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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周晓拂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蔺翌,就连蔺洵都察觉到了,林深一直在帮蔺翌打圆场。饭后,爸爸妈妈还有蔺洵陪着周晓拂过牌瘾,蔺翌在一旁观战,闵姨忙着收拾屋子,她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人,而我本来是选择睡大觉的,尤其是吃了药过后,感觉自己浑身乏力。
但林深硬要拉着我唱歌,说是当个观众也好。
哪怕是坐在K歌房里,我都是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
林深点了好几首情歌对唱,我弱弱的向他求饶:
“改天陪你唱到你怀疑人生行吗?但今天求放过,我好累。”
林深坐在我身边,给了我一杯温水:“现在才八点多,你这个时候就算是睡着了,大半夜肯定会醒,到时候头疼鼻塞的,你会更难受,你现在喝杯温水唱唱歌提提神,十点钟上床睡觉,争取一觉睡到天亮,吃个早饭我们带爸妈去商场逛逛。”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我勉为其难的同意跟他合唱,结果他给我点了一首知心爱人。
我滴个神啊,林深这张脸和这首歌真心不搭。
但我还是乖巧懂事听话顺从的陪他唱完了一整首,他的声音特别好听,但这歌我真的不熟,所以唱完后我就以上厕所唯有溜达进了棋牌室,周晓拂见了我,笑的十分暧昧:
“怎么样,小妞,林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瞪了她一眼,爸爸开心的说:
“接连摸了四把自摸,你妈妈气的嘴都要歪了。”
老妈吐槽道:“你爸这手真的要剁了才行,每次都是他在前面摸自摸,后面一张就是我胡牌的,你说我气不气?”
我拍着老爸的肩膀:
“男子汉要让着女人的哦,不如你们换个位置吧,要是换了位置你还自摸的话,老妈,那我可得说你了,手气不好不能怪别人,再说了,老爸赢的钱不都是进了你的口袋吗?”
按照我的提议,爸妈果真换了位置,但老爸又连着自摸了两把,气的我妈直言不让我爸上牌桌。
但我真的不想搓麻将,不想动脑筋也不想费力气,安安静静做个围观者。
没过多久,林深笑嘻嘻的进来,神神叨叨的把我拉到了阳台上。
风很大,我很不耐烦的问:
“大少爷,你又要干嘛?我听你的十点再睡,但我真的不想唱歌,求你饶了我吧,改天,改天我一定当个认真呐喊的小迷妹,安安静静的听你唱歌。行吗?”
林深弹了我一下:
“小样儿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这样的人吗?这是你的手机,陈鱼刚刚给你打电话,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是什么事情,你给他回个电话过去吧。”
我拿回自己遗落在K歌房的手机,心想陈鱼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周晓拂不发一语就离开了老家,所以他这个小屁孩着急了。
但我实在不想去K歌房那么闹哄哄的地方,所以拿着手机拨了陈鱼的号码,还把林深给赶走了。
电话响了十几声没人接,我想陈鱼找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没有再找,站在阳台上看这个地方的夜景倒真是漂亮,虽然有点冷,我站了一会儿准备进去,手机又响了。
是陈鱼打来的电话,语气很急:
“姐,你在哪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
“我回星城了啊,走的时候给你姐发了信息的,怎么了?”
陈鱼那边乱哄哄的,似乎很吵。
“陈鱼。你在哪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呢?你别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晃悠,你早点回家不说帮你姐干活,就是陪她聊聊天也好。”
我还没说完呢,后面一长串教育他的话,陈鱼却打断了我的话:
“姐,我在汽车上,你听我说,小猪姐在吗?”
我环顾四下,阳台上就我一个病号在吹冷风。
“她在陪我爸妈搓麻将,怎么了?是不是又闯祸了需要钱消灾?说吧,要多少,多了我可没有,你姐我现在是个穷光蛋。”
陈鱼叹口气:
“姐,我不是找你要钱,你离附一远吗?你赶紧去医院吧,我姐今天上午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公司让她赶紧回去上班,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你们走的太早了,我姐没赶上你们的车,就自己坐高铁回星城,结果我半个小时前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我姐在附一,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我现在到那儿要好几个小时,你先帮我去医院看看。”
陈宛住院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假的,肯定是骗子骗钱的手段。
“你先别急,你给你姐打过电话吗?这种事情不能盲目相信,医院有没有说让你打钱之类的,陈宛好端端的怎么会进了医院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陈鱼语气焦急:
“我不知道,医院就说让我们家属赶紧到,我爸妈身体不好,我最快也要三个半小时,但医生说我姐的情况很严重,对了,是高铁站的人打的120,说有个病人昏倒在站台上,姐。你快去帮我看看吧,我姐可不能出事啊。”
我安慰了陈鱼一番,然后给陈宛打电话。
第一个没通,第二个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的:
“喂,是陈宛的家属吗?你们到了没有?没有家长的签字,我们医院不敢贸然给病人做手术,病人送到医院已经十几分钟了,再不动手术会有生病危险的。”
我一听就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动手术?”
那边的护士不耐烦的解释:“病人昏倒后送到我们医院,做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几分钟后病人醒了一次说是要上厕所,结果下半身流血,怕是有小产的迹象。”
小产?
陈宛怀孕了吗?
不对,陈宛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小产了呢?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拨打的电话号码,没错,是陈宛的号,她七年没换过号码,所以我对她的手机号能够倒背如流。
“喂喂喂,病人家属。你还在听吗?病人的诊断结果很快就能出来,请你们尽快到医院里来办理入院手续以及缴费事宜。”
我连忙答应,挂完电话后,我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周晓拂,我怕陈宛这边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周晓拂就已经闹的天下大乱了。
于是叫了在一旁观战的林深,爸妈还以为我们是去唱歌,也没在意。
走出棋牌室后,我把林深的大衣递给他:
“你现在去车库开车,我换身衣服就下来,现在别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在车上慢慢跟你解释,快去。”
林深可能是察觉到我神色有异,也没有多问,穿了外套直奔车库去了,闵姨从厨房探头出来,问我们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我说给爸妈买个牙刷,今早出门太急没买。
闵姨从厨房出来拦住我:
“你这孩子,还真是贴心,不过闵姨都替你们准备好了,这些生活用品都按照晓晓的吩咐准备齐全,这么晚了就别往外跑,你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呢。”
闵姨硬要拉着我,我急了,就说了一句:
“其实我是想和林深出去约个会,闵姨你懂的,虽然家里什么都有,但家里人多啊,不适合谈情说爱。”
闵姨会心一笑,松开了我:
“我懂我懂,闵姨也是年轻过的,那你们去吧,多穿点别着凉了。”
我在门口换了鞋,闵姨跟在我身后问:
“若若,那你们今晚还回来吗?”
我竟然突然一下就脸红了,敷衍道:“现在还不知道,我要是不回来的话,就给您打电话。”
开门出去上了车。林深问我为什么耽搁了这么久,我凶了他一句:“问这么多干嘛,赶紧开车,去附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路上,林深还是忍不住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鱼住院了?什么病这么严重,还得从县城转移到省城来,要不要紧,我出门急好像没带钱,我给杨靖打个电话叫他在医院门口集合。”
我也是出门太急只顾着换衣服了,连钱包都没带,于是默认了林深说的话。
当他第二次问发生了什么时,我才叮嘱他:“这事儿先不要声张,我接到陈鱼电话说陈宛在高铁站晕倒了,送到医院又开始大出血,很有可能是小产。”
林深差点追尾前面的车,我吓了一跳,埋怨道:
“你好好开车,别恍神。”
林深的表情很奇怪。虽然他差点没稳住,但他下一句话是:“别着急,现在的医术这么发达,不过是小产而已,不会危及性命。”
我疑惑的看着林深,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心虚的目视前方,再不敢看我。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听到我说陈宛小产的时候,应该是反问我陈宛什么时候有了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