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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津北:“……”
*
傅瀞茜从大学毕业和丈夫一同去舟奚支教,一待便是这么多年,既然要留在云城,为了思渺她也需要尽快找一份工作,如果可以的话,她仍希望教书。
不知不觉,这已经成了习惯。
傅津北和傅沛东都提出要帮她,可她摇摇头拒绝了,她不希望靠着傅家。
她是傅瀞茜,却不再是从前那个娇生惯养的傅家大小姐。
每天送完儿子上学,她便赶着去参加面试,同样每天都会去傅宅一次,可每回母亲都不愿意见她。
当年是自己做错了,辜负了爸妈亲人,如今她只希望弥补。
一连好多天地在外奔波,身体亮起了红灯,可她仍旧坚持,终于在一次面试时体力不支晕倒了。
醒来时床边围绕了许多人,有爸爸、二哥、三弟、宁筝、小湄……唯独没有妈妈……
看到女儿暗淡的眼眸,傅钧内心抽痛,尤其从医生口中得知,她昏倒是因为长期劳累加上营养不良,最近又压力过大。
喉咙哽咽,这可是自己从小放在手心疼爱的女儿……
他伸手拍拍她纤细的胳膊,叹了叹气。“你妈她……你知道的她性子倔,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关心你的。”
“爸,是我不孝……”
傅钧一直待到晚上才在儿女的坚持下回去休息,傅津北从学校接回思渺,将他哄睡着后只身驱车赶往医院,这次任舒湄如何撒娇都不管用。
医院长长过道映着惨白的灯,折腾了一天有些困顿傅津北揉了揉鼻梁,朝姐姐的病房走去,却在看到那道徘徊在门外的身影时一顿,随后扬起了唇角。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
病房里未开灯,光线暗淡,躺在床上沉睡的女人面容憔悴,嘴唇干白,宋爱瑜死死捂住嘴巴,眼泪夺眶而出,放轻脚步推门进入。
越靠近眼眶越红,泪水越汹涌。
颤抖着手抚摸着那张瘦弱的脸颊,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却成了这般憔悴的模样,听到沛东说她生病了进了医院,她狠了狠心回了房间,可在屋内独自从中午坐到下午,到底是按捺不住还是来了……
这些年她都拒绝去知道关于瀞茜的任何消息,是她抛弃了她这个当母亲的,既然女儿都不要她了,那她宋爱瑜干嘛还要去了解她的生活。
可不管怎样,瀞茜都是她心头无法割舍的肉,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她过得不好,她比任何人都要难受……
察觉到停留在脸上那陌生又熟悉的触碰,熟睡中的傅瀞茜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一滴眼泪说着眼角滑落,她虚弱地开口,挣扎着要坐起。
“妈。”
宋爱瑜忙擦掉眼泪,摁住她的动作,呵斥着。“乱动什么,医生不是说了好好休息吗?”
“妈……对不起……”
她别过头,眼泪挡不挡不住。
女儿都已经回来了不是吗?过去的那些再怎么纠结也没有意义了……她回来了就好……
“身体怎么弄的这么差?”
傅瀞茜敛住眼眉,低声说到。“一时没注意……”
一时没注意?她都已经问过医生了!
天晓得这么多年她的女儿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好好养病。”
“嗯。”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宋爱瑜微微一怔,良久过后伸手握上,叹了叹气,终是屈服于内心。
“把病养好了……就回来吧……”
傅瀞茜诧异地睁着眼睛望着自己的母亲,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咬着唇点点头。
门口的男人弯起唇,眼里划过一丝欣慰,转身单手插兜大步离开了医院,将这难得的空间还给母女两,这么多年的空白,需要慢慢去诉说。
回到家时,卧室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偌大的床上他的小妻子像个睡美人般陷在被窝里。
傅津北蹑脚走过去,在床榻旁坐下,伸出手抚摸着女孩儿的脸颊。
舒湄悠悠转醒,看到男人回来,欣喜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扑进他怀里,嘟囔着。“津北,你终于回来了。”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问到。“把你吵醒了?”
舒湄摇摇头,闷声说。“津北不在,阿湄睡不着。”
女孩儿的话似暖流划过心头,他的眸光渐深,情生念动,喉头轻滚,俯身凑到她耳边哑声说道。
“阿湄不是喜欢小宝宝吗?”
她嚯地抬起头,怔怔地注视着他,似是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男人继续说到。
“今晚就开始吧……”
第40章
“生小可爱吗!”舒湄跃跃欲试地跪坐在他面前; 葱白的手指急切地攥住了男人的衣袖。
昏黄的灯光揉碎在女孩儿乌亮的眼眸里,那双眸子灿若繁星,一点一点地蛊惑着傅津北的心神。
“嗯。”
手掌就势揽过她的腰身; 微微用力; 那具纤瘦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傅津北低垂着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怀里的女孩儿; 一手拂在她的腰肢后,另一只缓缓攀上那柔腻的肌肤; 抚摸着女孩儿细嫩的脸颊。
“阿湄,相信我的对吗?”
喃喃低语声在幽静的夜里响起,被终于可以生宝宝的喜悦冲击了脑袋的舒湄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嗯嗯,阿湄相信津北。”她眼巴巴地瞅着他; 满眼的期待。
所以可以开始生宝宝了吗?
被女孩儿急切的反应逗乐,男人喉中溢出一声低笑。“那阿湄知道怎么才能生宝宝吗?”
她径直摇头,诚实地回答。“不知道; 可二嫂说了你知道; 津北你教我。”
“如果要像那天晚上呢?那样才会有宝宝; 怕吗?”
舒湄一想起那晚发生的不愉快,就不禁地瑟缩了一下身体; 可是津北的目光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她有些迟疑。
女孩儿的犹豫落入他的眼中; 傅津北心领神会; 松开了手; 将她重新放回了床上。
他故作失望地幽幽说到。“算了; 睡吧,我去洗澡。”
说着便动手解开领带,松了松领口,作势起身。
咦……好好的怎么又不生了呢?
眼见着津北起身,舒湄跟着连忙站起来,凑到床沿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不行不行,津北不可以当大骗子的,你怎么能骗阿湄,说好的生宝宝的……说谎鼻子会变长的!”
“不是害怕吗,怕的话就不生了,乖,我想了想,其实就我们两也挺好的,嗯?”
好是好……可、可她就是……不管,她就要小宝宝!
“今天忙了一天有些累了,阿湄听话睡觉,我去冲个澡。”
男人抬手握住她放在他颈上的手臂要拿开,舒湄急了,手脚并用像只小猴子挂在他身上。
“不管,阿湄要小宝宝。”
“可我怕弄疼你,更不想让你哭。”
上次的确太疼了,她期期艾艾地问。“真的是像上次那、那样……才可以有小宝宝吗?”
傅津北颔首,目光热烈地注视着挂在身上的女孩儿,强健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身体。
舒湄埋下脑袋,纠结地想了好半天。
她想要小宝宝,可她又怕疼,好为难……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小月亮好可爱……思渺也好可爱……
她咬了咬下唇蓦地抬起头,吞吞吐吐地说到。“那……津北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女孩儿的话点燃他脑海中岌岌可危的弦,将方才堆砌的所有故作的矜持与冷淡燃烧。
傅津北滚动着喉咙,仔细地注视她的双眼,似是要钻入女孩儿的内心深处一探究竟,万言千语堵在喉头,最终化作一声充满爱意的呢喃。
“阿湄……”
…………
今夜,他是她虔诚的信徒,
于此生,臣服在她的脚下……
舒湄再次醒来时,恍恍睁眼,室内一片昏暗,微微一动,阵阵酸痛从身体各处来袭,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低沉中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醒了?”
她懵懂地抬起头,撞进了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眸中,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发顶轻轻地抚摸着。
“昨晚还疼吗?”
舒湄迟钝的大脑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小脸倏地涨得通红,又低下头埋进男人的怀中不说话。
疼是疼的……可是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了……
奇怪呢,为什么会这样?
见她害羞地缩着脑袋不肯探头,傅津北主动俯身,一阵细微的摩挲声过后也凑到女孩儿耳边低语。
“傅太太,昨晚……我很开心。”
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耳廓上,舒湄伸手挠了挠耳朵,别过头躲开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