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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铁青,身体的暗影更有不可逾越的巍然。
他双手紧扎着她双臂,快要被扭断般的力道。
她像是快要被折断双翼的鸟儿,身子扭来扭去,奋力争斗,却无法逃脱:“许钦珀!许钦珀!快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在我这里自讨没趣!”
回答她的是裂帛般的响声,从胸口一直到下腹,他像是剖笋般,把她撕扯了个净,白皙的肩膀、蕾丝花纹的胸衣、在他狭目下,一览无余。
她想,她就算是像杜鹃泣血般撕心裂肺,他都会无视于衷。
她紧抿唇,不管不顾的挣扎——当语言丧失了作用,似乎只剩下这样的抵抗。
他目光幽深,大掌抚摸过她气虚喘喘、起伏不平的胸口,丝毫无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
呼啸的山风像是从嵯岈之处席卷而来,狰狞凄嚎声;怪如厉天在万米之上横冲而下,恣意撒野,带着摧灭一切的粗暴,如入无人之境,巨大的呼啸拍过窗口,窗口在汹涌冲击下簌簌战栗,气流里泛起霉般的潮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焦略,院子里的树影在狂虐扭曲下,影影绰绰掠过窗口,形同鬼魅。
许钦珀挺在双腿间的昂扬有意无意间擦过她衣裙,温热粘稠的体…液渗过稀薄的布料,在她肌肤上扫过一片难以忍受又心惊肉跳的湿滑。
官小熊的情绪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在邪佞的顶端再次顶弄时,她蓦地像是被灼烫一般,身躯剧烈扭摆着,霍然歇斯底里发出尖叫。
突如其来的尖叫毛骨悚然,似乎是频率的声波声压达到一定程度,让人脑电波出现暂时的紊乱,浑身透出紧迫,危险,和发毛的气息。
许钦珀头皮发麻,继而胸口一痛,官小熊已经癫疯般的咬上他。
他长眉一蹙,鹰爪般的手指捏住她后颈动脉。
痉挛和沉痛叫官小熊松开了牙齿,身体蓦地瘫软,随之扑通的落水声,她被扔进浴桶。
许钦珀垂眸看向自己胸口,丝丝血痕从一片湿糯边缘渐渐渗出。
他抬步走前,官小熊裸…身湿发,刚从水面挣扎着扑出,水波在她胸口波澜晃动,衬托出一对泛着红潮的椒…乳,肩臂光滑白皙,尽管狼狈的支撑在桶沿,都叫流畅的线条丝毫不打折扣。
他走前,而她缓缓后退,像是受惊的天鹅,脖颈紧绷成美好的弧度,身体在发抖,瞳眸深处的碎光一紧一缩,恐惧不安甚至叫她忘记遮掩招人垂涎的躯体,她后退,直到后背顶在坚硬的浴桶,再无路可退。
他长臂一捞,扳着她后脑递到嘴边,紧紧的含住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水雾里弥漫了淡淡的,甜腻血腥,他不顾她拧动的肩膀,双手狠命的抓他,大手更用力压下她后脑,几欲按压到他骨髓里般的狠劲。
牙齿和牙齿撞碰,舌尖和舌尖对决,她差点窒息,力不从心下口腔被大舌占据,死命汲取她呼吸般的粗暴。
片刻后,许钦珀松开了她。
官小熊的呼吸刚刚顺畅,后脑猛地一股大力,她整个头被按进水里。
水流漫过头部,突如其来的窒息叫她产生从未有过的深惧,她激烈的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后脑上那股力气,森然的骇然从四面八方、扑头盖脸席卷而来。
水流若有若无的扫在裸肤,像是飘荡的蔓藤,随时能卷走一切,又像是鬼魅,摆脱不得,如此循环,她气急败坏,呼吸急促的激烈,不断挣扎,嘴巴里进来的却都是水,温柔又无法阻挡的呛着喉管。
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能动弹。
但意识无比清晰,嘴巴平静的喝水,没有感觉到涨意,就像鱼儿在河里安静的张嘴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感觉慢慢变得很舒服,像在平静的熟睡,身体在水里面飘忽,随着水流走,像是午后的太阳下,羽毛划过后背,非常舒缓。
眼前的一切也清晰无比,木桶、水波、她浮动的身体……
“唔……”
她猛地又被拖出水面,继而强烈的呛吸传来,嘴巴鼻子开始咳出水,胃开始涨的难受,不断呕水又咳咳不止,后怕从脊梁骨蹿沿上来,她打了个寒颤。
“我早该这么对你。”也不至于叫她胆大到逃跑,更不至于叫她乖张到不肯听他的话!
一声水响,溅起水花,许钦珀冷冷的声音传至。
微凉高大的身躯靠近她,却带着灼灼热气,她怔忪,刚刚明白惩罚才刚刚开始,后脑再次被压进水里。
波动的水流里,男人粗大的昂扬在眼前一闪而过,就已经抵在她嘴里。
她喉间发出一声咕噜的讶异,灵魂就好像被死死扼住,眼前拼命地旋转。
昂扬在嘴巴里进进出出,她挣扎几下,却像是被刨空了心脏,渐渐变得麻木,虚脱。
许钦珀面色铁青,脸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仿佛处在煎熬之中。
他却是在煎熬,压着她的后脑反复上下晃拽,像是把自身最脆弱的地方送入僵硬的蜡像口中,没有丝毫享受,丝毫满足。
但惩罚的目的就是叫她屈辱受难,他虽然有千万种其他方式,却不介意同她一起煎熬。
因为这样的方式,才能根深蒂固扎在她心里。
官小熊觉得自己在孤零零的海中央,被漫卷的海潮抛空,又重重的跌落,一波接着一波,翻涌而上,无休无止。
被猛然抛出水面的那刻,她像是听到遥远的地方雷声隆隆,大雨磅礴。
狂风夹杂着沉重的雨点,拧成千万条巨鞭,从四面八方抽打下来,到处是霹雳啪啦的炸裂声,隐约的牲畜嚎叫着,撕心裂肺又惊心动魄……
漫长后,许钦珀甩开官小熊,胳膊在水里晃动几下,一股稠白从水波里翻涌而上,静静浮动。
他倾身环住官小熊瘫滑进水里的身体,才见她小脸一片蜡白色,双唇紫青,葡萄黑的双眸失去光芒,灰败又空茫,像个破碎掉的洋娃娃。
半晌,她浑身肌肤倏地一紧,僵硬成石,嘴唇不断的颤动,像是冻的快要死掉。
浴桶里的水早凉如冰水,许钦珀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进入卧房。
厚实的毯子裹紧她全身,才轻轻放在床上。
她蜷缩成虾米的模样,黑发像海藻一样披散着,遮掩了眉目。
许钦珀的手指划开她额间长发,拍拍她的脸,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柔软:“以后……听话吧。”
他说完就起身穿衣穿裤,双手插…进裤兜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在这边睡,我还是去别处吧。”
直到他身影消失已久,官小熊脑袋才埋进毯子里,发出破破碎碎的啜泣。
而外间,先前的天崩地裂响动,此时已经消停,万籁俱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5章 闯祸
直到他身影消失已久,官小熊脑袋才埋进毯子里,发出破破碎碎的啜泣。
而外间,先前的天崩地裂响动,此时已经消停,万籁俱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上阿七端着早餐敲长官的门,唤了几声:“长官,吃饭啦。”
旁边官小熊的房门咯吱一声响,许钦珀单脚跳出,一手堪堪撑住门板,一手往脚上套着一只鞋子,白衬衣摆尾有一半还没掖进裤子里,压低声音道:“别扰了她。”
阿七愕然:“……金花昨晚不是走了吗?”
许钦珀鞋子穿好,一脚踹过去:“装疯卖傻。”
阿七咧开笑,跟过去:“长官,你要是真心喜欢官小姐,就别找金花啦。”
许钦珀思忖,问:“你喜欢她?”
阿七知道他问的是金花,忙撇嘴:“金花太厉害,我整不了!”
许钦珀没应声,吃饭的空档,突然抬起头来:“那也要她开口才行。”
“哪个?”
阿七茫然问道,这意思是说金花开口说离开长官,还是官小姐开口说会跟长官?
“拿帽子去,叫老杨开车过来。”
许钦珀吃饭向来风卷残云,很快抹了嘴巴,摔下筷子往外走,又下了命令。
回头见阿七没跟上来,低吼了一嗓子:“还不快点!”
“是!”
许钦珀去找县长办事,阿七找来司机,递过帽子,惯例性的往车上跟。
许钦珀推开他:“你不用跟着,待家里想法子叫官小熊开心点。”
汽车绝尘而去,阿七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好法子。
有卫兵刚走出来,一把被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