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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男生放心离去，夜绫音收起脸上的笑。
她叹了口气：“腮帮子好疼，保持微笑真累。”
但柯云泽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细微的窃喜。
“你显然很高兴。”
“是吗，哈哈哈哈！”
“美女是不会笑得这么夸张的。”
夜绫音不以为然，“没事，我走的是开朗活泼元气美少女路线。”
柯云泽帮她收起花画板，冷漠地说：“用力太猛，差评。”
夜绫音瞪他，“喂，你不是应该夸我吗？有人主动过来搭讪哎！”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被搭讪是很正常的，不要见人搭讪就这么激动。”
“我已经尽力控制嘴角的弧度了，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么……”
“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能看不出来吗。”
“嘿嘿，我下周还能来吗，他想见我呢。”
“下周换地方。”
“哦。”
夜绫音失落地应了一声，倒也没有反对。
柯云泽欣慰地说：“这就好。”
“什么？”
夜绫音微怔，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柯云泽微笑着看她，“我以为你动心了。”
夜绫音也在笑，轻软甜蜜的微笑，远远看去美得不像话。
但她眼里却没有笑，冷静得甚至冷酷。轻若羽毛的声音，并不带过多感情。
“我哪会动心，他只是我的试验品。试验品可以有很多，对么。”
柯云泽望着她，一瞬间他好像看到面前天使般的少女，身后张开了黑色的羽翼。
他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纪清蕊。
她重生了……
他帮她脱胎换骨，他会看着她变得耀眼，看着她夺回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她也改变了他的人生……
（番外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