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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没事,就是想你们了,你们要保重,要照顾好自己,我挂了啊。”
“哦,我和妈妈都好着嘞,你不要记挂,好好工作,把工作做好,别让人家说闲话。上次你姑姑介绍的在杭州上班的小郑联系你没有啊?”
爸爸说的小郑是姑姑给她介绍的男朋友,第一次电话就被柳云夕吓得没踪影了。现在爸爸问起来,她不想爸爸担心,也不想爸爸再操心,所以她说:
“他打电话了,我们正在交往呢。”
“那就好那就好,你姑姑说人家小伙子不错呢,年轻有为,家境好。这次你可要好好把握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让妈妈操心。”爸爸心情明显大好。
“嗯,知道了,爸爸,挂了。”听到电话传来忙音,柳云夕才收起手机。
“谁打电话了?你在和谁交往呢?”乔以安绕到她面前,急急地问。看他那着急的样子,柳云夕才高兴呢。
“我姑姑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姓郑,在杭州。年轻有为家境好,爸爸叫我好好把握呢。”柳云夕斜睨着他。
“那我呢?我们刚刚还——”乔以安一把捉住她的肩,紧张得不行。
他一提刚才的事情,柳云夕羞死了,连忙挣开他捂住脸,侧过身去,再不理他。
乔以安一心着急那个姓郑的,哪管得了她害羞,恨不得柳云夕立即跟她交代清楚。
“云夕,你别羞,你先把姓郑的事跟我说清楚。”他扳过她的身子,几乎是哀求的语调。
十三
看到乔以安那紧张焦急的样子,柳云夕又欢喜又心疼,一把把他拖到身边,让他坐好,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说:“乔主任,那个年轻有为家境好的郑氏青年呢,确实很优秀,姑姑和爸爸都希望我能和他谈恋爱结婚,但是第一个电话就被我吓跑了,你信吗?”
“吓跑了?什么意思?不懂,你说清楚。”乔以安迷惑不解的样子。
“唉,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啊,说的是你吗?”柳云夕凑上去,快贴上乔以安的脸了。
“云夕,你别卖关子,快说。”乔以安急死了。
“告诉你吧,听好了啊,啊——啊——你什么姿势?有这样听讲的吗?坐端正。”柳云夕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那乔以安被她戏弄得不耐烦了,一把搂过她,嘴巴压上去,这一次一下就捉到她的唇了,他正要噙住,柳云夕头一偏,躲开了,身子也滑出去一半,乔以安从新把她拖回来,将她死死扣住,刚要去捉她的唇,柳云夕大叫:“乔以安,你放开,我告诉你。”这一叫,不但惊住了乔以安,旁边的目光也都投过来了。乔以安用余光扫一圈周围,放开她,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暗暗用力,低声说:“你叫啊叫啊再叫啊。”柳云夕抿着嘴笑。
这时,电影散场了,广播通知该他们入场了。乔以安收起零食,交到柳云夕手上,说他去趟卫生间。待他回来,柳云夕也要去卫生间。接过零食包,乔以安还不忘那件事,冲着她背影叫:“等你回来告诉我啊。”柳云夕甜美的脸上荡起花一样的笑容,无比幸福。
等柳云夕从卫生间回来,其他人都已经进去了,就剩他俩了,不等乔以安张口,柳云夕拖住他胳膊就往入口走,找到位子刚坐下,电影就开始了。乔以安只好闭嘴,盯着屏幕。可他脑海里尽是那个姓郑的,根本没心思看电影。看看身边的柳云夕,她注意力全扑在电影上,根本无暇顾及他,他百无聊赖,干脆侧过身子面朝柳云夕靠在位子上,一眨不眨地看起她来。柳云夕看到惊险处,本能地往他这边靠,才发现他根本没看电影,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她,跟要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样,好可怜。她伸手摸摸他额头,摇摇头说:“不发烧啊。”又抓起他的手,把把脉博,自言自语:“正常啊。”乔以安甩开她的手,低吼:“你才发烧,你才不正常呢。”柳云夕抿嘴偷笑,不再理他,看她的电影去了。
乔以安实在无聊,只好耐住性子看起电影来,可那电影就像女人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乔以安怎么看也看不出名堂,怎么盼也盼不到要结束的迹象。真不明白柳云夕怎么那么有兴趣。没办法,他又把目光转到柳云夕身上,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地盯着她。又给柳云夕发现了,柳云夕朝电影撸起嘴巴,说:“别看我,看电影。”“你比电影好看,我就看你。”乔以安回应。“那你看吧。”柳云夕冲他展一个妩媚的笑容。
暗影中柳云夕的侧脸就像蒙娜丽莎,柔美静婉,乔以安看着就有一种占有的*,宠溺的冲动。她就是他手心里的宝,心尖上的肉,失去她,就等于从他心口削走了一块肉,他必然也是活不了了。
乔以安突然被自己的怪异幻想吓一跳,好像有什么预感一样,急急拉过柳云夕的手,紧紧地握着,口中轻呼:“云夕——”惊得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啦?”柳云夕发现了他的异样,担心了。
“云夕,你会离开我妈?”他莫名奇妙地问出这个问题。
柳云夕还以为他哪儿不舒服,听他这么问,只觉得无聊幼稚,又有些感动,便伸手拍拍他的脸说:“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当然要离开啦。”
乔以安顺势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半天不语。
柳云夕的注意力重新被吸引到荧幕上。
十四
“快告诉我那个姓郑的怎么回事?”看完电影走出影院,一上车,乔以安安全带还没系好就发问了,柳云夕真是佩服他的记性和耐力。
“你不会那么不自信吧?一个姓郑的就让你紧张成这样?”柳云夕仔细审视着他,好像要从他的脸上搜到点什么似的。
“别转移话题,赶紧说,不然——”乔以安放下正准备打火的车钥匙,迎着她的目光,一脸的坏笑。
“好好好,我告诉你,你快开车。”柳云夕往座位一靠,指着车钥匙说。
“你说了我就开车。”
“你开车我就说。”
“你说——”
“你开车——”
四目相对,互不相让。乔以安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钟,突然解开安全带,要扑过来的架势。柳云夕连忙伸手挡住,一叠声地说:““别别别,我说,我真说。”乔以安停下来,紧盯着她,确定她这次是认真的,才坐回位置,摆正身子,等她开口。
“那都是来光华之前的事情了,姑姑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就是杭州那个姓郑的,他们希望我能和他好好交往。后来,他打电话来,我叫梦冉在我身边配合我演了一出男女恩爱的戏,他就再也没打过电话了。”说到这里,想到那天的场景,柳云夕忍不住要笑的样子。
乔以安一下来了兴致,欢喜地看着她,追问:“怎么演的?快讲。”柳云夕一副陷入回忆的表情,慢悠悠地说:“梦冉在旁边不断亲我的脸蛋,亲完脸蛋又亲脖子,我就说‘我接电话呢,亲爱的,别闹,你亲疼我了’,那边电话就挂了。”柳云夕说完看着乔以安,“咯咯咯”笑个不停。乔以安欠起上身,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是这样亲的吗?”柳云夕本能地伸手捂住被他亲到的地方,羞怯地看着他,嗔道:“讨厌。”
“走啰,吃饭去。”乔以安心情大悦,说话间车子就启动了。“想吃什么?”他又侧头问她。
“随便,只要能填饱肚子。”柳云夕接过他的目光,很乖的样子。
“这么好养?”乔以安的心情真是好到了极点,连声音都是笑的。
他这么一说,让柳云夕想到了三毛和荷西,当年他们在撒哈拉沙漠也有过类似的对话。荷西问三毛:“你能吃吗?”三毛小心地回答:“我饭量不大的,吃稀饭也可以。”荷西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还怕养不活你。”荷西说这话时他们俩正在热恋,现在乔以安也说出类似的话,难道——
“云夕。”他叫。
“嗯。”她应。
“想什么呢?你家在湖北什么地方?你还没告诉我呢。”
“你怎么跟个一样,啰嗦。”柳云夕白他一眼。
“你真要告诉我你家的详细地址,哪天你突然消失我好去找你啊。”乔以安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家在湖北省s市s区dm乡柳家村9组,你记住了吗?”柳云夕看着他问。
“刚才没准备,而且你说太快,再说一遍。”
“没听清算了,我最讨厌跟心不在焉的人浪费口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