时候一句话就能将一个人狠狠的推入地狱,万劫不复。
她呵呵的笑起来:“那你现在这样,岂不是跟嫖。客一个样。”
容靳修的面容越加的发冷:“四年没见,你倒是伶牙俐齿了很多。”
“容靳修,你为什么这样,四年前我明明已经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你就是这样,一直以自我为中心,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四年前,你爱我,我就非要爱你吗?我既然不爱你,我离开了又怎样,犯法了吗?我从来没想过要回去招惹你,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的生活,我就是不爱你,有错吗?你说你恨我,你用尽各种办法报复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就要承受你的怨恨和报复吗?”
苏樱的话就像是长在容靳修心上的荆棘,荆棘的根很早以前就扎在他的心上。
而此刻更是疯狂的滋长,那些毒刺,冒出了锐利的尖头,一下子就将他的心扎的千疮百孔。
她问他,我不爱你有错吗?犯法了吗?
不犯法,只是,他不能接受而已。
“苏樱,四年前,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容靳修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问出这么卑微的问题。
苏樱勉强笑出来:“容大总裁问出这样的问题,看来还真是自尊心受挫,你是钻石王老五,而我不过是个平民老百姓,你,我爱不起。”
答案已经非常明显。
容靳修从苏樱的身上起来。
容靳修浑身生冷,站起来背对着苏樱:“我明白了,你走吧,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管你一分一毫。”
苏樱缓缓的坐起来,胃里面像是一把刀子翻搅一样。
这是放过她的意思吗?
“江菲呢,你也不会纠缠江菲了是不是?”
容靳修忽然转身,恨不得将苏樱从沙发上拎了起来:“既然我们已经毫无关系了,你凭什么管我?我跟江菲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不是我不想放过你,而是你不想让我放过你。”
容靳修这句话一说出来,苏樱就知道,刚刚,她都白费口舌了。
她仰着头,一字一句:“你是真的喜欢江菲吗?”
他笑:“是啊,不成吗?”
苏樱笑:“如果是这样,我不会插手的,我知道你是个执着的人,如果你真的对江菲好,我会祝福你们。”
容靳修笑意更冷:“你放心,到时候我跟江菲的婚礼一定会给你发请帖,我会接受你的祝福。”
苏樱难受的厉害,已经说不清哪里难受。
她只想走,走的远远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费劲力气站了起来。
只是才走了几步,整个人就倾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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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看着病床上的苏樱。
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这个女人,三天之内,竟然在他的面前昏倒了两次!
明明刚刚才说,再也不会管这个女人,心里发誓,就算她死了也再不会看一眼。
可是,在她倒下去的那一瞬,他还是不
受控制的接住了她。
来医院的路上,他简直要疯了,连闯了几个红灯。
直到医生说不过是胃痉。挛痛的晕厥,并无大碍的时候,他还是平复不下来。
容靳修坐在沙发上,看着苏樱打着点滴的吊瓶,心下确实一片茫然。
167 看到她痛苦,他心里根本不痛快……
他不停的质问自己,自己究竟想怎么样,究竟想获得一个怎样的结果。
难道真的只是想报复苏樱吗?
难道真的只是想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吗阕?
可是,为什么在折磨她的同时,自己更是千百倍的受着煎熬珂。
看到她痛苦时,他的心里根本不痛快,一点也不痛快,甚至会心疼,钻心的疼!
是不是,真的要放手?
是不是真的从此淡漠,毫无联系,各自海角天涯?
床上的人一张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
苏樱很漂亮,但是这个世界上比她漂亮的人也大有人在,可是,容靳修却觉得这张脸就是他永生永世逃不开的魔障。
苏樱睡了两个小时,到中午的时候,才醒了。
手臂上还打着点滴,还有满目雪白色的墙壁,和消毒药水的味道。
苏樱才知道自己躺在医院里。
苏樱自己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才发现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胃痛似乎已经好多了,刚刚她是疼的晕过去了吗?
是容靳修送她来的医院?
那么现在,他人呢?
吊瓶里面的液体还有大半瓶,她却兀自下了床。
脚还没有沾地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果然是容靳修的身影。
容靳修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有几个一次性透明的食盒。
看来,他是去买中饭去了。
容靳修依旧一张冰山脸,走到苏樱的身边,却难得心平气和:“你想做什么,上。床躺好。”
苏樱没有动,仍旧坐在原处,也没吭声,脸却有些红。
容靳修却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要上厕所?”
苏樱将头扭到一边。
容靳修放下手中的食盒,说的甚是自然:“走吧,我陪你进去。”
说罢,就动手取下了挂在床头的输液瓶,举高。
苏樱终于开口:“我不要你陪我,我自己可以。”
容靳修却并没有生气:“难道要我抱你进去?”
苏樱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容靳修说不定真的会抱她进去。
于是只好下床。
房间里面偏偏没有挂吊瓶的架子,容靳修只好拿着吊瓶举得老高。
进了浴室,苏樱又犯了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又怎么了?”
苏樱红着一张脸:“你转过身去。”
她真是没勇气当着容靳修的面……
“你的事儿真多,我都见过你什么都不穿……”说道这儿,容靳修忽然停住了。
既然苏樱一心想跟他划清界限,他说这些话只会叫她觉得自己是在故意给她难堪。
容靳修也不说了,举着吊瓶,就转过身。
上完厕所,苏樱又回到了床上。
吊瓶里面还有大半瓶,看来一时半会儿,她必须得呆在这里。
容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