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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联想,就对王况得的田黄来了兴趣,因为李业嗣回报说的是王况因为蒲熙亮送的黄玉与救过他命的大德(什么救命大德,那分明就是你王二郎的师傅,朕不傻,不过你师傅不愿意为人所知,朕也就不想拆穿你罢了)身上佩戴的差不多,想着看看能不能从那黄玉上猜测出那个所谓大德的来历。就开口说道:“王二郎,你那黄玉呢?拿来朕瞧瞧,到底有多稀罕,能让你如此爽快的答应蒲熙亮?朕可是听说,蒲熙亮原来还有些小动作的哦。”这话一出来,两个人登时就变了脸色。
一个是蒲熙亮,他因为送了田黄给王况的缘故,王况就特地将他安排在林家前院里坐席,加上他又常出没于各大豪门间,那些个高官要打个什么家什之类的还是要有求于他,所以也就对王况的安排视而不见,不去楸住品级不同而不放,这会他正侯在厅门呢,一听陛下竟然知道了自己先前的小动作,冷汗就下来了,坏了坏了,这可如何是好么?
另一个当然就是王况,他一听李老二要看田黄,心就哇凉哇凉的,老天爷玩人也太狠了些吧?才丢给我一个超级大馅饼,眼看着这馅饼就要落我头上了,我伸手就能够着了,你却又突然的将馅饼使了个乾坤大挪移,挪到李老二头上去了?我的垫桌腿的田黄啊,我的富可敌国的泡沫啊,没了,这下全没了。王况心知肚明得很,这田黄落到不懂书画篆刻的人手中的话,那就是块还不错的好看石头而已,但要是落到了李老二手上,以李老二对书画的痴迷程度,连王羲之后人手中保管着的《兰亭序》都敢不顾皇帝之尊用骗的不光彩手段占为己有的性子,能认不出田黄的好来?以李老二的皇帝之尊,一个号令,恐怕全天下都会去找田黄,到时候,还能有自己的份?别说寿山村的那块地了,就连自己手中这块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这心那个痛啊,这个纠结啊,王况一下就恍惚了起来,想想看,几十几百几千亿眼看到手的财富,就这么没了,谁受得了?
李老二哪里知道王况这会心中那飞快旋转着的命运转盘?他更不知道的是,王况在这一刻甚至动起了辅佐乾承太子将他赶下皇位的念头。他只以为自己这么一提,勾起了王二郎对其师傅的想念之情,就没再催着,而是等着王况恢复过来,他可是知道的,这个王二郎很是重情义,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的些微失态容忍一下又能怎样呢?
没继续管王况,李世民眼睛一转就看到了蒲熙亮那惨不忍睹的脸,黄豆大的汗珠子如瀑布般的滚滚而下,嘴角一抽一抽的,看那两条腿,如果不是夹在人群中,旁边有人搀扶,恐怕已经摊倒在地了罢?
嗯,朕今天心情好,念在你及时造出水车的情况下,而且如今造大水车还离不开你,朕就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哼哼!
“蒲卿莫不是身子不适?那就坐下罢。”这话一出来,蒲熙亮这才缓过劲来,还好还好,陛下没有追究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叫自己为“蒲卿”了,也不会叫自己坐下了。还有,王二郎看起来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还是人家心胸开阔啊。
第一五七章 为陛下尝个咸淡
怎么办?怎么办?
王况心头飞快的盘算着,这时候恐怕就是那能杀人的深蓝超级计算机的运转速度也比不上王况头脑里里到处乱窜的脑电波快了。然而,这片刻之时,又能有什么办法?后悔啊,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将当着别人面将那田黄砸个粉碎,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失去一块田黄冻的损失可远远比起那一平方公里的地下埋着的估计能堆满一间屋子的田黄少得太多太多了,就是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李老二呀李老二,你就不能消停消停点,好好呆在你的宫里享受你的后宫佳丽么?如今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正是晚上做运动的好时机啊!
田黄冻并不在王况身上,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田黄冻被人认了出来,放房里?不安全,若是有人趁自己不在摸了进去顺手牵羊摸走了呢?放自己身上?那更不安全,后世的王况有一点点的低血糖,因此就养成了随身带着点零食的习惯,穿过来后,这付身子是没低血糖的毛病了,但随身带着吃的习惯却是保留了下来。
程处默他们和王况混久了就知道了他身上随时都带着吃的,经常是嘴馋了放着自己家人带着的东西不吃,跑来找王况要,王况不给就又掏又摸的,有时侯甚至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伸手到王况怀里和袖子里掏。小魔王和小黑碳不认识田黄冻,但秦怀玉可就不一定了。秦家也算是前朝大豪,其曾曾祖父秦孝达,曾祖父秦方太,祖父秦爱三代都是魏、齐两朝文官,可以算是个传承百年的书香门第,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到了其父亲一代,名就从两个字改成了单字,一般的说,单字名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豪门才会取(基本上如此,隋唐时候,如果一个人的名是单字,那么八成是豪门出身,但豪门里双字名也是常见的。),只有极少数个别的例外,王况又是个怪胎,想着自己没名字,直接将后世的名字套了过来;可以说,当初孙铭前肯那么看顾王况,有那么一小部分的原因就是见王况报出的名是单字的份上。
即便秦琼一反先祖做文官的常例而做了武将,可秦怀玉现在是个亦文亦武的主,搞个不好就能知道田黄的好来,现在秦怀玉远赴六诏去找自己随口一说的田七了,但等他回来后,如果被他看见,那就危险。所以怕以后忘了,王况在得到田黄冻的当天,就交给了黄大保管。小魔王他们敢来王况身上掏东西,却是不敢去天天基本板着一张脸的黄大身上掏东西,说他身上有股子冷气,靠近了都难受,更别说去掏东西了。所以,田黄冻放在黄大身上是最安全不过了。
哎,天作孽,犹可以,自作孽,不可活啊。罢了,罢了,就当我王况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这块田黄冻吧,寿山村的那块地也别想指望了。哥就不信了,以哥最喜欢看探索类节目的眼光,还不能再找到一个可以吃独食的钻石大饼?哦,钻石?还是别想了,远在非洲呢,现时的航海技术,还去不了,李大胆能找到辣椒,估计也就是在东南亚靠近澳洲的一个岛上碰到的(据考证,澳洲的原住民很早就能乘独木舟与南美洲大陆原住民往来,故灰雀将原本应在南美的辣椒挪到了太平洋诸岛上),而且还是运气奇佳,不然恐怕早就葬身大海了,自己没必要去冒这个险。现在的天竺倒也是有,可那也是远隔万里,唐三藏这会估计还在于阗一带转悠呢。
算了,既然要交,那就趁早痛痛快快的交出来吧,早点交还可以装作自己不认识田黄,晚了李老二就该起疑了,哦,你王二郎得了好东西就想着独吞?以前你是白身,朕碍着面子不好怎么整治你,现在你也是个官身了,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暗中深吸了口气,平复下自己郁闷的心情,王况转身冲站在身后的黄大伸出了手,黄大迟疑了一下,伸手从怀中掏出个锦盒递给王况。要说黄大对王况那是极忠心的,李老二即便是开口要看田黄冻了,按说他当下就该掏出来才对,但王况没发话,他楞是没动,仿佛那块“黄玉”不在他身上似的。见到王况伸手了,黄大这才掏出个锦盒来,猜都不用猜,盒子里肯定就是那块“黄玉”了,李世民不由多看了一眼黄大,笑道:“这位壮士想来当就是黄大罢?瞧不出来,对王二郎倒是挺忠心的。”王况在仙霞岭杀贼以及之前在建安闹的那一出,前因后果这几个月已经被李世民查了个一清二楚,明知道王况有借刀杀人的嫌疑,朝庭被当枪使了一回,但那邓森等人确实是死有余辜,也就不再追究王况的责任了。
“回皇上,某不知道什么忠心不忠心,某只知道,阿爹阿娘从小就教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东家于某有一饭活命之恩,某的兄嫂侄儿这才没饿死,故某不敢忘。”黄大毕恭毕敬的垂手回答。
“嗯,这倒也是个理,朕曾听说,你辞了兵部给你的官职不受,恐怕就是担心以仆压主罢?”李世民并没伸手去接那锦盒,转而对黄大感兴趣了起来。
“回陛下,黄大非况之仆,而是况的兄弟。”见李老二的兴趣好象转移了,王况小心肝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嘿,有门,想法把李老二的注意力给引开了,最好把田黄给忘了,那么大馅饼还是自家的。
“呵呵,不错,都是有情有义的,看来今天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