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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清清喉咙道:“三年前,有一高手夜探丞相府。要知丞相府养有众多高手异物,且是可以随便进入的?那高手进入后不久便被发现。”
玉真一听:“啊。”了一声问道:“他被杀了?”
花栅道:“那还没有,那高手好生了得,虽被发现,那些府内高手,却伤他不得。”
弈风心里稍安,玉真见花栅停下喝酒,催道:“那后来呢?”
花栅摇着扇子道:“那高手见被发现,知此去目的难成,便想速退。然丞相府却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早布下天罗地网。那高手果然了得,竟破了天罗地网,哪知一步之差,竟走错道路,进了密道。”
玉真又问道:“进入密道之后呢?”
花栅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弈风暗自沉思,这时问道:“那他不曾出来?”
花栅道:“那密道听说谁也不能进的,进去的人也都没出来过。不过你们猜那进去的是谁?”
弈风装做不知地摇摇头,玉真抢白道:“你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花栅道:“听府内高手说那人却是琴仙。”
弈风玉真:“啊。”了一声,虽早知结果,但这时听到仍觉得心里冷嗖嗖的。弈风暗暗想道:“沐叔叔不知夜探承相府是为何事?”
玉真又问道:“那琴仙就再也没消息了吗?”
花栅道:“后来倒有传闻说他被一个女子带走了,但那也只是传闻。”
玉真问道:“会不会是他女儿?”
花栅道:“他女儿不会武功,当然不是了。”
弈风听到此处放下手中洒杯问道:“不知琴仙去丞相府做什么?”
花栅道:“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怕只有琴仙本人才知道了。”
玉真接着问道:“那他女儿呢?如今何处?”
花栅道:“从花栅失踪,他女儿也失去了踪迹,不知是生是死了。”
玉真素日里虽因弈风对蕊儿心存结核,但必竟是儿时伙伴,这时听其不知生死也不禁暗暗难过。
弈风更是难以平复,一腔的热情如坠冰窟,但回想必竟无人证明他父女二人死亡,那便该还有希望,暗暗打定主意,等父母事情了了,如果还活着,哪怕踏遍每个角落也要寻找。主意打定,反而不似起先般失落。
玉真知弈风与沐修桐父女感情甚深,怕他伤心难忍,偷眼看他,竟淡如往歹,又有斗笠遮面,看不出什么不妥,放下心来。
花栅见玉真黯然神伤,以为是自己精采讲解所致,甚是得意,见弈风头朝窗外,便拿眼看玉真,直送秋波。
然玉真半分不解风情,睁大眼望着他问道:“先生,你的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
弈风听玉真所言也回头观望,花栅尴尬万分,道:“刚刚进了点灰尘于眼中。”心中暗自盘算,这玉真虽开朗活泼但却非一般风骚女子,弄不好反目倒更要花一翻手脚,不如侍机先生米煮成熟饭,她肯跟我,自然妙哉,如不肯,也是快乐过了,以后再寻机粘染便是。想到美处,不禁得意发笑,忙用干咳掩盖。
饭后,弈风等花栅离去后方吩咐玉真晚上好好休息,自己先独立去萧家府探查,如无不妥之处,再一同拜祭。
第三十六章夜斗花栅
“当当当”街上传来三更的打更声。
弈风换上夜行衣,推开窗,见窗外夜黑风高,实在探查的好天气。
轻轻跃出穿外,翻上屋顶。脚尚未站稳,见不远处黑影一闪,忙伏低身子缩身与砖瓦之后。那身影来得好快,转眼已从弈风隐身之处飞过,向一扇窗前直扑过去,定眼一看竟是玉真所在房间的窗户。
弈风悄悄尾随其后,只见那人伏在窗前,侧过脸来,把耳朵贴在窗上细听。
月亮从乌云里露出半边脸,银白的月光正好照在那张脸上,竟是花栅。
弈风心里冷笑一声,倒不急着出手,倒要看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把窗纸轻轻戳了个小洞,往里看了看,于怀中取出一管状物,塞于洞口,将嘴凑向管状物。
弈风冷哼一声暗骂:“下三滥的东西。”过了半晌,花栅打开窗户,跳了进去。
弈风飞身跃到窗边,正要跃进去将其捉获,暗道:“何不借此机会,让玉真小小受个教训,看以后还这般大意不?”于是又缩回身形,不一会儿只见花栅从床上抱起熟睡的玉真向窗外跳来,忙一长身翻到房顶。
花栅抱着已不知人事的玉真,跃出窗户,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之上,看着月光下玉真熟睡的玉容,嘿嘿一笑,他哪知螳螂捕蚕,黄雀在后。一路飞跃而去,一边还做着黄粱美梦。
花栅直奔湖边,湖边放着一条小船,抛开船篷布帘,里面竟铺有厚厚棉被,显是早已备下。他将玉真轻轻放于仓内,自己跃到船尾,解开缰绳,向湖心芦苇深处划去。
就在花栅弯腰解绳之时,弈风已潜上小船闪进船仓,坐在船仓中,看着犹自熟睡的玉真,摇了摇头,拿起旁边小桌上的水杯往她脸上一泼。
玉真本受的只是普通蒙汗药,被水一冰自然转醒,只觉头痛欲裂,环视四周却不在客栈之中。
耳边响着划水之声,窗外丛丛芦苇,更不知身在何处,而弈风却坐在身前,手拿一水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一脸的冷水必他所为,玉真伸手抹去脸上冷水,正欲发作。
弈风忙抚住她的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用传音之术将经过告于她听。
只听得玉真怒发冲冠,秀眉双竖。只想立马出去砍了那花栅。但一时不知他目的何在,不如先装作未醒,看看再说。但自己无弈风那等功力传音,拉过弈风的手,于其掌中写于他知。
弈风点头会意,忽觉船身停住,知已到地方,便又悄悄潜出船仓,躲于船篷之上。果见花栅停住小船,向船仓走去。
四下望去却在湖心芦草丛之中。江南芦苇茂密粗壮,小船停在这芦草丛中,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花栅拉开船帘,见玉真睡得正熟,粉面娇懒欲滴,嘿嘿淫笑道:“美人,我们先行洞房,如你醒来愿意,我们再来拜堂。新婚之夜,安能无酒?”
说罢就行于小桌边倒酒,刚拿起酒杯只觉劲中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却是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架于脖子之上,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敢动弹。
听玉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道:“倒说说看,你是和谁洞房?”
花栅一听是玉真之声,越加冷汗直冒,然必竟是老江湖,片刻间恢复慎定道:“姑娘醒了?只怕姑娘有所误会。”
玉真冷冷道:“我倒要听听,我如何误会了?”
花栅道:“是有人将姑娘用迷药迷住了,被小生撞见,便将姑娘救了下来。”
玉真见他如此无赖,气得发笑道:“却不知劫我之人为何人?”
花栅僵着脖子道:“姑娘先把剑拿开,刀剑无眼,万一姑娘一时手误,我这脖子可就不美了。”
花栅想只要哄得她拿开长剑,我还怕她怎么的?小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玉真听他一说,笑得花枝乱颤,长剑更是在花栅脖子上乱跳,花栅斜眼看着长剑,尽自己所能的把脖子缩开些去,生怕玉真一不小心,自己脖子可就要开个老大一条口子。
这时仓外船头响起一阵幽幽萧声,婉转优扬,其极动听。
花栅越加心惊,这湖泊之心,四面不着陆,不知这吹萧之人如何出现在船头之上。想必玉真定为那人所救。
玉真于他那点花花肠子哪能不知,只是有意捉弄于他,将剑从他颈中拿来。
花栅觉脖子上一轻,大喜,心道:“这小妞子果然还太嫩,然这仓外却不知何人,尚得设法尽快脱身。”
边想边慢慢转过身来,见玉真满脸是笑地望着他,暗道:“不如先拿住这小妞,再威协仓外之人,或许能得以脱身。”
花栅想到立做,突然抢上一步向玉真抓去,本想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这一抓定然得手。哪知不见玉真手上如何动作,自己脖子上又是一凉。玉真长剑竟又搭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心中暗暗叫苦,不料如此小小女子竟有如此功夫。
玉真将长剑在他颈上轻轻一拉,顿时在花栅脖子上留下一条细口,血珠慢慢浸了出来。花栅吓得哪里还敢再有造次。
玉真冷哼一声:“你这脖子还美不美啊?”
花栅现在是两眼发直,双手打抖,两脚抽筋道:“不美,不美……”
玉真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总题呢,你倒是要和谁洞房?”
花栅哪敢接话,只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突然玉真脸一沉道:“出去。”说着让出一条道来,长剑却并不从他脖子上拿开。
花栅拉开船帘,见船头站着一黑衣修长身影,背对他们犹自吹萧。半晌方停住萧声道:“玉真,玩够了吗?”声音正是弈风。
玉真被药蒙了这半日,也周身不舒服,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