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名其 妙,被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震到,睡意消失,坐起,看着太子手足无措的看着还在哭个不停的老二,不不轻轻出声,“把他给我吧。”
抬头看到不不已经起来,太子抱着两个孩子向不不走了过来。
不不接过陆二,掀开被子,撩起睡衣,把陆二往上抱,小二爷小嘴碰到硬挺挺的奶头,那个欣喜若狂呐,摇晃着小脑袋,让人又气又喜欢的含着他的饭儿饭儿开吃。
这一刻,太子是有多嫉妒自己儿子,他都能理直气壮的吃着不不的奶,他一哭,不不就心急火燎的起来抱他,大爷的,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这待遇。
不知道肿么回事,以往就算坦诚相待不不都没觉得怎样,但此时此刻,发觉太子一直盯着自己在看,不不这家伙,竟……脸红了。
低个脑袋看着吃得香甜的老二,心脏扑通扑通一阵狂跳,用喂奶做掩饰,不不头都没敢抬。
两人各怀鬼胎,心思各异,俩人谁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小二爷吃个奶的时间足够绕着整个城市跑一圈,四十分钟下来,小二爷吃吃停停,停停吃吃,就是不松开不不丰胸。不不都困了,太子更是着急,心疼自己女人呗。
和儿子相比,咱太子没人性的选择了自己老婆。
强行从不不手里抱过老二,陆二小嘴努了努,没吸到可口的奶头,小爷不乐意的‘啊’一嗓子,开哭!
不不无奈抱过这小子,重新把奶头放到他小嘴巴里,奶水涌流的感觉贯穿全身,小家伙一吸,她倒舒服了很多。
太子黑脸盯着可气的小家伙,就盯着他,一直盯着他。
其他几个都乖乖的睡觉,就他一个闹个不停,不不睡不好,他也睡不好。
太子不知道,他这奇葩儿子,压根就是个色胚。跟着人家年轻保姆的时候,陆二每次睡觉都是要摸着人家的奶才能睡着的。
不不实在是困得不行,抱着老二直接躺到大床上,她合上眼睛去睡觉,老二就含着她乳头,吃吃停停,停停吃吃……
太子是越看越生气,被自己儿子气的不轻。本来不不一晚上为这小子起来几次太子已经很不满意,这下好了,不不干脆抱着他睡到了他的地盘,是可忍孰不可忍。
趁着这小子迷迷糊糊睡着,太子轻手轻脚抱起他,从不不怀里把他拉出来。小家伙张嘴刚要哭,太子有所准备,伸出自己手指放到小家伙嘴巴里。
还别说,太子这一招挺有用,小家伙用力吸吮着,太子第一次能感觉到,孩子们吃奶是有多用力。
可想而知,不不每次喂他们吃奶该多疼啊。
心疼,太子决定了,要让不不给他们几个断奶,以后再也不让他们几个吃母乳了。
蹑手蹑脚把老二放到婴儿床里,手指还被小家伙含着,趁着小家伙休息,太子慢慢把手指收回,很小心很小心,生怕这小家伙一个激灵再闹。
☆、198 误入魔窟
被小 家伙闹腾了这么久,抬头,天色已微亮,柔和的光照进屋子里,太子长长呼出口气。
没 躺下继续睡觉,套上衣服,太子朝厨房走去。
主卧大 床上,不不呼吸均匀,床边儿五个婴儿床上,五个小家伙睡得同样安稳。
绿荫小道
玄尘前所未有的烦躁,心慌意乱。一起生活以来,冯涛还从来没有无故彻夜未归过,就更别说好几天没回来过了。
书房里,玄尘盯着电脑屏幕走神。连着三天没合眼,眼圈发黑眼白泛着血丝发红,他看向微亮的窗外,走到窗边,看向大门口。
郊区小镇
一间简陋的小诊所里,唯一的一张小床上,关心躺在上面,合上眼皮,脸色惨白,像个活死人一样,苍白的手背上输液针插在里边儿,医用胶带固定着。
床边儿,冯涛同样打着点滴,不过她是坐在凳子上,一个铁架在她旁边儿支撑着挂着输液瓶。
距离冯涛三步远,破旧的沙发上,李特特和常喜并排坐着,他俩中间一个铁架上面两个挂钩,一边儿一个,他俩同样在挂药水。
四个人情况不容乐观,不过和丢命相比,现在他们还能好好的活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话说那天晚上高陆军命令一把火烧了古庙,除了从禅房里跑出来的关心,冯涛他们三个全被高陆军迷晕不省人事。当关心艰难的跑到小河旁找到他们的时候,大火几乎扑到他们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在河边水汽大,他们早被大火给烧死了。
看到他们三个,关心是喜极而泣。抹了把眼泪,战战兢兢从口袋掏出电话想求救,可她拨了两次,电话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关心都急哭了,身上越来越热,大火就在她身旁,大风一吹,她甚至能感觉到火焰在她衣角窜动。
“特特,特特快醒醒。”
“常喜……常喜!”
“队长,队长你快醒醒啊……”
三个人一个一个叫一个一个喊,他们给不了关心一点儿回应。
喊出的话都有了哭腔,知道他们不可能醒过来,关心手里电话随处一丢,爬到常喜跟前,拖起常喜,往没被大火烧到的地方去。
相比之下,常喜最重,关心怕把冯涛和李特特拉过以后,她没有力气回来拉常喜,所以她选择先从最重的常喜救起。
把昏迷不醒的常喜拉到安全地带放下,关心折回来拉冯涛,把冯涛和常喜放在一起,她又回来拉李特特。
把他们三个人全部拉到安全地带,这一趟下来,身上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关心体力透支过度,瘫倒在冰冷的地面,眼角热泪滚烫……
这一刻,她有种极度力不从心想死的冲动。这一刻,她多么渴望有个人能从天而降,把他们都救出去。
终于……关心体力不支,再也没能醒过来,闭上了眼睛。
在荒郊野地里昏迷了两天两夜,李特特醒过来的时候,大家还都没醒。
掐人中,扇耳光,一阵折腾,李特特终于把常喜搞醒。两人男人背着两个女人,走出古庙,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走了三个小时左右,他们才看到人烟,问了人,他们才找到现在这间镇子上唯一的一间小诊所。
他们当时的狼狈就不提了,看到他们四个进来,医生都被吓傻了,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一个人给他们四个打了点滴上了针。
这个地方艰苦经济不发达,虽然在城市边缘,可城市的繁华还是没能带动这里的发展。
很不巧,唯一的护士因为家里有事情请假不在,扎针不太拿手的老医生颤抖着给他们一个一个扎上了针,鬓角冷汗直往下冒,给他们都扎好针以后,老医生深呼一口气,赶紧闪人。
基本的医疗条件都达不到,几个人无可奈何的呆在这里,等待救援。
对冯涛来说,这次行动太丢人,也太失败了,得不偿失。
隔着里屋和看诊外间屋的门帘布被掀起,老医生小心翼翼看了看冯涛,加快脚步,朝屋子墙角走去。
墙角堆放着十来个纸箱,搬开上面几个大纸箱,打开一个箱子,老医生从箱子里拿出一大盒东西放到地上,把搬过去的几个大纸箱一个一个放回原位,老医生拿着大盒子,小跑着从他们几个眼前消失。
面面相觑,常喜和李特特心领神会,有种误入魔窟的错觉。
先说他们俩刚看到这间诊所时候的反应。
一间不起眼的比茅草屋好些的房子里,连个招牌都没有,让他们这两个不是本地人的看到都很是迷茫,不敢进去。
看电视剧《乡村爱情故事》里的诊所也不是这样的啊。
再说进来以后看到的医生。
一个老人家坐在一张桌子前椅子上,看到他们几个进来,那表情,李特特和常喜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
一点儿都不夸张,老人家直接瞳孔放大,张大了嘴巴往后一个踉跄,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惊着了。
没顾忌老人的反应,常喜学着当地人的口语,带着浓重的乡音,“医生呢?”
老人家听到问话,表情呆滞,“我就是。”
闻言,李特特和常喜不可置信把老人家从头到脚看了下。
没有白大褂,没有医生眼睛里该有的锐利,也没有从老人家身上看出传说中的洁癖,李特特和常喜……慌了。
方圆几里除了这里,没见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他们此时此刻也真没力气再赶路,权当补充体力,李特特和常喜决定停下来。
大概把他们的情况说了下,老医生忙着给他们一个个打了点滴。
李特特眨巴着可怜楚楚的迷茫眼,“大爷,我们不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