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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都把的面子看得很重,王况都已经这么做了,已经是很明确的给他们一个信息,建安王家,和太原王家没有任何干系现在天下人都,王况这一支是从闽县迁的,是属于地地道道的闽县土著,闽县土著姓王的只有一支,那就是古闽越王的后人,国灭后改姓王的。
王村人是不是古闽越王的后裔,已经无从考证,一把火把村子里的都烧了个精光,族谱也不全了,王凌现在正在做着修订族谱的事,其实王凌心里清楚王村并不是从寿山村迁的,但是王况这么说,他也不吭声,在他看来,王村人源自哪里并不要紧,要紧的是王家,从此将迎来辉煌时期,这就足够了。
碍着世家的面子,太原王家至少在几代人内都不会重提建安王家和他们是不是本族的关系,这正是王况需要的,过了几代人后,太原王家将会走想没落,相对他们的没落而言,建安王家将会崛起,到时候他们就更不敢提这事,搞不好他们还会贴上来说太原王家原来是从建州迁的,建安王家是本宗。
见王况说出李业嗣不是外人,而李业嗣也没半点着恼的意思,反而是似笑非笑,玩味的看着他,王姓校尉倒是吃了一惊,原来听说王况和几个国公关系密切,族里还是有许多人不信的,认为一个乡下乞儿出身的王况,绝对攀不上这些大佬,都以为这是王况往脸上贴金而放出的风声。
现在看来,这奉议郎和几个国公的关系恐怕比传言的还要密切,想想看,一个奉议郎,竟然可以调动一个州的官员毫无怨言的做这做那,甚至能够运作到让福州镇军归到建州镇军来指挥,还调拨了一艘楼船来,这其中的阻力,外人不,但他身为水军校尉可是一清二楚,楼船,那是作为威慑性的存在,如果几个国公之中,只要有一个反对,那是绝对派不成的。而这次的调拨,竟然是如此的迅速,太原王家才得到消息没几天,都没来得及多安插些人进来,兵部行文就送达了,而且要求用最快的速度启程。
族中的大人们失算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心下这么想,嘴上却是一点也不敢显露出来,躬身答到某此来,阿公嘱咐过的,一切听从李镇将和奉议郎的调遣。。。。”这话说得有点大逆了,本来他是想私下里和王况说的,既然王况都说李业嗣不是外人了,所以咬咬牙,就说了出来,也有点试试李业嗣的反应的意思。
“这水军,名义上是归某管,但某有言在先,你们听二郎的,二郎叫你们干,你们就干。”李业嗣也听出了那么点意思,一摆手,制止了王校尉再往下说下去,本来这建一支海洋水军,就是王况的提议,而这次调派了楼船和艨朣来,摆明了是陛下已经认可了王况的计划,既然如此,那干脆都丢给王况好了,就等着王况将一支水军搞好了,再接受下来就是,这个功劳,是王况送的,不要白不要,么,没好客气的。
“,业嗣也想学况,做起甩手掌柜来了?”王况哪里不李业嗣的心思,当下反对,“况可事先说好了,功劳是你的,过可也是你的,军士操练,况不管,况只管需要用的时候,能够如指臂使。”想当甩手掌柜?没门
“你,你。。。”李业嗣有点气结,,就许你做甩手掌柜?可王况摆明了就是不管其他的,他也没招,毕竟这支水军,还是他名下的。
“王校尉,你这支队伍,可都是老兵?”王况才不管李业嗣在那里跳脚,他现在正需要人去做事,就问那王校尉。
“不敢当得奉议郎如此称呼,某名霖泊,行三,奉议郎直呼三郎便是,要是被阿公奉议郎还称呼某校尉,这一顿责罚怕是跑不了。”王校尉苦笑到。
靠,还真是后世那支的本家,而且是同一房,一听这名字,绪,水,雨,安,翌,比王况小一辈(这行名是灰雀乱编的,不要拍哦),王况是水字辈,王霖泊是雨字辈,他开口让直呼他三郎,怕是心里已经认定是他长辈了,只不过这话现在是不敢再提罢了。
“哪能这么叫呢?不过既然已经是同在建安共事,况便托大一下,叫你王三郎便是。”王三郎本该是称呼王冼的,不过建安人都是叫王冼为小小东家,倒也不会混淆了。
见王况连这么一点口都不肯松,王霖泊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强求,只看以后了,尽心就是,好歹要为家族挽回些因为早先的不愉快而造成的损失,当下抱拳答道回奉议郎,船上的军士都是黄参军惊心挑选的,万里挑一不敢说,但要是碰到水贼,那也是个个能以一挡十的。”
黄参军,便是黄良那个原来当参军事的,如今已经是扬州兵曹参军,升了两级。王况一听,就放心了,黄参军选的人,自然是放心使用就是。
“既是如此,那么除了楼船还停在乌龙江另有他用外,朦朣就都派了出去,轮流在沿海巡逻,随时等候李镇将的通知罢。”王况撂下这句,冲李业嗣呲了呲牙,嘿嘿,你想当甩手掌柜,难咯,李业嗣哼一声,干脆转过身不,不看王况。
第二七七章 王三郎
第二七七章 王三郎
第二七八章 老船匠
第二七八章 老船匠
其实说来,王霖泊该是的长辈才对,王况的况来自后世,而非这个时候,所以,真细论起来,王况要小王霖泊许多辈,只是王况并不打算出手对太原王家奥援,哪怕是万一,在王况的心里,太原王家最好还是按原来的轨迹去发展,是啊,万一真的因为太原王家的改变而影响了呢?
说真的,嗯,指挥一支水军,确实是比较过瘾,可王况不敢,谁以后会不会被人抓了小辫子呢?现在是不会,以李老2对有功之人的性子,他到死也不会追究这个事。但李老2走了之后呢?所以,即便是李业嗣挑明了说让王霖泊听的,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所有的命令,还是要通过李业嗣去下,只是建议李业嗣该如何如何做,没,是建议。
随同王霖泊来建安的还有两名老船匠,而随着楼船到闽县的还有一大帮的工匠,当两个老船匠被叫了来见王况的时候,王况就李老2的意思,这是要在闽县建个船场了,而让老船匠来找王况,估计也是李老2的意思,授意李靖指派的,想看看王况究竟有没新办法。
船场的位置想都不用想,东治港(福州马尾)就是了,那里可是天然良港,位于闽江与乌龙江交汇处,扼守住了整个闽江口的交通要道,港口两岸重山环抱,即可登高了望,又能依托高地对港口实施护卫。
前晋时期就已经设立了东治港,由此可见东治港的重要性,东治港内原本就驻扎有一支由几艘小楼船组成的水军,为的就是防止海贼袭扰,那支水军肯定是不能动的,也不是属于福州镇将管,而是属于江南道镇军总管直接指挥。
想来这两个老船匠也是听过王况的名头,见了王况,虽然听王况说想改进一下楼船以便利于海上行船,心下是不信的,但脸上可丝毫不敢表现出来。王况是散官,管不着他们,即便王况是个实职的官员,比如说刺史一类的,但他们是属于军系,不属于文官系,文官再大,充其量不过也是只能喝斥几声,拿军官是莫可奈何的,要问罪,还得走兵部。
王况也不跟他们废话,当即将前些和李业嗣讨论后做的两个简易模型拿了出,让李业嗣的亲兵扛了一大盆水来,将模型放到水中,让那俩船匠去试着将模型推倒。
两个模型都只是用几块木板拼成个简易的船的样子,中间树了根当做桅杆的筷子而已,其中一个,在筷子顶上轻轻一推,船便倾斜得很厉害,再一用力,就翻了;而另一个,用了两倍的力,船只是倾斜了一点点,想要将船推倒,就需要更多的力,两个老船匠试了半天,心下暗惊,拿起那个不易倾翻的模型来看,却见在其船底上绑了一块铁块。
这俩老船匠都是造船老手了,一见到铁块心下就明白了,道奉议郎此举,倒有压舱石的效果。”
有时候,新技术和老技术只隔了一层纸,轻轻一捅就破,当捅破了的时候,旁人心中基本都会想:原来却是如此简单。但在捅破之前,却是很少有人去想。就如同雕板印刷和活字印刷的区别一样,同样是刻字,一个是在一整片的版面上刻,一个是分开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刻,但其中的区别可就很大。
王况是深知这点的,以前在学历史的时候,书上说毕昇发明了活字印刷,以泥刻字,但因为泥字的保存不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