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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乔希尧将她搂紧,火热的舍卷住她的小舌,吸允着她口中的甜蜜。原本只想吓吓她,蜻蜓点水的吻她,奈何触碰上她的味道,身体里那种邪恶的因子,瞬时爆发,让他心猿意马,眼中透着兽性的光芒。
“不要,疼!”千钧一发之际,席暮忽然出声,小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眉头紧皱。他的坚硬直抵着她的柔软,那样硬邦邦的巨物,让她胆寒。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乔希尧低头睨着她,看着她肌肤上醒目的印记,温柔的笑起来。那一个个玫红色的吻痕,昭显着他的所有权,让他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放过你!”伸手搂紧她的脖子,两人的额头相抵,彼此间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乔希尧慢慢松开手,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感激,淡淡笑起来。
见他松开钳制,席暮马上起身,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双脚落地,踩在地面上,顾不上裸露的身体,她翻身下床,就想往浴室跑。
身体站直的瞬间,席暮隐约感觉出不对劲,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间缓缓淌下来,那长串的白色印记,淫靡的从双腿间流出。
脸色蓦地煞白,席暮转头望着地面上,果然没有见到他的保护措施。她愤然转身,一溜烟的跑进浴室,打开淋浴器的热水,狠狠冲洗着身体。
乔希尧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见她下床走进浴室,那张大床上的温度立刻消失。眉头轻轻皱了下,他也跟着起身,下到一楼的浴室去冲洗。
半个小时后,席暮换上一套新的衣服,从二楼走下来。一楼船舱中,乔希尧神清气爽的穿戴整齐,见她下来,牵过她的手,两人一起下了游艇,上车赶回T市。
白色的迈巴赫Landaulet,行驶在车道上。乔希尧手握方向盘,不时的撇过她,见她低着脑袋,一张小脸紧绷,与早上的温柔可爱完全是两个人。
“怎么了?”乔希尧眉头渐渐蹙起,低沉的问她,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席暮低着脑袋,看也不看他,全身每个骨节都在酸疼,好像要散了架似的。整个人毫无精神,被他折磨一整晚,她筋疲力尽,身体动一下都会痛,这让她怎么去上班,怎么排练啊?
同样都是人,为什么他也折腾一晚上,可还是精神奕奕的摸样,真是气人啊!可最让她生气的就是,他昨晚竟然不做措施?!自从他们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后,措施都是他在做,一直也没出现过意外。可是昨晚他为什么不做,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闹出人命吗?
“我要回家!”忽然,席暮低低说了句,依旧低着头,脸色阴沉。
见她忽然转变的态度,乔希尧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她忽冷忽热的反应,心里顿时烦躁起来。挂档,提速,他将车子开的飞快,脸色阴霾的开车,没在和她说过话。
性能卓越的迈巴赫Landaulet,很快开回T市。早上拥挤的街道,行人匆匆,乔希尧沉默不语的开车,将车子朝着她家的方向开去。
临近小区时,席暮忽然想起什么,沉声道:“在前面让我下车。”
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乔希尧停稳车子,转身看着她,见她躲闪的眼神,他心里的怒意慢慢散去,从衣服里掏出一瓶胃药,放进她的包里,嘱咐她:“以后不许空腹喝酒!”
“嗯!”席暮不温不火的答应声,伸手拉开车门,她直接下了车,走远。
眼见着走远,乔希尧叹了口气,对于女人莫名其妙的脾气感到头疼。分明昨晚的时候还热情如火,怎么一转眼就如罩寒冰?她这脸变的,比他都快!莫非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转动车钥匙的手,猛然顿住,乔希尧刚要打火,忽见她走进一间药店。
浓黑的剑眉微皱,他停下动作,暗暗腹诽,难道是他昨晚将她弄伤了吗?不会啊,昨晚临睡前,他仔仔细细检查过,除了有些红肿外,并没有大碍啊!那她进去药店,是要买什么呢?
将车子停在路边,乔希尧并没有急于离开,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东西,瞒着他是要做什么?
席暮下了车,独自走到药店外面,她深深吸了数口气,才鼓起勇气走进去。药店里的中年女医师,看着走进来的女孩子,清清秀秀的,顿时笑起来。可听她说要买的药后,又立时闪过一阵鄙夷。
“哎,现在的女孩子们啊,一点儿都不自爱!”
身后响起刺耳的低叹声,席暮脸色煞白,硬着头皮付钱买药,快步跑出来。
手里紧紧捏着那个小药盒子,席暮眼眶泛酸,心里委屈。拆开包装,将里面的白色药片抠出来,她直接放进口里,硬生生的咽下去,任由那浓烈的苦涩,久久挥散不去。
昨晚的一时失控,竟把自己逼入这样难堪的境地!席暮站在路边,呆呆愣神,直到她的眼底,映入一张熟悉的俊脸。
“你在吃什么?”乔希尧站在她的面前,脸色阴沉的拿过她手里紧握的药盒,看清上面的名字和作用后,他幽深的眼眸腾起一股勃然的怒意。
“席暮,谁让你吃药的?!”
乔希尧脸色咻的阴沉下来,直直盯着她的脸,冷声质问,那声音中的寒意让人畏惧。
忽然见到他,席暮明显愣了下,可看着他不可一世的态度,心里渐渐冰冷下来。她冷笑的望着他,嘴角露出惨淡的笑容,“真可笑,我不吃药要怎么办?男欢女爱的后果,为什么要让女人承受?”
“男欢女爱?!”
乔希尧额上青筋绷起,狠狠咬牙嚼着那四个字。她把昨晚的一切,定义为男欢女爱?!她说出这样的话,让他震怒,感觉是一盆凉水浇在头上的冰凉。
“呵呵……”紧抿的薄唇溢出一抹阴森的笑,乔希尧冷冽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很好,算你聪明!男欢女爱的后果,你确实没有资格承受!”
撂下这句话,他决然的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车,将车子发动起来,绝尘而去。
“嗡嗡”的汽车马达声呼啸而过,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开车走远,席暮红了眼眶,因为他的话,心底钝钝的痛起来!原来,他的温柔根本就是虚幻的,终究还是她自取其辱!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家,席暮失神的打开家门,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她的胃又隐隐在作痛。翦瞳中蓄满泪水,她用力吸吸鼻子,将那就要溢出的眼泪逼回去。
神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她脱掉鞋子,蜷缩着身体,心里的怒意不停翻滚。事情本来就是他的错,可他还一脸怒意,好像犯错的人是自己一样?
席暮倒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咬牙恶狠狠的吼道:“乔希尧,你这个混蛋,死混蛋!”
……
洗了热水澡,席暮吃了些东西,然后倒头大睡,这一觉她直接睡到天黑。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泛着酸疼,她活动了会,喝杯牛奶后,再度上床。等到再次睡醒后,已经是早晨,阳光暖融。
懒懒的起床后,席暮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乌黑的眼圈,她悲惨的耷拉下脑袋。休息了整整一天,身体还是酸痛,精神也还是不好,果然是纵欲之后的恶果啊!
上午来到秦氏,将拖欠的报表整理好,席暮急忙去了舞蹈教室。距离“殇爱”公演的日期越来越近,她不敢再多耽误,筱晴将最高难度的一个动作交给她来跳,她心里既欢喜又忐忑。
那个高难度动作是原地旋转十六周,在十五秒之内,舞者要连续转动十六周。当年筱晴挑战这个动作的时候,只能达到十五周半,十六周是一个极限,无人能跨越的极限!
本着对于舞蹈的热爱,席暮接受了挑战,她想要努力实现这个难题。舞蹈剧的结尾部分,她所扮演的角色,有这样一个凄美的动作,原地旋转十六周后,倒在心爱的人面前。那样的凄厉情景感染着她,所以她一定要完成这个动作,让老师没有遗憾,同时也满足心里对于舞蹈的挚爱。
大半天的排练下来,席暮汗流浃背,累的气喘吁吁,却因为这种劳累,将心里的不快驱散。刚换好衣服出来,她的手机便响起来,接通电话就听见程安叽叽喳喳的声音。
“暮暮宝贝,今天请你吃饭,算是补你的生日宴!”
“嗯,那我要吃顿好的。”
“没问题,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挂断电话,席暮开心的笑起来,她收好电话,赶着去和程安汇合。将那些恼人的烦躁丢开,她冷哼一声,让那些臭男人们都去死吧!
……
一间环境优雅的西餐厅,餐厅的中央摆着一架白色钢琴。
钢琴前面,一位身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