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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有几分诧异,思索了片刻之后,走上前去。
“请问,这两个电梯是坏了吗?”
两个黑衣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
“回夏小姐的话,第七层总裁已经包下了,所以不能让人上去。”
夏宁惊愕的怔了怔,“你们……认识我?”
两个保镖点了点头,“我们是顾总手下的人,从小便跟着他了,几年前曾偶然见过夏小姐。”
夏宁顿时心底了然了,顾弈尘在暗地里有很多的势力,这些人认识她也无可厚非。
“阿尘,现在在第七层吗?”夏宁压低了声调,柔和的询问。
保镖见眼前的人是顾弈尘身边的人,而且是帝都夏氏的大小姐,便觉得没什么好隐瞒,“总裁刚刚离开了,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
夏宁皱了皱眉。
她那双姣好的黑眸内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下一秒,夏宁面上便浮出一抹如出水莲花的浅笑,“我找阿尘有事,他本来说自己带我上去的,但是现在不知道去哪了。两位大哥,我可以上去等顾弈尘吗?”
“这……顾总说了,任何人不能上去的。”保镖有些犹豫。
“他指的是路人,可是我不是路人呀,我和顾弈尘的关系,虽然这么多年没有点破,但是大家心底都很清楚,我日后定然是要做阿尘的妻子的。你们就让我进去,好不好?”夏宁小声细语的和保镖们商讨着,保镖们本就是糙汉子没心眼,一下子便被夏宁这幅柔弱的样子给糊弄住了。
他们立刻给夏宁让开了电梯门,并且恭恭敬敬的说道,“夏小姐,请。”
夏宁满意的勾唇微笑,“做的不错,我会在顾弈尘那里给你们美言几句的。”
“谢谢夏小姐!”
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刹那,夏宁如换脸一般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看刚刚顾弈尘的状态,他应该没有受什么很严重的伤。
但是他却包下了第七层重症监护,并且派遣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暗中势力守护这一层。
这种种种迹象,无不证明了第七层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
夏宁的思绪有些混乱,电梯门却在这个瞬间倏然打开。
雪白的墙壁映入眼帘,夏宁小心翼翼的踏出电梯。
正文 第363章
第七层的走廊上空无一人,窗户紧紧的关闭着,护士台此刻也空无一人,寂寥的让她觉得莫名有些发寒。
窗户外,点缀医院长青的常青树参天之高,些许的树叶沙沙的摩挲着玻璃面,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夏宁一步步的往前走去,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难不成,顾弈尘包下这一层,就是单纯的为了自己手上的那一个小伤口?
夏宁觉得不解,但是却找不到答案。
走到了第七层的尽头,前方仅仅只剩下了几个病房。
慕涟漪在最后一一间病房内昏迷,机器正常的运转着。
夏宁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觉得里面肯定和前面一样没人,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带着不解的转身离开。
带着几厘米增高,精致的鞋面在光滑的地面上小小的拐了个弯,夏宁带着满脑子的困惑离开。
方才走出几步,身后,却蓦的传出‘滴滴’的声响。
夏宁准备离开的动作霎时一僵,她转身,眸子内崩裂出一抹深深地探究。
夏宁放缓了脚步,一步步的朝着最后一间病房走去。
那滴滴滴的声音愈发的接近,夏宁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速,和这频繁的滴滴滴声几乎同频。
她的步子轻轻地落在慕涟漪的病房前。
站在窗外,只能看到里面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管子和纱布的人,却看不出那个人是谁。
夏宁隐隐的觉得里面的人有些眼熟,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虽然知道在重症监护室内的人很怕细菌,她不能带着外界的灰尘贸然进去,但是夏宁还是忍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心。
顾弈尘就是为了里面的这个人,包下第七层的。
她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难道,她是……
夏宁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经意的紧紧屏住呼吸。
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病房的门,步伐愈发靠近床上的那个人。
有长发,皮肤很白,是个女人。
并且,很像,慕涟漪!
夏宁被自己心底的猜想吓了一跳,但是这个念头却又在自己心底无限放大。
眼看着病床上的那个人距离越来越近,马上就能窥破她的真面目,耳侧却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
夏宁忙不迭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把将那遮住慕涟漪面容的被褥狠狠的掀开一个角。
触及那完美的下颚和唇廓的那一刹那,夏宁的心底顿时一惊。
这是慕涟漪,没错。
她当初第一次见到慕涟漪的时候,以为她是整容的,五官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所以偷拍了她回家去研究,对她的五官记忆也颇深。
夏宁是真的没有想到慕涟漪会以这种活死人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是惊愕慌乱之余,她又止不住的开心,甚至忍不住的就此勾起唇角的弧度。
夏宁沉浸在自己开心的情绪之中,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身后那如泰山压顶一般阴冷沉重的气势正在朝着她狠狠的压下。
待她回过神来想要匆匆逃走的时候,肩膀就忽然被人钳住。
正文 第364章
夏宁惊愕的抬眸,看着眼前神色鹰隼的令人窒息恐惧的男人,瞳孔微缩,“阿尘…我……”
顾弈尘的眼中神色如一汪深潭,让人探究不出其的想法。
纤薄的冷唇紧紧抿住,就当夏宁以为顾弈尘要和她说什么的时候,他紧紧嵌着她胳膊骨的手忽然用力。
一阵天翻地覆,腰际臀骨的剧烈疼痛之后,夏宁就直接横躺在了慕涟漪的病房之外。
夏宁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余光不甘的看着病房内,顾弈尘温柔的替慕涟漪盖上被子,后轻轻带上门的动作。
她的眼中不知是愤怒还是疼痛,已经蕴满了水花。
“阿尘……”见顾弈尘出来了,楚楚可怜道。
男人的眼底翻涌着一层层喧嚣的云浪,如乌云压顶一般让人心生恐惧。
他半蹲下身子,看着眼前因为畏惧疼痛而站不起身的夏宁。
他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惜,无穷无尽的黑色雾霭隐匿他真正的情绪。
“夏宁,你想死?”
夏宁浑身的血脉逆流,刚刚碰撞在地面上的地方此刻疼的更加刺髓。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这里面是谁,我只是好奇!”
夏宁恐惧的结巴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如不要钱似的砸向地面。
“谁准你好奇的?”顾弈尘伸手挑起她的下颚,放在往日里多么暧昧的动作,夏宁却觉得自己的下颚都要被顾弈尘给捏碎了。
她此刻已经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
瞳孔瞪的猛大,惊恐的看着顾弈尘,字句都颤抖,“对,对不起,我不该好奇的,对不起,阿尘,我以后再也不会好奇了,对不起!”
看着夏宁这幅放弃一切尊严的样子,顾弈尘眼底深邃的雾霭竟完全没有消散半分。
似是清晨初晓时深山内的迷雾,恐惧,而又深不可测。
“你进去对她做什么了?”顾弈尘声调生冷,却未有剧烈起伏。
夏宁匆忙的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你在说谎。”顾弈尘眯了眯眸子,狭长的凤眸内闪烁着危险。
夏宁哭的更狠了,几乎是要将自己的脑浆都摇出来,“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来了!而且,而且我什么都没做啊!”
顾弈尘深深的凝视了夏宁几秒,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夏宁如一潭死水瘫在了地面上,身子轻微的颤抖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散落在眼前,双眸哭的猩红,哪里还有往日里那尊贵的夏小姐的半分矜贵,倒像是一个刚刚出院的精神病人。
“还不滚?”
男人侧目,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夏宁。
那道视线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让夏宁不敢抬头,双手捂着面,不顾身体那尖锐的痛感,弓着身子站起,便匆匆的从顾弈尘的眼前最快速度的跑掉。
顾弈尘没有去看夏宁,直接拨通了院长的电话号码。
“把刚刚成立的医护队叫过来,给我妻子做一个全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