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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占东笑,“一半一半。金进义这个人聪明得很,不会仅仅因为跟彼得张交好就对我们冒然下手,毕竟来者是客。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稳住彼得张,先在总会上观察我们。”
卫笙挑眉,“也就是说我们表现的怂了,他说不定就要对我们发难。”
孔占东似乎对这个怂字品味了一会,点头说,“嗯,首先你不能怂。其次你站出来时,我怕还有其他人会站出来发难,如果势头对我们不利,金进义恐怕也会倒戈,这里是他的地盘,外加这次是为他们社团成立的喜事,只要金进义选择不动,就算是彼得张也不敢在其他人地盘上撒野。”
现在黄阁章虽然将位置交给了卫笙,但因为卫笙那时需要躲避菲国登陆一事,对外宣称的是黄锦梓,黄锦梓早年生死不明,现在接手黄阁章势力又不露面,外界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其中恐怕有些门道。
那么对于世界各地的其他洪家势力来说,Z国洪家目前如同无主的肥肉,很有些可捞的油头。
尤其是对于澳门的‘彼得张’。
现在曹作津一直受澳门的彼得张庇护,彼得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企图利用Z国洪家的正负党派内斗,以帮助曹作津重掌大权为由从中博利,所以卫笙今次赴台最大的敌人应当算是彼得张。
至于其他盯着这块肥肉的群狼,Z国洪家目前处于‘无主’状态的确很有吸引力,但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对于不确定能够到手的利益,这些人也该是本着静观其变的打算。
谁也不能冒然妄动。
所以到时撑不撑得住场面能够慑住群狼不敢往妄动,就显得尤为重要。
卫笙苦笑,都说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从佛家因果角度,也是做了什么大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前阵子在商场中刚刚用群狼策略围困了佩琪信,转瞬就报应不爽,自己入了狼群。
就算早有心理建设,到了这会儿也只能随机应变。
“今晚先去拜访法国洪门的张振义……”
——
提到洪门,许多人对它的认识,往往停留在电影或武侠小说里,联想到的是一心反清复明的天地会,但在真实的世界里,它则是有着三百多年历史的民间组织,只是在每一个历史是时期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尽相同。
台湾的黑势力可谓历史悠久,以人们耳熟能详的竹联帮、四海帮、天道盟并称为三大帮派,至于洪家,台洪对外一直拒绝宣称自己是黑组织,虽然门人众多,渗透各行各业,但其却一直打着维护和平、保护华侨的名号。
在台湾虽然有不少政坛人物认同洪门的忠义理念,甚至是加入,但有更多人是冲着选票才加入,一等选举过后就和洪门划清界线,这已是当地常态,起码发生过的次数远不止一回两回。
——
小天地歌舞厅是高雄市著名的夜间场所,名字小,空间可不小,是台洪的私馆,这两日更是纯粹作为私用,用以招待各地赶赴台湾的洪家兄弟。
参加总会自然都是各地当家人,亦或是能够代表当家人的人物,他们大多不会出现在这,但随行属下众多,自然不好到了晚间全部安排在酒店看电视,金进义的这个安排,在这时就显得非常周到了。
当然也不乏一些大佬选择在这二楼包厢会面老友,无论为的是安全,亦或是为了掩人耳目。
来到小天地歌舞厅,对于崔贤来说是祸从天降,尤其当他见到了包厢内垂首喝茶的曹作津时。
这是一间下沉式包厢,包厢内席地而坐,以木色居多,曹作津就坐在进门正对面的长桌一侧,两边还坐了几道身影,其中一个是白纸扇桓满,还有一个是澳门的彼得张。
他今天与王厉一起抵达台湾,下飞机后就直接来了这儿,王厉说带他见几个朋友,没想到是这几个。
看到这幕,崔贤亦只能不动声色地脱鞋进门,心里已是沉入谷底。
曹作津是清楚卫笙和黄锦梓这层关系的,更知道自己和卫笙的关系。
他们找到王厉目的八成是为了合作,一旦挑明,那么今夜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对上曹作津似笑非笑地面容,崔贤眸光轻轻闪了闪,也是微微一笑。
☆、1205。第1205章 龙虎一堂
有一片忠心方可结拜,无半点义气莫入此门。
高雄,五圣山下。
今日的颁授典礼是在五圣山下的五圣酒店中举行,由高雄立法院长亲自为金进义授证,老帮派终得正名,转型成合法社团,必然将举行相当盛大的庆祝仪式。
此举不仅吸引了台湾政商各界名流到场观礼,大批媒体更闻风前往一探,试图揭开洪门的神秘面纱。
上午九点半钟已是天色大亮,豪车云集在酒店正门外,形成一条壮观长龙,密密麻麻地朝内驶入,被拦挡在酒店铁门外的记者只能从车道两侧不断拍照,为记录下这难得一见地盛况。
“听说上到竹联帮、四海帮还有天道盟的大哥都从台北赶来了?”一名记者举着镜头惊声问道。
“台湾叫得出名号的就没有你今天见不着的,眼睛给我放亮一点!能录到的一个也不许漏掉!”身旁一名穿着白衬衫外罩军绿色无袖马甲的男人正蹲在草地上吸烟,看着眼前车队也是一脸感叹,神色间说不出的艳羡与向往。
身旁一名胸前挂着近视镜、两鬓斑白却仍旧高举手中相机的老头说,“竹联帮天道盟算什么,世界洪门总会知道吗?金进义借着总会举办授典,这次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世界级大哥,十年前第一次总会也是在台湾举办,那会儿与会者达5000人,你们年轻人是没有见识过当年的盛况……”
真正的总会将在今夜举行,卫笙则是昨天晚间就在酒店下榻,她现在的身份是孔占东随行人员之一,不到今晚总会开始时是不会公然露面的。
宁大海大清早就来到卫笙房间待命,到了中午望着酒店庭院中车水马龙,就开始禁不住地擦掌磨拳,满面红光,几年前他曾第一次于林啸耳中听说这场世界级的总会,那时这般场面对他来说遥远到不可触及。
今时今日能够亲眼目睹这样的盛况,并且参与其中,他只觉得这辈子真是值了。
待他将这个想法说给卫笙听,那方兀自盘膝坐在窗口矮榻上自斟自饮摆弄茶道的卫笙就笑了,“这就值了?那除非今天把性命交代在这,否则你将来的日子岂不是过一天赚一天?”
宁大海赶忙咧嘴一乐,“那还是不值……不对!还是值……也不对!哎呀,反正卫总说了将来过一天赚一天,我就过一天当赚一天!”
卫笙不禁被这憨直汉子逗乐了,而转目望向窗外的车流,也是不禁眉头微锁。
须臾功夫,她从地上站起身说,“走,我们也看看是怎么颁授的,来这一趟,回去不要叫人说是一点见识都没长。”
宁大海当然知道她这话是在玩笑,不过听说卫笙要出门,他却一点也不敢含糊,赶忙将自己装备妥当。
举行授典的礼堂外,大厅内人流如织,酒店的侍应、以及一波又一波西装笔挺仿佛约好一般敛去笑容的人们穿梭其中,这座酒店大多以红木铸就,搭配如羊脂白玉般乳黄带有淡黄花纹的地砖,处处彰显着简洁庄重地大气。
卫笙这方刚刚下楼,就见到大厅门外的小范围喧哗。
已经有些人顿住脚步回身去看,似乎是几名黑衣人被拦住了门外。
她转头看了宁大海一眼,然后迈步走近企图看这热闹,现在正临近典礼开始,是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滋事?
刚走近几步,就听见一道严厉地R国语言,“笨蛋!五代目赴金进义先生邀约远道而来!你们说拦就拦岂有此理!还不快去叫金先生出门来迎!”
这道声音卫笙并不耳熟,但他的话却令她如当头一棒,心思电转间眯眸心道,渡边雄来了?这她却是没有得到过消息,心说好么,这次真是闯了龙潭虎穴。
这样想着,她张目望去,只见大门右侧几名汉子正将几人拦在门外,门外这些人西装革履穿戴整齐,最前方一名男人年纪已有五十往上,眼皮耷拉成一条缝隙仍藏不住眸中精光。
显然他就是渡边雄。
他不言不语地笔直站立,双手自然搭在裤线两侧,浑不在意眼前处境与周遭张望的目光,反倒是他身侧斜后方的一名年轻人面色凌厉,刚刚的话就是出自这年轻人之口。
“抱歉,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外宾一律不允许带武器参会。”将渡边雄一行人拦在门外的黑衣人显然是金进义的下手。
而就在他话音刚落,礼堂方向忽然快步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