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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劲竹赶紧抱起母亲,走进卧房,把母亲平放到床上,然后问跟在身后的父亲:“母亲身体还是没有好转吗?”
袁父看着儿子,无声地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袁香竹扭身跑出去之后,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是顺着路跑。又听见后面乔以安追上来了,跑得更快。快要出小区门口时,被乔以安抓到了。乔以安不管她还在大口喘气,拉着她就往回走,边走边说:“香竹,你不是小孩了,不要这么任性。”
袁香竹使劲拖拽,想要挣脱他,但乔以安的手就像一只铁钳,紧紧地钳着她,她根本无法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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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你放开,乔以安,放开我。”袁香竹恼怒了,大声叫起来。
乔以安停下来,使劲一拖,把袁香竹拖到面前,盯着她:“香竹,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之前跟你讲了很多次,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兄妹之情,你固执地要跟我结婚,现在好了,我们已经有了婚约,很快就会成为夫妻了,你还不满意吗?”
袁香竹面对着乔以安,脑海里却闪出了宋绍荣。宋绍荣对她就像他对柳云夕一样,是男女之情是爱情吧?但是她只想要他乔以安的爱情,可他从来就没给过她,也从没打算给她。没有柳云夕的时候是这样,柳云夕出现之后,她连最后的一点点幻想也彻底破灭了。她没怨过也没恨过,还曾经想逃脱,成全他们。但是后来,他同意跟她订婚了,姐姐告诉她他是自愿的,她欣喜地以为他还是爱她的。可是订婚之后呢,他连她的手都没主动牵过,每天不知忙些什么,见不到人影。他们没有恋人之间的花前月下,亦没有海誓山盟。
若不是宋绍荣的出现,时常陪着她,情感上给她慰藉,她得以适时排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光华是否能呆得下去。她虽一边跟宋绍荣暧昧,一边却也憧憬着与乔以安的婚礼。
可是今天,乔以安居然在商讨婚事的时候毫无顾忌地惦记着柳云夕,现在还来指责她固执任性?
袁香竹迎向乔以安瞪着自己的眼睛。一伸手朝他胸脯推过去,乔以安竟被推得后退几步。
“亏你还记得已经跟我有了婚约。你在商讨婚事的时候,却念念不忘柳云夕,你喜欢她,舍不得她,找她好了,为什么要跟我订婚?啊?”袁香竹大声嚷道。引得周围行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们。
“香竹。你要清楚,我跟你订婚是双方父母的意思,我什么立场你一开始就知道。”乔以安抓住她的肩,再次残忍地提醒她。
袁香竹盯着他足足看了几分钟,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他一样,又好像此刻才认清他一样。那眼神里是乔以安从未见过的哀怨仇恨,乔以安心里一惊,正要开口,袁香竹一扭身跑了。乔以安看着她冷傲的背影。呆愣几秒,内心隐约涌起一阵不安,不由抬腿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袁家的大门。
这是一栋三层别墅,三面环山。正门前方是一个人工湖,湖水清澈透明,湖底的游鱼和细石清晰可见。湖中央挺立着一座小亭子,亭子四角飞翘,从任意角度望过去,都如一只展翅的雄鹰。枣红的琉璃瓦、墨绿的亭柱和亭下灰白的石桌石椅,辉映相谐。古色古香。亭子四面环水,西面和南面各有一条木板铺成的长廊,伸向陆面。陆面上亭台楼榭、小径花园依势而建,周围或绿树掩映,或流水潺潺,宛若仙境。
刚进家门的袁香竹,就被袁劲竹叫住了,袁劲竹看一眼跟在她身后的乔以安,对袁香竹说:“你跟我来。”乔以安正要跟上,瞥见沙发上母亲惊魂未定的样子,知道刚才小小的风波又让母亲担心害怕了,连忙过去宽慰。
袁香竹跟着袁劲竹到了书房,情绪仍是很激动,嘟嘴瞪眼,很不耐烦。
“香竹,你跟以安到底怎么回事?哪像谈婚论嫁的样子?”袁劲竹关好门折身就问她。
“他根本就不愿意娶我,他想娶的人是柳云夕,要不是——”袁香竹往沙发上一歪,气呼呼地说。
“等等,你说什么?柳云夕?是光华的柳云夕吗?”袁劲竹打断她,一叠声问道。
“还有哪个柳云夕?刚才你问她话时,你以为他在做什么?他就在惦记她,看手机里的她。”袁香竹大声嚷起来,眼里汪满泪水。
原来是这样。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心不在焉,却惦记着另一个女孩,难怪香竹那么生气。但是,这中间一定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有别人不知道的隐情。
“你说以安喜欢的是柳云夕,不是你?那他为什么要跟你订婚?现在还在商讨婚事?”袁劲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与乔以安共事两年,他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不可能在喜欢柳云夕的同时还会跟袁香竹订婚,这不是他,他从来都是依性行事,从不违心的,何况是婚姻,一辈子的事情?
不等袁香竹回答,他已经有所分析,并有了自己的判断。所以他接着问:“你们订婚时,你就知道他喜欢柳云夕对吗?”
只看一眼袁香竹的神情,他就知道答案了。他走上前,伸手把她牵起来,握住她的肩,定定地看着她,满眼的怜爱与宠溺,欲言又止的样子。良久,他轻吼一句“荒唐”,放开她走了。
袁香竹知道哥哥一定是去找乔以安了,也一定不会轻饶他。但她也清楚,任谁也不能让乔以安放下柳云夕来爱她。
后来虽然定了婚期——正月初六,乔以安也在众人面前表示会好好待她,不委屈她。但她内心没一点要做新娘的喜悦,反而有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在心中滋长膨胀,快让她爆炸了。
所以,她本应该留在家里,一来好好陪陪因她婚事晕倒的母亲,二来可以张罗一下自己的婚事。但她一颗心现在装满了怨恨与嫉妒,她迫不及待要回到光华,挑战柳云夕,报复乔以安。
当她得知柳云夕因为受贿要被姐姐辞掉时,她甚至想到要去为她求情。柳云夕不能离开光华,她要让柳云夕在她的眼皮底下,看着她成为乔以安的新娘。
后来从宋绍荣的口中得知,乔以安在行政会上极力为她开脱,并且带着她外出调查取证,终于洗刷了她的冤屈,还了她的清白。不仅恢复赛课,辞退更成了泡影。
她既熹又怒。
喜的是柳云夕可以留在光华喝她与乔以安的喜酒了,怒的是乔以安的眼里只有她,从来就没忽略过她。
一百二十七
柳云夕当然不知道,如今袁香竹也把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了,无论她如何谨言慎行,只要袁香竹不高兴,她就得陪她悲伤。
目送乔以安走进宿舍楼后,她便直接往教学区走去。不巧,在升旗台处遇到了袁香竹,袁香竹看她的一双眼睛再不像之前那么率真干净,里面藏着柳云夕看不懂的东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似傲慢又似挑衅。
好在柳云夕从来都不去揣摩别人,也从来都不会观言察色。所以她大方地礼节性地微笑颔首后并没停步。可是袁香竹挡住了她,高高地俯视着她,唇边一抹讥冷的笑:
“柳云夕老师,你好。”
“你好!”柳云夕回应,从容地迎着她的目光。
“我和你们乔主任正月初六举行婚礼,你不给他准备一份礼物吗?”袁香竹含笑盯着她。
柳云夕滞了几秒,然后嫣然一笑,“恭喜你,袁小姐,祝你幸福。”
“我当然会幸福,”袁香竹突然收了笑容,目光冷冽,“当然会如你所愿。”
柳云夕再没接话,身子一侧,从她旁边过去了。
回到办公室,柳云夕马上点开电脑,忙碌起来。刚才袁香竹的话就像一阵风,在她脑海里吹过,不留痕迹。
其实乔以安的车子开进校园时,袁香竹正和宋绍荣在小花园里缠绵。当时她正坐在宋绍荣的怀里。面朝操场,正好看见副座上的柳云夕。她倒忘了自己正跟宋绍荣苟且。居然破口骂了一句“**”。这句粗口让宋绍荣惊讶了几秒,当他随着她的目光看见乔以安和柳云夕时,心里冷笑:“哼,你才是**。”
宋绍荣明显感到元旦回来后的袁香竹与之前不一样了。乖张中多了几分霸气,任性时透出狂野,骨子里的尊贵与骄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