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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冰一时没防着撞在阳台的护栏上,等她再次站起来时,就看到墨隽转身大步走入房间内的背景。
抬起手轻轻拭掉唇上咸咸的血迹,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和挫败,只有一抹释然,她无法自己欺骗自己,她对墨隽仅仅是好感,不排斥他。
但这不是爱情,甚至是还没达到喜欢上他的程度。
想通这一点,薄冰安危继续站在阳台上吹风,等到她的头风完全吹干,回到房间里面时,发现墨隽已经穿上衬衫和长裤,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胸口微微起伏,她知道他没有睡,却假装没有发现。
走到两米三的超豪华大床前,轻轻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躺在儿子身边。
儿子一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条件反射地钻入她怀中,小脸在她怀中蹭了蹭,两只小手紧紧揪着衣襟继续沉睡。
薄冰低头亲亲儿子的额头,为了儿子她可以不惜一切,可是她无法欺骗墨隽,他对她动了心,可是她对他的却不是爱情,而是利用。
抛开儿子这条线不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牵连。
这样跟墨隽在一起,对他太不公平。
脑海中胡思乱想一通后,白天奔波、劳累、操心的了一天,薄冰的倦意也很快上来。
眼睛一闭,睡着。
听着薄冰的均匀呼吸声,墨隽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眸在黑暗中会发出冷冷的幽光,就像危险的猎豹。
只是在危险中隐藏着一丝挫败感,那个女人,根本没心没肺,她的世界里面,除了儿子外,完全感觉不到身边的一切。
可是,他就是被她蛊惑了!
起身,走到大床边,静静看着相拥而眠的母子俩,安然熟睡的模样,心里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天色微明的时候,薄冰感觉到身边床往下一沉,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着自己,心里一惊,整个人顿时清醒。
刚想坐起来时,就听墨隽低沉的声音:“别乱动,除非你想吵醒儿子,让他知道我昨天睡沙发上,没有兑现给他的诺言,让他知道我们骗了他……放心,我困了,就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后面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
薄冰心里一阵惊讶。
他困了,难道他一夜没睡?
从震惊中回过神时,耳边已经响起墨隽平稳的呼吸声,因为他确实是一夜没睡,他一直在看着他们。
——
有帅哥找你、有师哥找你……
白翊奇葩的来电铃声把薄冰从睡梦中震醒。
薄冰迷迷糊糊中翻过身,伸手想拿起放在床头上的手机,不想手却直碰上一堵肉墙,心里不由一阵惊讶。
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墨隽戏谑地道:“再不把你的爪子拿开,我告你非礼。”
一听这声音,薄冰猛地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带连着怀中小肉球也跟着一起遭殃。
只听到儿子哎哟一声,整个人就重重摔在被面上。
薄冰心里一惊,连忙伸了手想抱起儿子,却小家伙闭着眼睛一个骨碌爬起来,茫然地看着他们。
迷迷糊糊吸吸鼻子,然后像小狗一样顺着气味爬回回她怀中,用力地蹭了蹭就又继续睡了过去。
看着这对迷糊的母子,墨隽口中发出一声轻笑,昨天夜里的沮丧一扫而光,把一直响过不停的手机交给薄冰。
薄冰接通电话后倒在床上,手机里面马上响起白翊想杀人的抓狂声音:“薄小姐,给句话,你们一家三口到底要腻到什么时候才肯下来,我都快饿死了,想谋杀我就直接说,再过半小时不见人,你就下来给我收尸。”不等薄冰回话,电话已经挂断。
丢下手机茫然地看一眼天花板,蓦然想起什么又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时间,惊讶得猛地坐起来,怀中的小肉球再次倒霉地跌倒在被面上,口中发出一阵嘟囔。
薄冰却没有理会,她惊讶的是上面的时间,居然已经是中午12点过。
连忙抛开手机,也不管迷迷糊糊坐在被上的儿子有没有睡醒,拎着他就冲入浴室里面。
此进,坐在大床上,从头到尾都母子二人彻底无视的墨隽,面上黑得不能再黑,牙齿咬得格格地响。
这个死女人居然彻底无视他的存在,心里有个地方像是长了一根刺,怎么着都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
当他们仨梳洗好来到餐厅时。
白翊正顶着一双熊猫眼,饿得两眼发青光,一脸我很火大、很生气,快要跟他们翻脸的模样。
只是一看到他们仨出现,眼睛立即发亮,马上拿起筷子,挟了一块肥美的扣肉到碗,狠狠地咬了一口,整个人都舒服晒!
大华无语地瞪了一眼这个吃货,马上站起来招呼道:“头儿,姐,小宝贝,你们终于下来,你们再不下这桌子菜就让这俩饿货抢光了。”
江少杰马上投诉道:“是你太过份,早餐不让我们吃,说会影响午餐的口感,好不容易挨到午餐时间,你却还非我们等到他们下来为止,不吃早餐是很伤身的,你知不知道啊!”
薄冰听完三人发言,大概知道原因,淡淡地道:“好了,都别生气,大华让你们饿着,肯定是有道理,现在人已经齐了,可以开吃了。”说完,就盛了一碗汤,小尝了一口才放到儿子面前。
儿子站在椅上,就着桌子喝了一口,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好好喝,大华叔叔最最厉害,做什么都好吃。”
大华马上自豪地道:“当然,这一锅小鲫鱼汤,可花了我不少时间,大清早起来买最新鲜的野生鲫鱼,去刺剔骨,细火慢煎,最后落锅武火、文火换着又炖了一个多小时,才得这么一小锅汤。”
“说得这么费工夫,我也喝一碗。”
江少杰拿起碗,毫不客气地装了满满一碗。
大华刚想阻止,那边白翊又已经开始进攻一盆口水鸡。
薄冰和墨隽看着这三人,无语地摇摇头,极斯文地吃着碗中的饭菜。
两人不紧不慢的优雅动作,跟坐对面那三闹喳喳,吃相粗鲁的货,完全是两个世界,惹得其他桌上的人不由好奇地看着他们。
儿子一手拿着一个最喜欢的,不同风味的蒸蘑菇吃得津津有味,不是把吃塞的塞到墨隽口中,墨隽是来者不拒,果然如薄冰当初说的,连儿子的口水也会吃。
儿子的两只大眼睛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吵架、顶嘴、一副幸灾乐祸的小模样,完全看不出一丁半点,昨天被掳走吓坏的迹像。
就在此时,从门外走一群人。
这群人中有男有女,说说笑笑,不过都是陌生人,薄冰他们也不太在意。
只是从这一群人中走出一名头发花白,下面留着山头须的老者,抛下众人,脚步轻快地朝他们奔过来,看着江少杰老脸上堆满笑容:“哟,这不江三少吗?你这小子倒比我们先到。”
江少杰马上站起来,上前握着老者的手,半开着玩笑道:“你老人家亲自出动,晚辈倍感亚力山大啊!”
嗤!老者马嗤了一声,用手指着江少杰道:“你们听听,这小子又在跟我打马虎眼,你昨天才刚在老王那里开出一块小桌子大的老坑玻璃种苹果绿,现在居然来跟我诉苦,你们说他是不是讨打。”随行的不少人纷纷出言附和。
江少杰也向薄冰介绍了老者,原来老者竟然是国家玉器协会的会长,人称玉石界长青树的苏老苏长青。
玉石协会薄冰也听到江少杰提起,玉石行虽个风险极大的行业,但也非常暴利,眼前这些人能成这一行业里面龙头大享,自然是有着过人的本事,他们也同样在协会里面挂着不同的头衔,算是玉石协会的会员。
随行的一众人也有GX省玉石协会的会员,由GX省的玉石爱好者组成的组织,同行的还有会员们的子女们。
江少杰正想说薄冰和墨隽是他的朋友,其中一名中年的男性会员却走过来,一脸激动兴奋地抢先道:“原来墨先生、薄小姐,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你们,真是幸会、幸会!”
墨隽站起来,客气地道:“我是墨隽,先生是……”他不记得MC有这样的客户。
只见那个中年男人压抑着脸上的兴奋、紧张道:“鄙人姓高,高伟,是南华市福满楼玉石行的总经理,我在今年的慈善晚会上见过两位。”
“高先生,幸会!幸会!”墨隽伸出手跟高伟握了一下。
“高先生,你好!”薄冰也站起身,不过并没有伸出手,而是微微的颌首。
薄冰今天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