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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听了大怒,正要开口。那黑熊般的男人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张开双臂去搂纵横的身体。纵横拉着胤祯转身躲开,可那男子看着蠢大实则灵巧,手底下干净利落,内力也不弱,迫得纵横不得不放开胤祯专心迎战。
这边胤祯被推到战圈之外,看着两个人越战越快,不免心悬在了喉咙口。他正皱眉看着纵横,不妨突然被一人由身后紧紧抱住。他一惊,那人在他耳边,说道:“好孩子!看看这……长得真好……”
胤祯侧头看正是那个四十岁的红衣“少”女,一口黄牙就在自己脸旁,抱着自己的双手枯如鸡爪,恶心欲呕,使劲儿挣扎。
那女人怎么能让他得逞?见他因为剧烈的挣扎白白的脸上、额头都冒了汗,耳朵发红,心痒难抑,一手轻轻拂着他的脸,说道:“好人……别动阿!咱们可舍不得你受伤……”说着嘴就凑了上去,在他脖子里又啃又亲。
胤祯急得想喊,却听那女人在他脖子里闷闷地媚笑,说:“你叫阿……好好叫,大声点儿……我就爱听你叫……”
吓得胤祯立马不敢出声,却惊觉那女人一手滑过他的肩颈处,猛然一个使劲儿,扯得他坎肩儿和棉袍的扣子崩落,衣襟儿大开,露出里头烟青色薄薄的丝质中衣,随即那手如蛇般伸了进去,在他胸膛上又捏又掐。然后另一手慢慢下滑,竟从袍子缝儿探进,往他下身而去。
胤祯大惊。想他哪里受过这个欺辱?当下又羞又恼,猛地把脑子向后撞去。那女人正意乱情迷,不妨他有这一手儿,竟一下子让他躲了开去。
纵横那边看得清楚,奈何自己虽占了上风,可是那熊般的男人却缠得死紧,硬是不让她脱身。这下胤祯身子撞了过来,那男人分了个神,总算让纵横在他颈间一点,昏了过去。那红衣女人看那黑熊般的男人昏迷,忙口中唤着儿子,奔过去看。
纵横不敢耽误,忙拉过胤祯架着他的身躯,飞身跃过院墙,几个起伏向远处窜去。
半晌,二人落在一处民居后头,不见有人来,纵横这才放开胤祯,却发现他因为刚才过于紧张,现下一下子放松了神经,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叹了口气,看着他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幸亏你睡过去了,不然咱们大眼对小眼还不尴尬死?我可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被调戏了的人,尤其是男的。”
她刚一转身,就见面前一个老头儿在自己面前,嘻皮笑脸地把一张脸整个儿皱在一块儿。
她皱皱眉,道:“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你为什么在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儿阿!”童柏年笑着道。
纵横眯眼,道:“你来了京城多久?跟着我多久?”
童柏年还是笑,道:“我来了京城两天了,听说你在宫里,没想到今天在灯市上看到有个小丫头等情郎阿等情郎……”
“你还唱?你一直跟着我,怎么都不出来帮忙?”纵横怒了。
“我的徒弟我知道!那两个妖怪伤不了你的!实在不行……我创的踏云步可不是盖的!”童柏年一脸的不以为然。
“那他呢?”纵横指着自己扶着的人。
“他是谁?我又不认识!”童柏年摇头晃脑。
“你真是没正义感噢!”
“我帮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妖怪找个小相公不是更有正义感?”童柏年不管纵横的臭脸。
“你回京城干什么?大师傅和三师傅呢?”
“他们得了你大师兄的信,已经往北走了。我是特别来接我的亲亲徒儿你的阿!”
“什么亲亲徒儿?恶心!”
“小没良心的!对为师一点儿也不敬重。哎……你知不知道,你生病了,你二师兄可惨了……”
纵横问:“阿离怎么了?”
“茶不思来饭不想,夜不成寐……”
打断他的话,想着今日已经打草惊蛇,纵横道:“那我们就去找他,一起去蒙古,他们总要回自己的地方的。”
“那他怎么办?”童柏年问。
“呃……我把他送到他哥哥哪儿去好了……”纵横为难道。
“不行啦!人家会以为我童柏年的徒弟当了女采花贼的!”
纵横手一抬,童柏年口中一声惨叫:“哇……你怎么又揪我胡子?我又没有说错,你还往那里走……我不要去那种地方啦!”
“你以为我愿意去阿!他三个哥哥在那种地方!”
“我不去!”童柏年不喜欢女人多的地方。
“那你负责去找阿离,还有……帮我留一封信给我王爷爹爹。”
“留什么信?”
“我四岁那年你写的那封差不多就行……”
“不是吧……又是我写?”
“你有经验嘛!”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渐渐在京城寒冷的夜色中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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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某华对不起你,让你被吃了豆腐,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心理阴影啊……某华在柿子和臭鸡蛋的攻击下狼狈爬走……
第30章、告别初恋
第30章、告别初恋
又过了两日,纵横把那些可能是裕亲王福全居住的帐篷找了个遍,仍是没有找到他。她心里那不安的情绪如天狗食日般渐渐覆盖了她的心。最后,她不得不决定去拜访一位“熟人”,打听一下消息。
又到夜晚,纵横如前几天一样,钻进那些蒙古包群中间,王公贵戚们住的范围。
这范围内的蒙古包她已经摸了一遍,她以为凭着自己的记性不差,应该可以熟门熟路的找到目的地。可是,奈何,她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天大的路盲。面对这些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蒙古包,她兜来兜去,连自己是从哪条路来的都搞不清了。
胤裪……你在哪里啊……
纵横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又钻进了一个帐篷。黑暗中,只有一个喘气声,呼吸绵长,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她走过去。只见一个人坐在床边,四平八稳、端端正正的坐姿,背和脖子都笔直笔直的紧绷着。
呃……有人会这样坐着睡么?
她心里正想着,忽然那坐着的人动了,“噗啦”一声,室内一下子亮起来。
十四阿哥胤祯右手里拿着火折子,把左手里的烛台点燃,人已经站了起来,看着纵横错愕的脸,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会再来!等了你两宿了。”
纵横看着他把烛台放在桌子上,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哼……前天晚上……只有你会做那样的事儿!”胤祯低沉着说,上来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却不撒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儿,接着说,“上次来为什么不叫醒我?因为还有别人么?小喜子是额娘赏的人,从一进宫就跟了我,年头儿可不短了,忠心的很,不用担心的。”
纵横感激道:“谢谢……我作弄了你,你还等了我两宿……”看着胤祯薄薄的唇。邪邪的勾起一边儿,似笑非笑的表情,惊觉他脸上原本尚存的稚气似乎都已经消失了,眼睛里多了一种男人特有的执著霸气,有些不安的扭动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腕子。
可胤祯只是死死的握着,像是宣告所有权一般,眼神在她贴身的黑色夜行衣上下扫了一圈,直看得纵横有些尴尬起来,然后才似乎满意的把视线调回她的脸上。
纵横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呃……我来是想知道,我王爷爹爹来了没有?”
胤祯道:“皇伯父没有来。他的身子……”
纵横听他声音一顿,心里着急,忍不住追问:“他怎么了?”
胤祯安抚地用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道:“你别急。他现在挺好的。”又道:“你走了之后,皇伯父的病本是日渐好的。可是过了端午,突然又发作起来。到五月中的时候,太医说,怕是没几日了……皇伯父相见你。于是皇阿玛出了面,可是都没有你的消息……不过,咱们出京前,太医倒是改了口,说是皇伯父身上见轻了。咱们去看了,果然气色也见好,这才放心些。这会儿怕是能好多了。”胤祯看着她低着头,脸上阴阴的,想必是仍担心,接着说道:“你跟咱再留几日,之后一起回京去看看皇伯父。”
纵横听着他自顾自的安排自己,下意识的摇摇头。
胤祯心知她是不愿见别人的,否则也不会这样潜进来,问:“你住在哪里?告诉我!”
纵横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脸上表情严肃,带着十二分的认真,心里知道如果不说只怕要另生事端,又想自己还要从他口中得知王爷爹爹的近况,于是反手拉住他,说了一句:“跟我来。”
纵横展开功夫,带着胤祯到了那宁静湖畔,道:“若是有事,让人在那边矮树上刻上一个十字,我就去找你。”
胤祯顺着她的手看了一眼,皱了眉头,眼里藏着气愤,依然是那句:“你住在哪里?告诉我!”
纵横听他口气怪怪的,有些冷飕飕的,觉得他似乎跟以前大不相同,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安慰:“我跟师兄居无定所,还是我找你方便些。”又不忘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