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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帮一下忙?”郭晓云有些生气说,“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让那些人中的一个出来作证的。”
倪小铁颇为头痛地揉了一下眉心,“就算能让人出来作证也没用,吴钢有太多办法让那人的证据变作伪证,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得罪了吴钢,得罪他我们连想离开海都都会变得极为困难的,有些事真的不是我们能沾的,别因为你那剩余的正义感把自己的命都丢了。”
郭晓云沉默了一会,“那这位苏先生会如何做?”
在郭晓云看来,苏植出手阔绰又是武道高手,来历神秘。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看啊,他很可能会袖手旁观,毕竟要对上的是吴钢这样的地头蛇。”倪小铁摇头说,他并不看好苏植会出手,对付吴钢不仅仅是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苏植拿着文件袋来到了烈火红唇酒吧,他来得恰是时候,王千香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喝酒。
苏植在王千香的酒桌坐下来的时候,调酒师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还记得苏植。
王千香头都没有抬,专心喝自己的酒。
“我有事和你谈。”苏植说,“是关于你父母案子的。”
王千香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杯中的酒洒落了一些,她红着眼看向了苏植。
“我或者能帮你父母翻案,不过前提是你必须能帮我解决我的问题,你确实挺可怜的,但我与你非亲非故,我不会无缘无故帮你,这世上值得同情的事多得很,你说对吗?”苏植说出的话有些冷血。
“你真的有办法帮我?”王千香声音有些沙哑,她盯着苏植。
“你先帮我看看这份资料,我们再谈其他的。”苏植拿出了一份藤木灵株的资料。
王千香终于接了过来,她强打精神看完了这份资料,“你想把这黑色种子种出来?”
“是,你有办法吗?”苏植问。
“田老师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喜欢研究偏门的药草甚至没有名字的药草种植?”王千香继续低头看着图片上的藤木灵株种子。
“田教授确实说过,他说你要是没办法,那就真的没办法了。”苏植说。
“你只有一颗种子吗?”王千香看到资料上苏植特意注明他只有一颗藤木灵株的种子说。
“是。”苏植说,“所以我无法提供种子给你去研究,你有把握吗?”
“我曾经见过类似的种子,有些似又有些不同的地方,所以我有七成的把握。”王千香再次看着那照片肯定说。
“你见过类似的种子,在什么地方?”苏植一脸惊喜说,他拜托那种子店老板找了这么久,种子店老板都没有能够给他找到类似的,但这王千香却是说自己见过类似的,这让苏植不得不意外。
“你先帮我父母翻案,我再给你提供方法。”王千香把资料递了回去,她脸色有些冷地喝了一杯酒。
“我能信你吗?”苏植蹙眉,要是王千香骗他,那他损失就大了。
“这个该看你自己,我以前为了帮父母翻案,被骗了不少钱,所以我不会在没有结果前相信任何人,你要是不信我,那你可以走了。”她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失败以及欺骗,她之所以愿意看那份资料,完全是因为她还没有彻底绝望,她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
其实她对苏植压根就没有抱太多的希望,要是苏植不拿出实际行动给她看,她就认为苏植是骗子。
苏植看了王千香一眼,他拿起桌上的酒瓶与酒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相信你没有骗我,别喝这么多酒,你父母的案子我会随时与你联系,到时你喝醉了我该找谁去?”苏植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向着酒吧门口走去。
王千香看着自己手中杯子里的酒,她缓缓放在了桌上。
第209章 一个人情
“朱律师,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看有机会翻案吗?”苏植回到酒店之后,第一时间找的就是朱达同,他将王千香父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毕竟要翻案,还是需要找朱达同这样的律师商量的。
“难。”那边的朱达同叹了口气说。
“难也就是说不是没有办法了,朱律师,究竟难在哪里?”苏植冷静问,他也知道这事肯定很麻烦。
“你刚才都已经说得这么详细了,我就根据我的经验给苏先生说说我的理解,这已经被判决的案子要是想翻案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申请再审,他们做假证做伪证,也不是天衣无缝的,要是让我来做他们的对手,我能想法找出他们太多的漏洞,给出相对有力的申请再审依据,但是这些都没用,难不是难在寻找翻案证据这点上。”
“此案的难点就在那个海都地头蛇吴钢身上,苏先生,我告诉你,只要吴钢在,你们绝不可能通过申请再审,永远只会是被驳回,无论是海都法院还是上一级法院,他都有着自己的影响力,你们是很难斗得过他的。”那边的朱达同脸色有些严峻,他做律师这么多年,最怕的就是此类地头蛇,强龙不压地头蛇,地头蛇实在是有着太多优势了。
“你是说法院会枉法?”苏植冷声说。
“不是枉法,他们也绝不可能为了吴钢枉法,他们作出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有法律作为依据的。”朱达同否认了苏植的这个说法。
“我不是很明白,朱律师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苏植被说得有些糊涂了。
“其实事情很简单,你想一下,吴钢作为地头蛇与法院能影响此案的不少人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请他们吃饭,客气一下,那些人是不想因为案子得罪吴钢的,但他们又不会违法,那他们会如何做呢?他们会以最严苛的态度对待你朋友那位原告,以最宽松的态度对待吴钢的儿子吴飞洋那位被告。”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对你那位朋友的所有东西鸡蛋挑骨头,案子本来大多时候是说不清的,例如这申请再审,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法庭人员总会有办法找到一个正当理由,不让你通过,你有什么办法?”朱达同用冷静沉稳的语气说。
苏植沉默了起来,他知道朱达同说得有道理,似最初开庭的时候,本来说王千香的父亲挪用公款,要是有人细追下去,肯定会存在一些漏洞的,但是那些人知道这对吴飞洋有利,他们根本不会细究,王千香请的律师想查恐怕都难以下手,因为那校长根本就不肯给原告提供证据。
吴钢这些人做这事做得实在是太油滑了,不沾一些因果就把事情解决了。
“相信苏先生也明白了,法院在这事上只是一个工具,要是想赢,除非你能让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偏向吴钢一家,但这基本不可能,人又不是机械人,是要吃喝拉撒睡,是要去交际的,他们肯定会偏向吴钢的,当然,要是你与吴钢在本地的实力相当,那些人就真的不敢偏向吴钢了。”
“要是在汉北省,我还是有办法与这吴钢掰掰腕子的,但是海都那边我的根底比较薄弱,认识的人不算多,估计那些人也不会卖我面子。”吴钢总结说。
苏植完全听明白了,要想赢,他就得有关系,关系硬到那些人不敢再有任何的偏袒,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替王千香的父母翻案。
“朱律师,这案子对我很重要,你过来帮我忙,钱的事好商量,至于海都这边的关系我来想办法,你只管替我开庭打官司就好。”沉吟了一会,苏植说。
“哦,你有海都那边的关系,那好,我马上过来,反正黄新荣的案子陷入了焦灼,这种时候就是看谁耗得起了,也不用我一直在旁边盯着,交给我律师楼的律师来做就行。”朱达同心里好奇,但没有细问苏植的关系来自哪里。
苏植与朱达同商定之后,确认朱达同明天就能到之后,他才拨通了陈坚白的电话。
“苏先生是不是要我替你去找人?”电话通了之后,陈坚白笑着说。
“不是,不过我确实要使用一个人情了。”苏植否认之后说。
“苏先生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做的,尽管说就是了。”陈坚白拿着手机,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
苏植就将王千香的案子简略说了几句,“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想法不要让法院又或者其他部门偏向吴钢,给我们一个公平的机会。”
“吴钢这人我在海都时候有些印象,与他吃过几次饭,是一个很麻烦的人。”海都与燕都都是大城市,陈坚白有时候也会过来海都这边办事,一来一去,就认得了吴钢。
“苏先生,你看,要不这样,我就让他向你朋友道歉,在给予你朋友一定金额的补偿,这事啊就这样算了,你看行不?”陈坚白尝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