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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被一个大男人用仇视的眼光瞪着,换谁都难以忍受。王晓斌一脸坏笑的朝卞钧说道:“喂,你脑子坏了啊?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我可跟你说了,虽然我是从开放的美国回来,但还是没有龙阳之好的……”
“你……”卞钧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王晓斌一句话憋死。
“咯咯!”任儿也被王晓斌的话弄得脆笑连连。那种掩颦微笑的模样,让卞钧简直是看直了眼。要知道任儿可是大名鼎鼎的冰美人,对男人又从来都是不假言色的,始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今天可是卞钧第一次看到任儿微笑,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只可惜红颜为人笑,气煞了庸庸我头……
王晓斌似乎意犹未尽,又逗着卞钧道:“喂,老兄,看女孩子可不能象你这样看啊?很容易让人误会的,那可是标准的色狼样啊……”反正洪振邦教授已进了手术室,左右也就四个人,逗逗卞钧也蛮好玩的。
卞钧听在耳中,气急败坏的正想发飙,观摩室的喇叭却响起了洪振邦的声音:“王尧文,来消毒室。”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在卞钧怨毒的眼光中,王晓斌扬长脱身而去。
简单的消毒过后,被一层无菌装包裹这的王晓斌走进了手术室。
“你们先下去吧,这个手术有他辅助我就成了。”洪振邦看王晓斌进来,命令其他人离去。
手术室中,主刀医生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没有人敢不遵从,因此那些个原本的辅助医疗人员转瞬便走了个精光。
等人走光了后,洪振邦对王晓斌说道:“晓斌,咱们在这里说话外头是听不到的。”
王晓斌打量了眼手术室,发现仪器都准备好了,可现在洪振邦却赶走了其他独单留下了自己,心想:难道洪振邦知道了自己身份,这个手术要用自己来做?可想想又不对,于是连声问道:“怎么了,洪教授?”
“***,那群白痴,这根本不是Medulloblastoma(胶质原细胞瘤),而是Malignantglioma(毒素恶性胶质瘤)。妈的,如果用做Medulloblastoma的方法来做这个手术,这个病人必死无疑。”洪振邦指着边上一台仪器显示的病人脑内部组织情况怒骂道。就连粗口都爆了出来,可见愤怒至极。
Malignantglioma(毒素恶性胶质瘤)是脑瘤中最恶毒的一种,它就如同一个马蜂窝一般,既碰不得又摘不掉。它是由脑中死去细胞积留形成,带有很强的毒素,在核磁共震中表现的特征与胶质原细胞瘤并无二样。可如果进行挤压,就会使肿瘤中毒素通过脑血管快速扩张进入大脑,从而迅速导致病人死亡。
“啊?!有这么严重啊?”王晓斌故作惊讶地问道。这种手术他曾经跟随老道尔一起做过,手术过程非常烦琐,所要借助的仪器也非常高端。换用现在的仪器条件,让王晓斌做,他自认为也特定只有失败。
“得了,别给我装了。这手术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没有美国那么尖端的医疗仪器,恐怕是无法彻底控制毒瘤中毒素不扩散。我老了,想不到好的法子,那就只有你来想了……”洪振邦无奈地摊手说道。
“我也做不了啊,那个关键的仪器设备这里头没有。我想唯一能救这个人的法子,就是把他送到密斯斯比医院去,在那里可以进行这个手术。在别的地方,恐怕最好还是不要去碰,否则必死无疑。”王晓斌实话实说道。
“得了,如果能送到密斯斯比,我还用叫你进来吗?”洪振邦翻了下白眼,然后继续说道:“病人是咱们学校的一个学生,学校体检时检查出来的脑瘤,他家是西部山区的,穷啊,就连手术费都是学校给免费的。如果送到美国去,你当他是你啊?谁给钱?说的那么轻松。”
王晓斌听在耳中,心想:话是没错啊,倘若是王晓斌摊上这烧钱的病,估计着也是不用花钱的,世界知名的小道尔一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帮他做。只是好朋友能帮好朋友作手术吗?那就不知道了。
过了会,王晓斌连连“呸!”了几声,暗骂自己道:“蠢材,没事咒自己得脑瘤干嘛?有病啊!”
王晓斌摇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冒险在这里做,他就只有等死了?”
“没错,去密斯斯比医院手术至少需要三十万美金的费用,学校负担不起啊!如果发动社会力量募捐的话,时间上恐怕又来不及。哎,难办啊,原本以为是Medulloblastoma(胶质原细胞瘤),可没想到……”洪振邦叹气连连。看来他是真的没有法子了。
过了会,洪振邦又叹气道:“哎,可怜的孩子啊,也是个人才,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读到中医博士,就这么没了,哎……”
“他是学中医的?”王晓斌惊讶地问道。
“是啊!怎么,难道他学中医的,你就有办法治吗?”洪振邦翻白眼说。
“也许!”王晓斌苦笑。
过了会,王晓斌语气肯定地说道:“办法还是有的,可危险性非常高,甚至比摘除Malignantglioma(毒素恶性胶质瘤)还要危险,必须得到病人签字才可以,否则,我想还是算了……”
九十八章 再难的手术,咱也不怕
洪振邦一听,双眼放光,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说道:“他早签字了。不管用任何方法,即便在手术中死去,就算是为国捐躯。不仅如此,他还同时签署了遗体捐赠协议……”
“哦,好的,那就试下吧。嗯,我要去拿针。”王晓斌点头道。这时他忽然想起他把针全给留在宿舍了,压根没带在身边。
“快去快回,牌号——-——,马自达。”洪振邦跟着王晓斌走出手术室,从自己公文包中拿出车钥匙丢给王晓斌道。
二十分钟后,王晓斌满头大汗地再度冲进了消毒室,在辅助人员的帮助下很快进行了全身消毒。
“还是有车方便啊!”
“那你自个买辆不就得了?没钱,我叫老道尔借你。”等候在消毒室中的洪振邦笑着和消毒完后穿好无菌装的王晓斌走进手术室。
“小气鬼,你怎么不自个借我钱啊?”王晓斌在心头暗骂。
看到王晓斌从针箱中拿出一枚短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银针,银针后面还牵连着一根肉眼难以捉摸的细线,洪振邦迷惑地问道:“现在需要做什么?”
“这法子我可只是听我师傅说过,还从没有自个用过,所以也不能保证患者生命安全。现在啊,开颅啊!”王晓斌叹气道。
回国前,王晓斌基本上把谢正平的针灸术、搭脉术学了个九成,唯一的一成便是涉及到禁区的脑部微组织针灸,由于危险性大,又没有试验体实践,所以不敢说学会了。
开颅对洪振邦这样的脑外科专家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比普通胸外科医生摘除病人阑尾还要容易。洪振邦驾轻就熟地很快就利索地完成了。
“洪教授,你摘除Malignantglioma(毒素恶性胶质瘤)的时间只有三秒钟。我师傅说过,控制毒素不扩散,这法子只能持续三秒钟,否则病人就会窒息而亡……”王晓斌望着洪振邦,严肃地说道。
“好,等我先准备下!”洪振邦听了王晓斌的话,额头立刻渗出茂密的汗珠。由于旁边没有别的辅助人员,也就只好自个擦了。
把微型脑肿瘤摘除仪小心翼翼地放在肿瘤边,然后洪振邦担心地问王晓斌道:“就算三秒钟中我能成功摘除肿瘤,你真的能保证肿瘤里的毒素不外泄和扩散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仪器不先进,无法准确判断。”王晓斌摇头道。
“哦,先等等。”洪振邦将微型脑肿瘤摘除仪固定好后,然后快步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手术中常用的细小止血钳。止血钳属于一次性医疗器械,平时手术基本上用不着,只不过为了以防需要,还是会准备一些的。
“您老可是有够聪明啊!”王晓斌看到洪振邦手中的小止血钳,立马明白他的用意,当即由衷地称赞道。
“姜还是老的辣吧?”洪振邦笑道。
“辣?”这话一出,王晓斌差点没又冲向厕所。没办法,条件反射,都害周薇给整的。
“三秒钟,无论是否成功摘除,我都必须撤针。”王晓斌语调异常严肃。
“好!”洪振邦连心都颤抖了起来,极力保持手上纹丝不动。强大压力下,一个权威专家扎实基本功在此刻得到充分体现。
“等下,我先认穴。”王晓斌一句话,差点让洪振邦夹动手中的止血钳,搞了半天,你王晓斌还没有确认穴位啊?
针灸一直以来都被世人广泛认为是通过人体穴位,在不开刀的情况下治疗疾病的医术。就算是内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其实人体内脏器上也是有穴位的,只不过那属于隐穴,没有几个人知道。而谢正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