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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愉安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淡定神色,警察声音提高了几倍,颇有些许不赖烦,“你磨磨蹭蹭干嘛。快点说出来。”
“警察先生,我同事说的都是。。。。。。实情。“她说完,重重的低下了头,她突然很鄙夷这样敢做不敢当的自己,可是她又真的是很害怕坐牢,她不像莫愉安有祁逸乾那么强大的靠山。
那个男人的朋友一听就开始咆哮了,“警察先生,才不是她们说的那样,当时明明就是她们勾引我的朋友,我朋友不愿意,她们恼羞成怒所以才把我的朋友伤了。她们是合伙干的,你一定要把她们都抓起来绳之于法啊。”
有个年轻气盛的警察按了按头皮,朝着那几个男人吼了一声,“瞎吵吵什么,还把我们人民警察放在眼里没有,这件事情也不能单方面的听你们的各抒己见,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找到实际的证据,莫愉安小姐,我们现在要把你带回警察局协助我们调查,请你配合。”
莫愉安最终被带回到了派出所配合调查。
在派出所待了两个小时后,听到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那个男人已经不治身亡了。
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原本站在主动立场上面,身为被害者的莫愉安现在变得很被动。
警察最终定下的结论是将莫愉安暂时看管起来,等所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做结论。
就这样莫愉安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的被限制自由。期间霍庭琛和雅典娜都想来探望她,但是警察说她目前是犯罪嫌疑人,不允许探望。
霍庭琛提交了酒吧的监控录像,但是对方的律师一口咬定监控画面模糊不清,也并没有声音,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生的争执。
莫愉安值得庆幸的是她当时和雅典娜穿的同样的工作服,她们的身形也很相似,场面当时很混乱,所以警察并没有看清楚最后那一刻到底是谁砸的那个男人的头。
那个男人的妻子哭着闹着,找来律师连连上诉,执意要警察将杀害她丈夫的人关进大牢处以极刑。
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总得有个人来承担后果,莫愉安并不是有多伟大,她只是觉得当时要不是因为她一味地拉着雅典娜离开,也不至于会惹火那些人。
要不是为了救她,最后雅典娜也不会做出伤人的举动,她本是好意,却办了坏事,那后果自然应该由她来承担。
她始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还有当时那个男人虽然头部受伤了,但是那并不会直接致命,他躺在地上之后那种诡异的抽搐口吐白沫的样子,绝对不是因为受了外伤所致。
倒像是吸食了某种不该吃的物品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她相信只要警察和法医对那个男人的身体进行解剖检查,就一定会真相大白。
问题的难点在于那个男人的家属一口咬定,他就是因为外伤流血过多而死,不允许法医对做解剖检查,所以这件事情就变得更加的麻烦了。
霍庭琛也想了花钱的办法保释她,或者给那个男人的家人商量私下里解决,可是对方并不妥协,以不把莫愉安告进大牢誓不罢休的态度和霍庭琛僵持着。
不论当时他们之间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生的争论,但是最终的结局就是那个男人死了,所有的形式看起来都对莫愉安非常不利。
就在她自己被关了一周之后,也开始在慢慢绝望了,觉得自己会面临一场牢狱之灾的时候,判决下来了。
她最终被无罪释放。
而来看守所接她的人,出乎了她的预料,是对所有事情都不知情的祁逸乾。
祁逸乾来这里等她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霍庭琛的车子停在门口,他想起了这些天霍庭琛也为了莫愉安的事情到处找人帮忙,今天他又同时在这里等候莫愉安,让他心中很是不爽。
他疾步上前,深黑色的眸子里面浸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寒光。
嘴角上面还是潜着他一贯的淡然笑容,“霍先生这么巧也来这里接人?”
霍庭琛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迎上他鹰一般犀利的眼神也丝毫不畏惧,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我是来接愉安的。”
他听完浅浅淡淡的笑了一声,“哦。。。。。。那应该用不着霍先生来接了。”
霍庭琛靠在车门上,眼中带着挑衅,“为什么?”
祁逸乾抬起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衣服的袖口,好整以暇的笑着说:“我觉得霍先生来接愉安未免不妥,她毕竟是有老公的人。”
霍庭琛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放荡不羁的嗤笑,“老公?有你这样隐藏得这么。。。。。。深的老公吗?”
祁逸乾慢条斯理的走到他身旁,正着身子看着斜靠在车子上面的他,嘴角笑意犹在,只是说出话的语气带了几分警告:“霍先生,你要是觉得很闲的话,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你酒吧以后的生意,而不是在这里来莫名其妙的骚。扰人家的老婆,况且我也不是那种看着自己老婆被人家骚。扰而坐视不理的男人。”
☆、108。你有几条命可以去替别人承担罪名?
说完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进警局,留了一个冷傲的背影给愣在原地的霍庭琛。
。。。。。。
坐在他的车里面,她几度欲言又止,祁逸乾则是一言不发的开着车,脸上神色凝重,眼圈也是乌黑发紫。
最后,莫愉安还是问了,“是你。。。。。。救的我吗?”
他面如炭色的看着她,几乎是用吼得声音,“你有几条命可以去替别人承担罪名?”
莫愉安当即红了眼眶,“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当时只是想帮她脱离困境。”她咬着嘴唇。
他靠边停了车,深邃的眸子里面有猩红的血丝,“莫愉安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以为你是圣女还是救世主?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莫愉安眼眶已经发热,“我。。。。。。“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把搂在了怀里,然后细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头,眼睛,嘴角。
祁逸乾是在事发后的第二天才得知这个消息的,当时他人正在外地出差,连夜乘着飞机赶回江城。
他自始至终都不相信他深爱着的女人会杀人,所以找了江城最好的侦探所秘密调查,跟踪那些和他一起出没酒吧的几个男人。
终于在一天前收集到了那个男人吸。毒的证据,最后法医在那个男人的胃里检查出来了毒。品的残留物,帮助警察破了这宗吸。毒案件。
莫愉安被他吻得心慌意乱,她能够感觉到他吻住她嘴巴时候嘴唇的颤抖,还有他抚摸着他后背手指的抖动,祁逸乾从来都是一个对人对事都镇定自如的人,这一次她竟有些错觉,他好像乱了方寸。
他擒住她的樱唇,低沉压抑的声音从喉头里面发出来,“愉安,答应我,别再做那些傻事了,好吗?”
莫愉安心口闷闷地,呓语呢喃了一句,算是答应了他吧,毕竟这件事情也多亏了他的帮助她才能够这么脱险,但是她知道处理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会是简简单单的解决掉的。
就算是那个男人的死是因为吸食。毒。品,但是她们故意伤人这一条也是触犯了法律,那个男人的家人没有再追究她的法律责任应该是祁逸乾私下和解了。她不是一个喜欢给别人找麻烦的人。
他松开了她,她问:“他的家人没有为难你吧?”
他眸光淡淡的看着她,眼中尽带着柔和的光彩,“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放心!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累了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他其实是准备花费了一些钱打点那个男人的家人,也算是给他们一些补偿,毕竟那个女人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也不容易。
但是那个女人狮子大开口,他祁逸乾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最后那个男人的家人连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他将车子重新启动,莫愉安没有再问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那好吧,送我去华龙路教职工小区,谢谢!”
华龙教职工小区是莫愉安现在租住的地方,祁逸乾看了她一眼,说道:“还是回去住吧!”
莫愉安当然明白他说的那个回去的地方是莫氏别墅,她摇摇头,“不了,我在那里住的挺好的,上下班也方便。”
他手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你还准备去那个酒吧上班吗?”
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他再一次有些恼然,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直接移到了她的肩膀上,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说道:“你不知道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很危险吗?你这次侥幸逃过了一劫,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难道真的不怕别被人占便宜吗?”更何况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