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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似乎格外令人安心。
初俏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旁默不作声的丁朔:……你们也真是一个敢吹一个敢信。
*
文体节当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的程越完全没有前几天的兴奋劲,蒋一鸣奇怪道:
“你怎么回事?晚上偷鸡去了?”
程越一脸疲惫:“我说我偷人去了你信吗?”
“不信。”蒋一鸣和蔼地拍拍他的脸,“你浑身上下穷得叮当响,兜里一百块钱都是找执哥借的,你连顿饭都请不起你投哪门子人?”
程越唉声叹气:
“别说了,一百块都没了,执哥平时看着心里没数,关键时刻才知道他每分钱都记脑子里呢。”
“?”
“不跟你多说了。”程越比了个拉链的手势,“有关执哥的终身大事,我得保密。”
???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
文体节马上就要开幕,蒋一鸣也没时间跟程越在这里打哑谜。
此时学校里各个班还在上早自习,当然大家的心早就飞了,而礼堂的后台全都是文体节表演人员,熙熙攘攘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蒋一鸣找到傅执他们的时候,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了个化妆室,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乐队的几个人。
“……别这么看我。”傅执瞥他一眼,打了个哈欠,“我没用什么暴力手段,稍微声音大点,他们就不敢进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傅执这张反派脸的确是很好用的。
“你让我帮你带的咖啡。”
蒋一鸣把手里的罐装咖啡扔给了他。
正调试鼓的初俏抬头,皱了皱眉,有些担忧道:“你这几天,怎么总睡不醒。”
傅执的哈欠卡在一半,半响才垂眸,轻描淡写地敷衍:
“我不一直这样吗……”
初俏将信将疑地盯着他。
傅执还以为是她担心他的身体,正要再宽慰她几句时,小姑娘认认真真地望着他的双眼,试探着问:
“傅执,你没有背着我偷偷学习吧?”
傅执:“……?”
“虽然你现在慢慢也开始听课了这点我很欣慰,可是白天随便听听晚上回家通宵苦学,对外还表示自己并没有学习的话,飒飒说这是学婊行为哦。”
……谁他妈背着她偷偷学习了!!
她除了学习能不能关心点别的!!!!
傅执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道:“我不仅晚上通宵学,我最近觉得,白天我也应该抓紧时间好好学习,你说呢?”
!!!
初俏如临大敌,整个人都是一哆嗦,立马精神警醒得跟只兔子一样竖起耳朵。
“真、真的啊……你怎么突然这么奋发图强……那我也不会输的,月考你休想超过我!”
她总这么对月考恋恋不忘,倒真激起了傅执的一点叛逆心。
要是他下次月考的时候靠得比徐淼厉害,她是不是就不会整天跟徐淼交头接耳了?
其实傅执倒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学就会做题的。
当年中考结束的假期,他隔壁三中的朋友家里给他请了家教,题做不对不让出去玩,他就搞了各种高科技装备让人帮他远程听课做题。
傅执闲的无聊,不仅一口气听完了高一高二的各科精英教师远程网课,还做了一堆习题。
顺手还借这件事捞了一笔小钱。
光吃这点老本,依靠傅执的脑子,稍稍努力一下能考什么样的名次,还真挺难说。
“我出去透透气,十分钟之内就回。”
他们的节目安排在了中间,因此傅执准备上台之前先跟蒋一鸣一起,去老地方抽支烟提提神。
当然,抽烟这事,他自然不会跟初俏说。
两人出了后台穿过人群,一路往僻静的地方走,学校领导此时都在礼堂里,傅执他们就在礼堂背后的一角点上了烟,这位置通风好,又隐蔽,没人会在这个点来。
趁没人,蒋一鸣开口问:“你让程越帮你做什么呢?”
傅执指尖的烟只抽了一口,就任它自己徐徐燃烧。
“帮我买点东西而已。”他弯了弯唇,“你们说的,表白啊。”
蒋一鸣:……
他怎么觉得这哥们十有**会被拒绝呢?
在初俏心里,他和学习哪个更重要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傅执,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
话没说完,旁边传来了脚步声。
他们的位置隐蔽,走廊要再过一个九十度转角才能看到他们,因此说话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傅执和蒋一鸣。
“……还真是初俏啊,想不到她又瘦下来了……”
听到初俏的名字,傅执不自觉地听了下去。
“……不过秋秋你别担心,今天的评委是郁老师她们,她们的偏好你还不清楚啊,就算初俏他们的乐队表现好,郁老师也不会给他们打高分……”
“他们表现好?”
女孩的声音动听,语气却带着浓浓的不悦。
“他们那种流行乐队这种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怎么能跟我的小提琴比。”
说话的人正是许灵秋。
她趁着还有时间,找了个偏僻地方练一会儿琴,却没想到傅执他们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是比不了,也不知道初俏是吃了什么药瘦这么快,也不怕把自己吃出问题……”许灵秋的小姐妹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当初同学会的时候,整个人跟气球一下吹起来了,胖得也太好笑了……赵盈盈说她后来抑郁了,你说是不是真的啊?”
许灵秋手底下正练琴,嘴上冷哼一声:
“能把自己吃这么胖,她抑郁什么?赵盈盈想把锅扣在我们头上可没门,计划同学会一起嘲笑初俏的事情她就没参与?也就是她现在转学了,不然初俏要是真算起账来……”
“算什么账?”
低哑的男声在她们身后突兀响起。
回头一看,指尖掐着一点猩红的少年在烟雾中缓缓抬头,阴郁的双眸里有汹涌暗流。
“不如说给我听听?”
*
“傅执怎么还没回来?”
林蕊焦急地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节目就到他们,前面已经来人叫他们去准备了。
初俏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就算傅执心里没数,蒋一鸣也会提醒他啊。
正当初俏准备给傅执打电话时,门缓缓推开。
“你们跑哪儿去了!马上就要上台了啊大哥们!!!”
在程越的哭天抢地声中,傅执忽然朝初俏走去,他脚步笃定,周身气势和平时大不相同,初俏一时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和他对望时,被他眼底某种深沉浓郁的情绪震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傅执将她紧紧嵌入了怀中。
个头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少女清瘦娇小,傅执俯身抱住她时,长臂一揽就将她柔软纤细的身躯完全拢住,像什么保护伞一般,将初俏遮得严严实实,谁都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一室静寂。
初俏惊愕得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从前淡淡的青草香从未如此浓郁的包裹着她,将她圈住的双臂宛如锁链一样禁锢着她,侵略感和独占欲不加遮掩,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不允许她后退分毫。
初俏被自己脑海里夸张的形容一惊,微微挣扎了一下,傅执却搂得更加用力。
“……有点疼。”被按在怀里的初俏小声道,“傅执,你怎么了?”
碎发下,少年浓墨点染的半垂眼眸,喉结滑动,嗓音有些低哑。
“没事,要上台了,我紧张。”
休息室内其他的旁观群众内心疯狂呐喊:
你紧张个屁!!!你会紧张我把头拧下来给你!!!!!
蒋一鸣他们也万万没想到,傅执居然会这么大胆,都还没表白呢,连拉手的阶段都跳过,直接抱上了!?
长这么大,初俏也是头一次和异性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直觉让她感觉到傅执并非是因为紧张,如果是平时就算是她也会生气的,可傅执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太对的地方。
她说不上来,但傅执刚刚看她的一眼,让她觉得……
他在心疼她。
“准备上台吧。”傅执松开了她,情绪逐渐稳定,“排练了这么久,肯定是要拿第一的。”
林蕊回过神来,酸溜溜地找存在感:
“……那也不一定,二班的节目也挺好,许灵秋最拿手的小提琴也是出了名的……”
听到许灵秋的名字,傅执嗤笑一声,神色有些阴晴不定。
“你跟她,是初中同学?”
初俏没想到傅执突然说起了这个,身旁学生会来帮忙的人正帮他们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