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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喜滋滋的下楼去跟林家的管家说了,小六子在林家,地位也是不低,二郎君的义子,又是伺候在陛下身边的,现在还掌管着尚食局。因此得了小六子一句“秉告阿公说,陛下很是欢喜呢。”就也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复命不提,临走又将身上刚从建林酒楼里支来的一大把金豆子递了。
金豆明晃晃的,晃得那些留在一楼的随从们眼很晕,不是一般的晕,这一把金豆,少说也是半斤多的黄金,八百贯啊,你们就这么张扬么?难道就不会寻个钱袋子装了起来,让某等眼不见为净?不过他们却也是冤枉了那管家了,匆忙,些许小细节,他哪里顾得上?
小六子是林家人,林家人给自家子弟平日里使的银钱,旁人是无话可说,再说,小六子在宫里,也是需要应酬的,所以,小六子也就接了,并没避开同样在一楼监视着的其他人,但他也是光棍,管家前脚一走,他后脚就给那些守在一楼的人一人分了一粒,大伙个个是眉开眼笑的。
那些人也只能暗中叹小六子命实在太好,先是认了个干亲,傍上了如今如日中天的辅国建安县伯,又得了陛下的赏识,管了尚食局,大小也是个从七品下的局令了,再往上,那就是监丞了。许多当年曾经和小六子一道当值的寺人,还一直是小黄门呢,不过也只是叹而已,却也生不出其他的心思来,小六子打小就在宫里长大,如今他翻身了,当年凡是给过小六子哪怕是一丁点照顾的寺人们,如今也都跟着沾了光,就冲这点,没人能对小六子有意见。
却说另一支去接王冼的人到了晋昌坊,说明缘由后,却被王冼打发了,说是要先处理几件事情,过个一两日再回林家,反正如今也没人敢来滋扰了,早一天晚一天没要紧。
王冼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关于那个邋遢和尚的事情,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而魏小五的力量,是不能让他们出现在林家的,只有在这,才能更好的安排。
就连这个院落里,有魏小五这一支人马存在的,包括苗五在内,只有三个人,其他的家人,都只自家郎君和那个长安车马行签了一个长期租用车马的契约,以保证车马行可以随时的帮自家郎君运动些到建安去,或者去建安运些,这并不奇怪,如今长安城里,几乎有点家底的都和各车马行有类似的协议在,就为图的是那个包年制,这可是长安车马行发明的法子,既保证了各家随时有车马用,又保证了车马行的收入,而且,要是常雇车马的人家,用包年制的话,平摊下来到每次雇佣车马,比平时就这么出去叫要省了许多,这可是双赢的局面,难怪那个车马行竟然能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就垄断了整个中原地区近六成的生意,而其他几家车马行,只能分那四成。
因为有王况早年的命令,魏小五的人马,不管听到,全都详详细细的记录了下来,比如说延平门外的一棵柳树去年无缘无故就那么枯萎了,比如说张家的新妇某年某日崴了脚了,又比如说刘家的太爷扒了几次灰,和新妇眉来眼去的了等等等等,哪怕是某月某日天上飞过几只鸟,飞的都是鸟,也全都详细的备案,然后先筛选一遍,分门别类后送到苗五这里来,又由苗五再筛选一遍,挑选有价值的信息送到长安去。
当然送信的人即便是看到信也是不写的内容,苗五手上一本《诗经》,王况手上也有一本,都是同一版出来的,要看到信的内容,就必须要对着诗经来转换,后世间谍片看多了,这些个小技巧,王况是信手拈来。
“就这些?”王冼眼前正堆了厚厚的一叠,十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也是用了鹅毛笔记录下来的,但在王冼看来,恐怕还是不够。
“就这些,三郎君莫急,以前是按了二郎君吩咐,并没针对性的,如今既然目标明确,某这便让魏小五他们将注意力放到这里就是了。”苗五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回答。
“也不必刻意去留意了,只比平日里稍微留意下便是,太过着痕迹了,反而不美,就这么的吧,你把这些都抄一遍送到建安给二哥。”王冼才十四岁的年纪,由于操练了几年的童子军,发号施令那是家常便饭,因此在这当口,想也不想,就用了命令的口吻,听得苗五心中暗赞二郎君已经是如此厉害,没想到,三郎君小小年纪,却也是如此,行事果断,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而且也深知二郎君的用意,看来,辅国县伯,也只不过是二郎君的起点罢了,某这回算是真真的跟对人了。”
第三0一章 李世民的态度
第三0一章 李世民的态度
第三0二章 这是有意的安排么
第三0二章 这是有意的安排么
卢国公是很耀眼,国公府的招牌放到地方都是很好用,可是,再耀眼,那也是在原地踏步,能比得上一个冉冉升起,而且升起的速度几乎是旁人所不能及的辅国县伯来得耀眼呢?
卢国公的耀眼,那在别人看来是理所当然,见怪不怪的了。可王况的耀眼,那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想想下,没有大家族和世家支持,又不是靠了功名出身的一个乞丐,能在短短几年之内,爬到如此的高度,还是在建安那么偏远的地方,这就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了。
而王况偏就做到了,做得是如此的自然,做得甚至连有些大佬都觉得王家二郎现在的地位,和他的功劳比起来,差远了,陛下吝啬了。不说其他,只凭一个亩产翻番,若王况是出身在豪门的话,或者说他本身有功名,封个侯封个公都不为过。没看那蒲熙亮只是帮着造了下水车,就连跳几级么?而这水车的功劳,大半还是王二郎的。
水车,天下大比,亩产翻番,推广菜谱,将一州升格,行军饼,识破吐蕃的用心等等,一桩桩,一件件,这些随便的摆出一个,都能让人汗颜。
这些功劳,苗五心里记着呢,他在卢国公府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跟班,但是在王家,他却是负责着王家在长安的一应大小事物,以前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卢国公府管家,如今见了他,那也得陪着笑脸招呼一声苗老弟。”这身份前后的强烈对比,能让他不由然的升起自豪感来?
现在见了自家三郎君小小年纪,行事却也是如此的果决,判断明确,趋利避害。已经隐然有种上位者的气势,若是真等三郎君以后持掌一方,两个郎君联合起来,王家,不会比卢国公差到哪去,那么的地位,不敢说有多高,至少也会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苗五很忠心,哪怕明魏小五的这支人马严格说起来是触犯了大唐律了,他也是觉得这没,只要自家郎君能好就行,这个时候的他,早就把卢国公府丢到一边了。程家对他的恩倒是没忘,只是他觉着,自家郎君,再折腾,那也是对朝廷没有二心的。
再说了,二郎君又没让人去盯着军营,去盯着皇帝呢,盯着的人里除了有那么几个是官员外,大多都是和朝廷无关紧要的人,要是二郎君真有那个心,又会如此安排呢?这不过是自保的一个手段罢了。
明确了目标,即便是王冼交代了不要刻意去打听这方面的消息,只需要比平时多留意一下,魏小五的人马还是在第三天就送来了王冼想要的,非常详细的情报。并说,远一些的地方,恐怕消息还没传到,因此远一点的,大概也得要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汇总。
林林总总的,在近百页纸上详细的记录了悟能和尚在这两年,尤其是最近的几个月里,都去过了地方,见过了哪些人,做过事等等,甚至在详细到前几天在某个寺庙里的禅房打坐了多久,喝过几次的资料水全都有。
“哦?寺庙里也有魏小五的人么?”王冼看到这一条,问了一句。
“有的,如今各行各业里,魏小五都有人手,要说这个魏小五,倒真是干这行的料,自打上次得了二郎君的命令后,他就调整了人员,但凡是和二郎君有那么一点点交结的地方,全都有人盯着呢。只不过这小子口风紧,楞是不肯跟某说都是哪些人。”对于招来的能有如此的出息,苗五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二郎君可是说过呢,他底下的人不管有功劳,他苗五肯定是占的头一份。
“你只管盯着魏小五就得了,其他的你莫要多问,多问,对你以后不好,二哥说过,你也是个人才,身上不能背了污点的。若要是多了,二哥要帮你洗清,却也要多费一些力气,一个魏小五要洗白,就已经很是让人头疼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