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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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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岑朵儿尖叫着跑开。
  医生被这一家子迥然各异的反应搞得措手不及,昏的昏,跑的跑,“你们谁是然然?”
  “我!是不是爸爸……”
  医生摇头叹息:“进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江豫扶她进去,又退了出来。
  岑振东躺在手术台上,眼里无尽安详,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神圣的暖光中。
  杂志上说,他是个慈善家,称其为“儒商”——某某年捐了多少钱给地震重灾区,某某月又拨了多少款项支持希望工程,甚至无条件供养着三家孤儿院,不惜花大价钱从国外引进医疗器械,救治了无数脑瘫患儿……
  所以,这样的人死后会上天堂吧?
  “然然……”
  “爸,我在这里。”眼泪细淌无声,是习以为常的隐忍。
  “爸爸……对不起你……和阿琴……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们母女……”
  “妈从来没有怪你,我也不会怪你……”
  一天的父女,甚至,还不到一天。
  既然命运安排她和他相认,又为什么不能多给些时间让他们相处?
  “爸爸……已经替你……铺好路……一定要……平安……幸福……”
  了却最后一桩心愿,岑振东永远闭上了双眼。
  “爸——”
  没人再回应她。
  ……
  殷焕踩着点到了雀翎酒吧,推开三号包间的门。
  张璐迎上来,今晚的她一袭抹胸包臀裙,小露性感,长发高高挽起,露出天鹅般优雅颀长的脖颈。
  曾经,这是他最喜欢摸的地方。
  回忆闪过脑海,虽然只是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但足以勾起当年那份情怀。
  但也只剩情怀。
  “你来了。”莞尔勾唇,明眸善睐。
  同一个人,同样的笑,到底是变了,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单纯与干净。
  这是殷焕第二次和她面对面。
  “找我来有什么事?”开门见山。
  张璐伸手拉他,被殷焕不动声色避开。
  “怎么,怕我啊?”半开玩笑半带挑衅,一双大眼直勾勾盯他,暧昧至极。
  “先进来再说嘛。”张璐企图攀住男人手臂。
  殷焕迅速将手插进裤袋,向前一步,迈入包间。
  张璐关门,将一杯醒好的红酒递给他。
  殷焕接过,嗅了嗅,撇嘴,目露嫌弃,“我只喝白的。”
  张璐直指沙发,“坐。”
  殷焕大马金大下榻,顺势将手里高脚杯放到茶几上,而后一个标准“葛优瘫”。
  张璐收回目光,笑意渐深:“担心我在酒里下药?”
  “想多了。”
  “阿焕,别告诉我,你在为她守身?”
  男人眼底掠过一道暗芒:“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总觉得……”女人沉吟一瞬,“不该这样安分。”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不安分?”
  “比如,”她往男人怀里一坐,“这样?”
  “呵,”殷焕推开她,面无表情,“几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了。”
  “你会吃醋吗?”
  “张璐,你真的想太多。”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确实没有任何感觉。”
  “殷焕!”
  他起身,理了理夹克外套:“看得出来,你已经有过不少男人。既然如何,还来我面前晃悠什么逼劲?”
  张璐笑容僵滞。
  眨眼间,恢复平静。
  “是,你说的我都认,在国外那几年,我确实交过几个男朋友,还都上过床,”她举起高脚杯,朝空中虚敬,轻啜一口后,继续道,“现在这个社会,没要求女人一定是处。”
  “嘘!我知道……”食指抵在唇瓣上,张璐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肯定想说,岑蔚然是个例外。”
  “不过,也只是你以为的‘例外’而已。”嗤笑一声,轻蔑毕现。
  殷焕面色一紧,“张璐,把话说清楚。”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行,那我挑明了——你以为她岑蔚然是个什么好东西?冰清玉洁?清丽脱俗?通通都是假的!阿焕,你被骗了呢!哈哈……”
  女人边说边笑,伸手去擦眼角的泪。
  “你到底在说什么疯话?!”
  “疯话?如果你想自欺欺人,姑且就当是疯话吧。”
  ------题外话------
  事儿还没完,今天狐小熙和狼小征暂时没法粗线,不过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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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我没文化,看不懂(一更)

  殷焕起身往门口走。
  “你就不想听完前因后果?”张璐直起身,笑容里面有种笃定的从容。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知道他最在意什么。
  当年,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班里哪个男生敢跟她多说一句话,隔天再到学校必定伤痕累累,鼻青脸肿。
  他就像头骄傲的狮子,一旦圈定了领地,就绝不许外人来犯!
  强大的自尊心,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嘴贱,脾气差……
  曾经,她将这一切视作洪水猛兽,在享受便利的同时,也避之不及。
  等到失去了,才开始怀念,才想要珍惜,可惜,他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
  很长一段时间,“岑蔚然”这三个字,于她来说就真的只是三个字而已,如果不是经常和“殷焕”一起出现在别人口中,可能她连这三个字都懒得记。
  “璐璐,你那个混混男朋友和咱们班的岑蔚然好上了!”
  “今天殷焕还亲自给她送午餐,两人在操场亲亲我我……”
  彼时,她刚到国外,对新奇的一切充满好奇,从未后悔“分手”这个决定。
  甚至,隐隐感到庆幸。
  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在天空尽情扑腾,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
  后来,她交了新的男朋友,就再也没关注过殷焕的消息。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关心,以后不用再向我汇报有关殷焕的消息,毕竟,我跟他早就分手了。”
  就这样,她满怀憧憬地投入新恋情,并自愿献出了第一次。
  两个星期后,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向她提出分手。
  “好女孩儿,我们不适合,拜~”
  她就这样被甩了。
  可笑的是,她竟然信以为真,甚至傻傻地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令一个绅士失望了,尽管交往期间她足够放低姿态,尽量小心翼翼,可以说,对那个男人付出了十二万倍的耐心和体贴。
  最后会分开,应该是两人文化背景的差异导致了思维和思想的不协调。
  况且在开放的国外环境下,分手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所以,她没有怪谁,只是大了哭一场祭奠她失去的那层处女膜。
  现实却给了她一个极其响亮的耳光!
  偶然的机会,他们在酒吧相遇,各自跟着圈子里的朋友,见了面,说hello,擦身而过,最后各玩各。
  她喝多了去洗手间吐,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和两个朋友蹲在一起抽烟。
  “hey,刚才那个东方娃娃是你的前前前任吧?”
  “对,没错。”
  “味道如何?”
  “洞小,道深,腰细,胸大,叫起来也好听,可惜还是个雏,弄几下就受不了,手脚掰七扭八,摆不出什么姿势,做久了觉得无聊。”
  “好小子!运气不错嘛!我听说东方娃娃都很看重第一次,你就不怕黏上了甩不掉?”
  “怕啊!所以,我才把她甩了。”
  等几人抽完离开,张璐才从洗手间出来。
  浑浑噩噩回到包间,她抱着酒瓶边灌边流泪,脑袋开始发沉发昏。
  那晚,她醉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酒店的床上,而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
  那一刻,张璐绝望了。
  男人醒过来,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做了两次,都没戴套。
  张璐要报警。
  男人却说是她主动约炮,冷笑两声,骂了句“母狗”,直接走人。
  最后,还是她付了房费。
  两个月后,张璐发现自己怀孕。
  到一家小诊所做了人流,术后发生感染,在宿舍晕倒,被同学送往医院,不得已办了三个月休学。
  她不敢把这些事告诉家里,一直想方设法遮掩,但高昂的住院费令她捉襟见肘。
  这时,主治医生约翰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最后,她答应做他三个月的性伴侣,作为交换他替她支付医药费,并且还给了她一套单身公寓暂住。
  就这样,张璐开始了三个月苦不堪言的情妇生活。
  是的,情妇。
  约翰五十八岁,有一个因车祸高位截瘫的妻子和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
  至于苦不堪言,则是因为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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