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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怎么啦,要你开导?”乔以安又问。
原来他一直在听她讲电话。
“不知道,秋婶说她出门时情绪不对。”柳云夕闭着眼睛说。
“肯定是失恋了。”乔以安立即给出判断。
柳云夕倏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他:“你也这么想?”
“这样的小女生,除了谈谈恋爱玩玩爱情,还有什么能影响她们情绪。”乔以安语调很不屑。
“什么叫玩玩爱情?”柳云夕不悦了,“你就确定人家不是真爱?”
乔以安没有看她,过一会才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大学里没谈恋爱吗?”
柳云夕还真想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看见太多人是在拿爱情当儿戏,我不确定说爱我的某个女孩是不是也是这样,当我拒绝她之后,第二天就看见她挽着另一个男孩,一副沉浸在爱情里的幸福模样。”乔以安幽幽地说着,有些伤感,“所以,我不敢接受任何一个女孩的表白,事实上,她们每一个都是这样的,遭到我的拒绝后,不久就找到了真爱。”说到这里,他竟笑了,那是有多嘲讽?
不就是这样吗?大学里的恋爱就是这样啊!
曾经对柳云夕死追猛缠的男生,不同样转身就搂着别的女孩了吗?所以,柳云夕也不信任爱情了。
“我也是。”她说,“我坚持了很多年,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恋爱,不会遇到爱情,没想到还是遇到了。”
乔以安静静地看了她几秒,说:“谢谢你,云夕,谢谢你一直等着我。”
柳云夕笑了:“这么说我也要感谢你呢,你不也在等着我吗?”
柳云夕突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爱情就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原来,爱情是存在的,是每个人都会遇见的,只是有些人等不及另一个的出现,就错把眼前的当作爱情了。
她是幸运的,乔以安也是幸运的,因为两个人固执地守候,才百折千转地遇到了对方。
她又想到彤彤跟她谈起恋爱观时轻佻的神情,不知是哪一只潜力股伤害了她,让她这么伤感,毅然逃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来。
妈妈说得真对,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怎么进步,有些东西还是要坚持原样不能改变不能向前跨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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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三
接到彤彤时,彤彤身上洋溢着兴奋期待与青春活力,看不出半点失恋的痕迹。如果她是刻意伪装,那她要么是很坚强,要么就太可怕。总之,一个善于隐藏自己伪装自己的人,你是永远也无法辨清,他哪一刻是真的,哪一刻是假的。
柳云夕没想到,彤彤居然提出要坐副驾的位置,让她坐到后面。
“不行,云夕晕车,要坐前面。”乔以安立即反对。
但是彤彤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冲乔以安扮个鬼脸:“我也晕车,而且刚刚下长途,更应得到关爱。”
“是是是,要关爱你,照顾你,你就坐前面吧。”柳云夕坐进后座,用眼神示意乔以安,别乱发脾气。
“云夕姐姐,我出来时,大妈就说了,你比我大,什么都要让着我,不许跟我争跟我抢。”她口中的“大妈”就是柳云夕的妈妈。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没人跟你争跟你抢。”柳云夕哭笑不得,真是没长大的孩子,就这样,也会谈恋爱?
“还有,大妈叫我给你带了酱菜,她说你最爱吃了,在包里。”她哪像是刚下长途的人,又哪像是晕车的人,精神比谁都好。
一路上就是在听她讲话,一会东一会西,全凭她高兴,想到什么说什么。柳云夕和乔以安就在一旁陪着她哈哈,根本插不上嘴。
吃完晚饭把她送回房间后。她还要跟着到柳云夕宿舍里。
“你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安排呢。”柳云夕把她推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了。
“她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空虚,知道吧?”乔以安说。
“是吗?我看她是兴奋过度吧。”柳云夕不同意他的说法。
“你看她从见面到现在,嘴巴什么时候停过,为什么?因为害怕。害怕孤独害怕面对害怕回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忙起来,忙得没一丁点空隙,让那些她不愿面对的东西没机会跑到她面前,明白吗?”
仔细想想,还是有些道理的。
“你学过心理学吗?”柳云夕问。
“你不也学过吗?”乔以安反问。
“我们那学的是什么啊,充其量就是一门课程,称不上专业。”柳云夕答。
“不是什么东西都是要从书本里学的,事实上书本里学到的东西,百分之九十在实际生活中是没有什么帮助或者是作用的。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一点?”乔以安疑惑地看着她。
“那人为什么要读书,花十几二十几年学些没用的东西?”柳云夕回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当然要读书。”乔以安说,“就算书本里没一样东西在实际生活中应用到,人也还是要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什么意思,你懂吗?语文老师。”乔以安突然像个专家,在她面前喋喋不休,难道是彤彤让他有感而发了?
不过现在,他说出这两句话。似乎让她明白了人为什么要读书。读书不是谋生的手段,亦不是为了攀高显贵,而是精神的给养,灵魂的净化,修养的提升,应该是这样吧?
“你好像懂了。”乔以安斜睨着她。
她只看他一眼,没有应答,自顾掏钥匙开门。
两个人才进屋,彤彤电话打过来,打在乔以安手机上。
“酷男,你来陪我,来听我说话。”她叫道。
“你跟墙壁说。”乔以安皱起眉头,把电话挂了。
柳云夕看出他的厌烦,也觉得彤彤有些无理取闹,到墙边穿回刚脱下的鞋子,说:“我去看看。”
乔以安一把拉住她:“别去,让她自己安静,她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不也坐过来了吗?不要让她对我们产生依赖,再说,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已经陪她耗了七八个小时,现在是我们自己的时间,别去了。”
柳云夕听着也有些道理,重新换回拖鞋。
可是彤彤的电话又打来了,声音好大:“乔以安,你过来陪我说话。”
乔以安直接把电话挂了,嘟囔一句:“疯子。”
“我去吧,她情绪不对,别出什么事。”柳云夕又换回鞋子,门一开,出去了。
彤彤开门见来人不是乔以安,愣了几秒,笑了:“你们在一起?”随后跑到床边,往床上一歪,一动不动。
柳云夕拖个凳子坐到她旁边,问:“彤彤,你怎么啦?”
“你叫乔以安来,我不跟你说,我要跟他说。”彤彤说。
“别胡闹,彤彤,你到光华上班,他就是你领导了,不可以这样叫他。”柳云夕有些气恼,彤彤怎么这样。
“那你叫他什么?乔主任还是乔以安或者以安或者亲爱的?”彤彤挑衅地看着她。
柳云夕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了?
“彤彤,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她耐着性子问。
“我说了我不跟你说,你叫乔以安来,我只跟他说,他是男人,我只要男人,你懂吗?”彤彤突然坐起来,狠狠地盯着她。
她心里一寒,背后渗出冷汗来。
彤彤一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精神有些失常,难怪秋婶在电话里那么担心,一定是在家里就已经表现出来了。
柳云夕赶紧拿出手机,拨出乔以安电话。
“云夕,怎么了?”乔以安问。
“你过来吧,以安。”她才说完,电话被彤彤抢了过去,给挂了。
“乔以安来了,你可以走了,你快走。”彤彤起身推她,力气好大。
柳云夕越来越害怕了,急急退到门边,说:“彤彤,你别急,我就走,马上走。”
一出门,撞到了乔以安,她一把把乔以安拉到走廊的另一头。
“以安,彤彤有问题,你小心点。”
“什么问题?”乔以安被她的惊慌震到了。
“我不知道,她好像受到打击了,精神有些失常,你一定要小心。”柳云夕想到刚才彤彤的表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乔以安越发奇怪了:“你别怕,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柳云夕刚要开口,彤彤屋里传来凄厉地尖叫:“乔以安,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