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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好好的身子给糟践掏空了……唉!现如今,已经痴了一个,又疯了一个,眼看着老十四是拦不住要一头栽进去,十三弟,你也傻了么?
而十三阿哥却有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了四阿哥一眼。
四哥,别人不知道罢了,你也不知道我么?此时此刻,你还让我遵守什么约定?难道你让我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老十四么?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岂不是什么都晚了!还是……早就什么都晚了呢……
“纵横!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十三阿哥圆瞪的眼前似起红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执意追问着。
纵横抿了抿唇,暗暗叹了口气。
阿哥,对不起!从相识,我就欣赏你,当你是哥哥,是可以同游江湖、谈天说地的朋友。可是,为什么你会爱上我……又为什么,你的爱……竟总是让我有种想逃的感觉。或许,一开始,老天就开了一个作弄人的玩笑?只是你的执着,那么让人不忍。难道……放下两个字,真的那么难么?我究竟该怎么做呢……怎么做,你才会变回那个潇洒爽朗的阿哥、变回那个仗义的侠王十三爷?
“十三哥!”纵横正低头暗自惆怅,却听见胤祯开了口。她心里一跳,生怕以胤祯的脾气,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忙抬头盯着他,不经意间,眉心有些担忧的微皱起来。
只见胤祯挡在纵横身前,表情很克制,没有急切或是愤怒等等强烈的情绪,显然已经压下了自己的情绪,只一双眼睛又深又亮,带着勇气,缓缓地沉声道:“十三哥!我与灵儿婚礼已成,夫妻名分已然定下了。您有什么话,不妨直接问弟弟我!”
这话一出,十三阿哥像是受了巨大的震动,高大的身躯一震,然后一下子整个儿认蒙上颓然之气,肩膀垮了,表情闪过一丝痛苦,原本盯着纵横的双眼失了焦距,只呆呆的,如一个呆傻的木头人。
这一刻,他那颗不肯服输的心,被一句简单的话给打败了……
胤祯脸上凛然,却缓缓地漾出一丝笑容,拉过身后纵横的手,扭头深深地看了有些发愣的纵横一眼,然后小声道:“灵儿,还等什么?”
什么等什么?
纵横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感觉自己新婚的丈夫眉宇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如霸主般的气概,那与他之前周身毫不掩饰的霸道脾气不同,像是一种升华,带着一种光彩,令得他整张脸都显得更加刚强俊朗起来。只是,那种神气好像雨后钻出泥土的笋尖,虽刚冒出了头来,却茁壮而有生命力;可是,又似乎是昙花绽蕊,只一闪而逝,立刻又回到了平常那个样子,让她甚至有种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见纵横如此模样,胤祯邪气地眨眨眼,对于她的眼神回归到自己的身上很满意,于是,朗声喊了一句:“送入洞房!”然后拉着纵横就走了。
“哈哈哈哈……”康熙爷大声地笑起来,眼神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意味。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说什么,刚才尴尬的气氛瞬间被一扫而空,只是看着那都是一身红艳艳的一男一女走了出去,走向了他们另一段新的生命之路……
风在耳边过,呼啦呼啦的,纵横只觉得脸上凉丝丝的,如一条长长的、无尽头的绸缎在脸上贴着皮肤滑动着、滑动着,不但不难受,反而极'炫'舒'书'服'网'。此刻,夜色已经更浓了,微凉的空气里似夹着一层极薄极薄的白色纱巾在飘动,让她感觉身子有些轻飘飘,心思也缥缥缈缈,连眼前的路都看不清楚,可是,心里、身上却没来由地觉得热乎乎的温暖极了,又十足十的安心,因为……胤祯从身后将她牢牢地搂在了怀里啊……
这样的夜晚里,她有些糊涂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马背上的,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送入洞房之后的步骤变成了在马背上奔驰,更不知道胤祯这是要带着自己去哪里,可是,此时此刻,那些都不重要,只有身后那个专注的看着自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前,因为汗血马奔跑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蹭着,热度非凡,似乎要着起火来,让她能清楚感觉他在衣物下隐藏着的结实肌理;而随着那一下下的摩擦,他的呼吸吞吐节奏略略显得有些急躁,鼻息喷到她耳后,热热痒痒的,惹得她更加的面红耳赤,却又一点儿都不想推开他;他的右手牵着缰绳,左手紧紧地绕在她纤细的腰身上,力度很强,像是永远都不打算放开。
就这样一直跑下去,也很好啊……
纵横禁不住想着。
胤祯也同样这样想着。
他眯着眼,用最欣赏虔诚的目光看着她的侧脸,发现她的嘴角正呈现出一种精致美妙的弧度,带着一种满足和幸福,那弧度比世界上任何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都来得更令他激动赞叹。她的发,还有头上长长的红纱,被风吹起来,轻轻地扫过他的脸颊,像是情人间的爱抚,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好闻味道,还有那身穿大红嫁衣的身躯,让胤祯觉得心里最深的地方,柔软得似化成了一块丝绸。
这一夜,她终于属于他,而他也同样属于她……直到永远!
他没来由的心跳加速,激动得难以抑制,身体所有的血液都在雀跃着,迅速的流动起来,像涓涓的溪水,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几乎能听见血管里哗啦啦流淌的声音。为这,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害羞的胤祯此刻觉得自己脸上在发烧,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正在脸红呢……
还好,夜色里,身前的她不曾看见……
他想着,不觉得难堪,反而低低哑哑地笑了,觉得脸红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纵横感觉到他胸腔震动,也听见他的低笑,想要回头,可刚一转动脖子,一下子想起自己脸上火热,想必是脸红得很,转了过去,岂不是被他发现了么?于是,忙又低了头,不敢回头去看,只是慢慢的放松身子,将重量全都放在胤祯的怀里,感觉'炫'舒'书'服'网'极了。
胤祯感觉到她香软的身躯靠向自己,仿佛隐含着一种托付的意思,眼神更加痴迷起来,一种奇异的弧度在他的嘴唇上扩张、再扩张,左手臂慢慢收缩,从纵横的腰部慢慢变成环在了她的胸下,想要把她搂得跟紧,让她跟自己贴得很近。
突然,胤祯身子一僵,因为不经意间,他的拇指外侧到虎口再道手腕的一路皮肤外延正贴着了她右胸柔软处的外弧边缘……随着马匹奔跑的起伏,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触感正一下一下调拨到他,像挑拨一根细细的琴弦,而这根琴弦连在他的心里,此刻正越绷越紧,眼看着要绷断了。
在杭州床柱倒塌之前和之后,他看过的她穿着大红色奇怪胸衣的画面,还有她擦拭左腿上血迹、微露出胸部侧面白嫩弧度的画面,在他眼前重现,惹得他一下子呼吸困难,本来哗啦啦流动的血液似乎凝固住,除非一下子撑破他的血管; 如涌泉一样喷涌出来,才能宣泄他身体里累积过多的欲望。他觉得似乎有一口气梗在胸臆之间,让他脑中发烫,呼吸困难,又短又急。
他想不通,为何自己如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因这样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会引发自己如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
终于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浑然未觉的纵横听见耳边传来胤祯粗嘎的声音:“到了……”
纵横一向没有方向感,一路上情意混乱,到了此刻,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打眼一看,只见是一座古朴的庄园,朱漆大门有些发暗,铜环上生了锈迹,门前台阶下有些碧青的苔藓,而青砖的围墙上爬着一些勃勃的爬山虎,占了一片扇形的地方,显然,这庄园已经建造了有些年月了。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胤祯笑而不答,自己先下了马来,然后伸出一双健臂将纵横稳稳地抱下了马来。
纵横难得顺从地默默享受着胤祯的呵护,把自己想成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心里却越发觉得幸福起来,由着胤祯抱着她进了门去,一路上七弯八拐,未见一人,可是,刚才在外头虽然觉得陈旧了些,这庄园内却是廊檐路边处处红灯高挂,打扫得更是干干净净,再细看下,建筑风格古雅,陈设、家私和装饰等物都是一色半新不旧,不过,却隐隐地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韵味。
半晌停下了,到了一处门廊前头,门内光线柔和的透过窗棂纱映了出来,可是却看不出是个派何用场的屋子。胤祯低头看了纵横一眼,眼神里亮晶晶的,带着些笑意,引得纵横更为好奇,然后他才略扭过身子,用自己肩头一顶,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纵横就觉得一身温暖起来,再一看,心里不免赞叹。
她往里边走边看,只见那门内屋里原来是一个专门的浴室,正中是浴池,形如一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