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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盘问过,陆沧办理出院手术时,医院退还了两千多预交的费用,还有六次高压氧的费用,是属于他们自动放弃的。
如果仅仅是转院的话,陆沧应该让叔叔做完剩下三天的高压氧才对,做一次高压氧一百多块钱,一天两次,陆沧是个会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人,若不是急着逃避我,他不会不辞而别。
可能是这几天陆叔叔过问我的次数多了些,加上昨天徐娟来的时候跟我说起,即使我和陆沧瞒着家里人,但陆叔叔是个聪明人,他一再追问不放,徐娟就把我和陆沧的事情简单说了两句。
没想到陆沧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直接带着陆叔叔一起离开了医院。
我给家里打电话,妈妈还夸我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连邻居生病都懂的关心了。
从妈妈那儿得知,陆家人好,现在有难,小院里的好多人都在帮着照料,包括年货都在陆续准备当中了。
挂电话之前,妈妈再次叮嘱:“你的那个神秘男友,过年一定要带回家,只要他人好,有钱没钱的咱家都不嫌弃,若宝,你也别太累了,你要是想在城里买房,妈给你出首付,我跟你爸都身体好着呢,你就安安心心的找个老公过小日子,生了孩子就丢给妈带,妈在家里闲着都快发霉了。”
我敷衍了妈妈两句,心里一团乱麻。
陆沧的所作所为让我十分费解,他这几天表现良好,分明就是有要跟我好好过下去的迹象,谁料旦夕祸福,他能再一次的说翻脸就翻脸。
周晓拂得知陆沧再一次逃了,气不打一处来,大有要杀回老家守株待兔之势,毕竟陆沧带着陆叔叔,不可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与此同时,林深在一天之中找遍了市内的所有医院,陆沧玩消失的本领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但是这一次陆沧没能躲过三天,林深这个神通广大的男人,竟然在陆沧回到县城的当天下午,在人民医院将陆沧逮了个正着。
这一次,即使是在陆沧的地盘上,他仍旧没能逃过被林深海扁一顿的下场。
林深回来时翻开照片给我看,陆沧鼻青脸肿的躺在楼道里,看的人触目惊心。
周晓拂大喊痛快,我出了院回了小窝,安木喜还没回来。
林深也受了伤,左手像是被小刀划到了,缝了十一针,这些都是周晓拂观察出来后,硬逼着林深承认的。
对于他前几天的回避和眼下的不顾一切,我只当是托了安木喜的福。
“你那漂亮时尚的女朋友一回来,见到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么拼命,会不会吃醋啊?”周晓拂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林深一句话就堵住了周晓拂的嘴:
“她是安安的好朋友。”
周晓拂自觉无趣,她本人是把朋友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只好讪讪的换了个话题:“虽然说你把陆沧揍了一顿解了气,但你这一回来,陆沧要是再携爸潜逃怎么办?”
林深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他陆沧要是敢跑,下一次绝不是鼻青脸肿,大爷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细问之下才知,林深确实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直奔县人民医院,而且当天陆沧身边还有铁哥们作陪,林深以一敌三,离开之前喊了一帮兄弟去盯梢。
林深以为我第二天就会杀回县城去找陆沧大闹一通,然而我没有,我已经迷茫了,陆沧的第二次离开,撕裂了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眷恋,既然爱情没了,那我还对他穷追猛舍的有何意义?
难道是为了要回那十几万的存款吗?
除了存款,我找不到半点去面对陆沧的理由,但是钱财方面,就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着陆沧,他也没法凭空给我变出十几万来,所以等我腿上的伤口一结痂,我就拾掇利索的去上班了。
然而令我吃惊的是,我重回公司报道的那天,却在蔺翌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036。别有用心
是蔺翌通知我打卡之后去他办公室一趟的,谁料我进去的时候,他不在。
我站在办公桌前等着他,看见他那西装外套的一只袖子垂到了地上,于是走过去弯腰去捡,抬头时正好瞥见电脑界面上的照片,乍一看特别像我。
经不住好奇,我仔细瞧了瞧,果真是我。
那张照片我太熟悉了,照片中的我穿着粉红色的绸缎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陆沧曾夸我是出水芙蓉,当时我向陆沧抗议过,只穿了吊带睡衣拍的照片,实在是不太雅观,前面几乎是露的快看到不该看到的了,小腹处因为靠近洗漱台,弄湿了一小块,若隐若现的身体让人不忍直视。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和陆沧一番**后,他是当着我的面删了那张照片的。
自那以后,向来保守的我就再也不敢穿太性感的衣服。
这张照片怎么会出现在蔺翌的电脑里?
为了避免难堪的场面出现,我从办公室里撤了出来,回到我的办公桌旁时,樊雎还拿我打趣,说我这脸色不太好,像一只害羞的小猫咪见到了一只硕大的老鼠。
这比喻虽然不合逻辑,却是十分形象。
我坐下没几分钟,蔺翌就来了,端着一杯咖啡问我:“不是让你来办公室一趟吗?你怎么还在这儿,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一时间我竟猜不透蔺翌到底要干嘛,我刻意磨蹭了片刻才起身,来到蔺翌办公室门口时,蔺翌还站在窗边接一个突然打进来的电话,我走进去后,他挂点后指着椅子说:
“请坐吧。”
随后他回到了转椅处,看了一眼电脑后,右手握着鼠标慌乱的点了好几下。
我是真想问个清楚明白,但我需要这份工作,凡事不可鲁莽,好歹也有了几年的社会经验,直觉告诉我,蔺翌的到来并非上面派遣那么简单,而他所谓的专程为了我来到这座城市,我想其中的缘由必定是别有用心的,我必须加倍小心才是。
坐在蔺翌面前,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管蔺翌说什么,只要涉及到应酬喝酒之类超出我本职之内的事情,我都会一一拒绝。
很显然我想多了,蔺翌并没有要我去应酬,也不急着让我接手工作,只是从椅子下方拿了个礼品袋递给我:
“小年夜的年会,你来做女主持人,和樊雎搭档,有没有信心?”
我惊讶的看着蔺翌,嘴里蠕动了两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怎么今年突然要换人了?往年都是白蔹和高扬搭档的,他们俩当主持人很有经验,我和樊雎恐怕胜任不了。”
最主要的是白蔹的冷嘲热讽,我是真心承受不了。
关键白蔹这个人吧,平日里特别的热心肠,爱助人为乐,公司里的人明面上都对她很友好,她唯一的缺点就是藏不住事,心里不痛快了就得言语几句,尤其是在我面前,前一秒可以热脸相对,后一秒就能风云变色。
要是她知道我抢了她每年里最能绽放光彩夺目的机会,估计她得念叨我很长一段时间。
但蔺翌并不为我的处境着想:“我说你能胜任,你就能胜任,白蔹和高扬每年都是那几句台词,大家都听腻了,希望今年你和樊雎的主持能够擦出不一样的火花,最好是能点亮全场,让大家欢欢喜喜的拿着奖品开开心心的回家过年。”
怪不得他非要把年会推迟到小年夜,因为腊月二十五公司全面放假,只有我们几个需要加班。
“蔺总监,我觉得。。。”
蔺翌摆摆手:“还有一周的时间,希望你能给我惊喜,这件礼服是我朋友设计的,全世界仅此一件。”
我推脱道:“蔺总监,这么珍贵的礼服,我不敢收。”
虽然我拒绝过,但蔺翌不发一语,只一个眼神看向我,我就不敢再多说半个字,拿着礼服诺诺的退出了办公室,毫不意外的,我又一次接受了蔺翌的恩惠,就意味着白蔹看我的目光,又有几天不太顺眼了。
樊雎得知自己是年会的男主持,高兴的就差没把全公司的女员工都撩一遍,老吴在群里看不过去了,直接给樊雎下了禁言,他只得把兴奋劲儿耗费在淘宝上,说是要找一套得体的西装。
白蔹看不过去,从高扬那儿拿了张名片甩在樊雎脸上:
“高级裁缝,星城西装界的泰斗,高扬每年都在那儿定做,你可别给蔺总监丢脸,淘宝上的西服,呵呵,也太low了。”
樊雎看了一眼名片,立马跟触电一样的丢开来,私下里偷偷跟我说:“若姐,那么贵的西服,我可买不起,还是你好啊,蔺总监都贴心的把礼服给你准备好了,我真羡慕你,下辈子我要当女人,像你一样,当一个既漂亮又有才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