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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很正直的问需不需要帮助,毕竟是个伤员对吧?
还没付诸行动呢,里面啪嗒一下什么倒掉的声音,接着叮铃咣当绵延不绝,同时还有苏清溪的惊叫。
叶潭哪还坐得住,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浴室门口,一把将门推开了,竟然没锁的,正看到苏清溪扒着洗脸池的台面往下蹲,赶紧过去抱住了,“摔到哪儿了?要不要去医院?”
苏清溪也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胸前,“没事没事,拐杖被我碰倒了,洗脸池上面的瓶子碰掉了几个,你别动,有玻璃瓶碎了!”
叶潭这才注意到,拐杖横在浴室中间,地面上摔着牙刷杯子牙膏还有几个瓶子的残骸,把人先抱出去再说,“喊我别动,你刚才想干什么?”
“摔碎了收拾起来呀,”苏清溪眨巴着眼睛,揪紧自己身上的浴巾,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被放下了,在床上努力翻个身还往浴室里面看,“你看看那些瓶子里还剩的多的,都别丢了,好贵的,还能涂涂身上。”心疼死,几个瓶子好几千了。
叶潭脸都黑了,“玻璃碴都进去了,用什么用?都扔了给你买新的。”从浴室里转出来,出门去找笤帚铲子,临出门隔空点一点她,“给我坐着不许动。”
苏清溪才试图跳起来好歹裹个衣服,就被他警告了,委屈吧啦坐回去,不自觉又揪紧身上的浴巾,紧张的呼吸都困难了。
叶潭下楼从杂物间找到工具,上去收拾了玻璃碴,最后还用小台灯照了各种角落里都清理干净了,才松一口气,回过神发现,小媳妇在床上用薄被裹的只露个头,一脑袋长发还湿漉漉的,顿时笑了,“这就不好意思了?”
你刚才什么样子我可记着呢……
苏清溪咬嘴唇,“给我吹风机,头发不干睡觉头疼。”
“这才十点,不是要去书房呆一会儿么?自然干好了,自然干健康啊。”叶潭凑近,作势伸手抱她。
苏清溪不自觉一缩,脸色烧红,“你先出去,等我换个衣服。”
叶潭手比她讲话还快,拎起来夏凉被一转丢出去,把裹着浴巾的白嫩媳妇抱起来,“这跟裙子差不多,不是挺好的。”
苏清溪觉得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哼唧,“快松开,很容易就掉了。”禽兽,你自己穿的好严实呢。
叶潭也就是个长袖T恤和运动裤,竟然神奇地接到了她的脑回路,“要不我光膀子给你看?也算公平对吧?”
苏清溪的裸肩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仍旧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惊人的热量,脸颊发烫,“你、不能干坏事!”
这警告跟蚊子哼唧一样,叶潭才不当回事,凑近了用鼻尖磨蹭她的鼻尖,声音很低,“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行?”
呼吸里都是他身上薄荷沐浴液的味道,苏清溪努力挣扎,脑子里灵光一闪,“不行就不行呐,会怀孕的……”
“不会就愿意?”叶潭手臂用力,把她的腰扣的更贴近自己,步步紧逼。
苏清溪咬嘴唇,反正家里没那什么、没TT,一仰头,“是喽,不会就愿意。”
叶潭就把她的小脸按到自己肩窝里,大笑,“行,我记住了,你也别忘了。”
第34章 热度
叶潭到底没真干什么; 多少年单着都忍了; 再忍三个月没问题; 初夜老婆腿上打着石膏; 未免太禽兽了。
《让合法老婆习惯自己肉体》的几个办法执行顺利,未来可期,不必急于吃肉。
他只是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和被褥都搬到主卧去了,理由很实在,“幸亏你这回就摔了个拐杖; 要是摔了人多危险,还是我陪着你吧。”然后他就赖着不走了。
苏清溪哼唧两声,半推半就就从了。
叶潭从书房拿了笔记本,给苏清溪一个新上市的平板电脑; 教她学会用了; 自己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开始工作。
苏清溪的手机本来就是最新款的触屏系统,适应了五分钟就用的熟练; 很快找到了一个模拟钢琴app; 装上了自顾练习今天学的小调。
开始她是带着耳机弹着玩儿; 后来就不自觉跟着唱起来。
叶潭写着代码; 忽然听到媳妇在对面就唱起歌了; 愕然了一瞬间,注意到她非常专注的表情; 瞬间心里觉得很柔软; 想了一会儿; 轻手轻脚起来; 下楼拿了数码相机,顺手倒杯水端上来。
推开卧室门,苏清溪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唱的很好听,”叶潭把温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苏清溪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喝掉大半杯,“你拿相机干什么?”
觉得你认真的样子很可爱,想拍下来,呃,刚发现衣着不合适……
拍裹着个浴巾的媳妇,也略猥琐,还很不安全,叶潭脑子飞转,瞬间想了个借口,“我记得你说沐雨拍了视频,想看看。”
我说了吗?
苏清溪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无法确定,算了,不重要,“是的,我上课时候跟着练声,没办法做笔记,录下来方便回家反复看。”讲到专业她有兴奋了,眼睛闪闪发亮,“你知道吗?原来我们国家的戏曲唱腔里面,发音原理,跟西方美声唱法啊之类的练声技巧,很有些异曲同工的地方呢。”
嗯?这个真不知道,叶潭真好奇起来了,“这个怎么讲?”
苏清溪兴奋地讲了一通美声唱法里面练习喉头发音,而老师今天举了例子,比如京剧里面有些段子也是用喉头音,甚至我们还有很多非常特别的发音技巧等等。
叶潭听的一头雾水,老老实实表示,“不懂,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哪些曲目是什么唱法,我还能有个直观感受。”
虽然林老师会弹琴爱唱歌,他却只是勉强认识简谱,约么听得出好坏,真要评论细节技术,确实讲不出个一二三。
“唉,木头,”苏清溪横他一眼,眼波带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数码相机,找到下午录的上课记录,翻出其中一段给他看。
叶潭顺势坐到床上,把她揽到怀里,凑进了看那个小小的屏幕。
张硕给苏清溪讲,唱歌的技术根据出处来源分了什么民族、通俗、美声,但是,使用在具体每首歌的时候,不用拘泥于通俗歌曲必须用通俗唱法。
技术都是必须学的,表现却要看你自己对每一首歌的理解。
叶潭忍不住挑眉,还真是,果然专业的见地不一样,几年之后流行的什么古风、戏腔甚至R&B的各种混搭融合,应该就是这些音乐人顺应时代尝试的成功结果吧。
接着张硕就给苏清溪做了几个示范例子,作为一个民族唱法的歌唱家,她说起几大剧种的特点侃侃而谈,唱段更是信手拈来。
比如说到鼻咽腔发音,张嘴就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柔婉动人,下一句变成男声唱段“绿水青山带笑颜”就是脑后音,爽利传神,更别提什么大鼓书发音技巧,江南小调的情谊表达。
“这位老师真是个人才啊!”叶潭不禁感叹,实例举的好,自己这个外行也能听得出差别了,感受特别直观。
苏清溪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可不是,我觉得唱歌对她来说,仿佛快乐的游戏,技巧像她身体的一部分,自然而然的,听她唱什么都浑身舒畅。”
“但是你知道吗?妙妙打听来的信息,这些歌手,一年基本工资、演出费、代课各种收入,加起来平均可能就几十万,还不如我们拍一个广告,”她感叹,“我觉得固然我就是很可爱,获得了许多粉丝的喜欢,因而有商业价值,但是这些本身能力也很好的人,不应该和我们差这么大。”
叶潭扶额,你这夸人顺带提携自己的迷之自信真是、太特么可爱了,“毕竟艺术不像理工科的技术一样可以量化。这个类比没有现实意义。”
“比如实际上你的粉丝也知道你们的唱功缺陷很多吧,但是他们就是愿意买单,所以商家就愿意找你们代言。人的感情本来就是没道理的东西。”
“而你获得的收入,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收入,你的曾经的形象也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整个公司团队。给你提供平台的公司、负责各种活动策划的团队、所有一起完成大到每一场演出、小到每一场露面的团队。如果你把那一个广告的收益,或者你们所有的收益,来摊平到这么多人的努力工作上,就不会显得差异那么大了。”
这道理摆在哪里,只是可能没有人这么想过,偶像是一个公司集团智慧的产物,包装推到台前的人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这仿佛你买一个电脑,它背后是一系列硬件开发、生产组装、软件研发、外观设计等等人员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