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自制力不太好!”
她咕哝了一句,脸有点红了。
“什么?”
他听得有点不太清楚。
她凑了过去,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寻找那温润的唇片,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她要他的渴望,不会比他的少……
那一吻绝对是热情如火的。
祁继哪能感觉不出来,在换气的时候,低笑声从胸膛里传出来:
“看来,我们得马上回房!”
“我也这么觉得!”
“稍等!”
他开了车门,绕过去,将她从副驾驶室抱起来。
*
车外,月色皎皎,灯光迷人眼,美丽的庄园,被月色和灯光交织在一片银色的光华下,四下里显得无比的安静。
月光下,祁继的笑容变得极为的迷人,时檀靠在他胸膛上,望着满天星星。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在新婚蜜月的时候,有一次他们出去,她的脚扭伤了,然后是他抱回来的。
“记得吗?”
“什么?”
“在英国,我抱你回家那趟!”
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她,似乎想看清她有没有印象。
“记得!”
那天,他吻了她——那是他们之间的初吻。她很紧张,而他很温柔,
吻完后还笑侃她说:脸红成猴子屁股了。
很大孩子气。
“那天我吻你,真是捏了一把汗!”他说。
“为什么?”
他扯大笑容:“有点担忧你会给我一个耳光!”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她沉默了一下才道:“你已经是我合法丈夫。”
他目光动了一下,很无奈的重复了她话里的四个字:
“合法丈夫!”
那时,他们之间也仅仅只是这样一层关系罢了,因为是合法化的,她没办法拒绝,在她可以忍受的程度内,努力在试着适应她。
“除了这样,你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我记得你当时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他半开玩笑的问。
时檀想了想:“我承认,你很有吸引力。举止优雅,谈吐不凡,体贴细心……长得又那么的好看,可没办法,我心里有人……再也装不下别的了……”
她静静的陈述。
可以平静面对过去,才能更好的面对未来。
他看到她变得豁达,不觉微微而笑,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低声,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时,你心里是怎么看我这个人的?”
待续!………题外话………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242,婚姻,要么全输,要么全赢,(依旧温馨)
彼时,祁继已经踏上别墅主屋台阶。
门是半掩的,里头亮着灯光,他用膝盖蹭开大门,直径回到他们临时暂住的房间,里头的灯也是大亮的,想来是文姨给帮忙开的,他用手臂扣开门,进去,将人放到床上,整个过程气息稳稳的。然后瞅了瞅床上的她,把枕头和靠枕一起抓过来,一古脑儿垫在她头下,让她躺得更舒服一点。
时檀安静的接受着他的照顾,脸上尽是追思之色:
“那个时候,你已经名声渐起,我时不时会听到我爷爷提到你,说你有很大的可能会成为祁家新一代的当家人。因为你的思维和做法是不仅创先,而且别具一格。他说,你会成为一匹黑马,一步一步惊艳商海,就此成为一个商业风云人物。堕”
祁继听得赞誉,微微扯了一下唇角,并不以为然。
时檀继续说:
“我可不管你是黑马还是白马,那时,我傻傻的只知道读书。不是很关心外头世界的各种情势变化。我的小世界,只有我和以淳的喜怒哀乐,以及学习上的种种小挫折。骆叔给予我的生活环境,除了家族的人际关系有点复杂外,相对来说是很简单而温和的。”
这个,他非常认同。
“你那个时候的确有点被人保护过度了。在面对环境突变这个方面上,欠缺火候。”
祁继侧躺,以手支在耳际,手指在她淡淡的眉上划过。
“对,的确欠火候。”
她也承认:“不过,那时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虽然还不能完全独挡一面,但至少是个见过风浪,吃过苦头的人,直到遇上那些麻烦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嫩的可以!面对那些老奸巨滑的商人们,我根本还不是对手……哎呀,怎么扯这上面去了。我们好像在讨论你是不是?手别动。”
时檀笑笑,把他捣乱的手,按到边上,眉目一嗔,媚态横生。
祁继低一笑,从喉咙里应出两字:
“嗯哼!”
“那就只说你。”
“嗯哼!”
于是两个人开始绕回主题。
“第一次见到你,在宴会,那天,你穿得很正式……”
她回忆,眼前似呈现出了那时的画面。
他眉一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骆老爷子寿宴,又是被我家爷爷逼着过来的,我当然得正式……关键在于,得见你,我得给你留个好印象!”
说这话时,他还把脸故意凑过去,哈了一口气。
他这是故意在捣乱吗?
她瞪一眼,又一笑,把他给推开后,才又说:
“你能来,真的挺让人惊讶!”
祁家名震国际,祁大少更是那几年里杀出来的非凡人物,祁大少亲临骆家寿宴,那对骆家来说,无疑是一件无尚荣耀的事。
祁继勾了勾唇,再次凑过去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
“我怎么可能不去?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让萧睦接近你的。那家伙为了家族的权柄,什么都做得出来。爷爷将我的那一记,还真是在不经意间要命的扣住了我的软肋。”
她捂住他的唇,以避免被他的气息给分了神,嘴角则还带着浅笑:
“在我眼里,你和我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如果非要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你是属于金字塔顶端的人,而我只处在中层阶级。我们各有各的生活领域,完全搭不上任何关系。”
“别这么说。我和你从来是一国的人!”
他可不爱听她这么说。
“怎么会是一国的呢?你名响尧市时,我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丫头。我们之间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说印象!”
“那天,当骆叔将我介绍给你认识时,我对你的印象是……”
她顿了一下,自柔软唇片边轻轻吐出八字:
“天之骄子,名不虚传。”
一阵低低的笑,再次从她上方那个厚实的胸膛里沉闷的发出来,他小心的侧躺到了她身边:
“看样子,印象还不错……”
“嗯!紧跟着,你接二连三的帮我,又让我觉得你很热心肠……”
祁继又笑,侧头睇她,弯唇:“后来发现,我这是别有居心的热心肠。”
可不是。
事实向她证明,绝对没有单纯的热心肠,当一个男人刻意对一个女人示好时,肯定是有目的的。
“最后得出怎样一个结论?”
他慢慢引导她。
“祁继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牲牺感情和婚姻,做事非常不择手段的奸商!很会笼络人心,很会骗死人不偿命。”
她扔出这句话,他笑得更厉害了。
时檀任由他笑,等他笑够了才又轻轻补了两句:
“第一次你吻我的时候,我的确挺想把你打飞,但一纸婚书紧紧困住了我潜意识内的冲动。
“接受是一种道德上的屈服。
“我认为,既然结了这婚,你想怎么样,我就该怎么样,虽然我不认为我们的婚姻会走入正常化,但最基本的步骤,我得忍受。”
见他有点小受伤的皱眉,她忙又道:
“其实,也不能算忍受。你吻我时,感觉还是不错的,就像春风拂面一样。
“我说过,那时,我对你本身印象不差,你又表现的这么的绅士有礼,进退都很有分寸,各种知识又是那么的渊博,就像什么都懂一样。蜜月期间,你带我走了那么多的地方,言谈举止,处处显示着你的不同凡响,和这样一个你相处,并不是一件很辛苦的,相反,我还觉得挺舒服。
“特别是,晚上,我赖在沙发上看书,你在电脑前做各种资料,或是闲来没事,下一盘国际象棋时,气氛很nice。感觉很有默契感。”
看样子,他没有感受错,那个时候,她对他的确有感觉。
“那为什么后来那几个月,你就完全变了呢……我打你电话,你也不理,我去见你,你也是一个劲儿的躲着……”
那是他所弄不明白的。
时檀目光闪了闪,枕着漂亮的枕头侧眸睇之,似乎并不想回答,转而言了其他:
“亲爱的祁先生,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