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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崇祯脑海里好久都没有出现的那个残存意识,忽然又出现了,不易察觉的而又微乎其微的影响着崇祯的情绪,确切的来说,那个残存的意思,应该就是朱由检,只是这股意识越来越虚弱,对于崇祯的影响也越来越弱。
朱——慈——烺——
忽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崇祯的嘴里就蹦出来了这几个字,就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忍不住地暗自嘀咕道:“难道。。。。有一些事情无法避免,真得改变不了?”
崇祯已经听不见周围叫好的声音,也不在乎众人对这个名字的盛赞,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算了,朱慈烺就朱慈烺~不管怎么讲,自己只是灵魂穿越而来,这副身体还是人家朱由检的的,也就说,这份血脉,还是人家老朱家的,并没有因为换了一个灵魂,而发生变化什么。”
想到这些,崇祯只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膈应得慌,有一种替别人养儿子的感觉,但是,确确实实,又是自己播种的种子,只是借助了这副身体而已,整个过程都是自己在经历,并亲自而为。
然而,相比于此时复杂的心情,崇祯的脑海里却有一股欢愉的情绪在扑腾,崇祯知道,那是朱由检残存的一丝丝意识。
不久之后,崇祯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慈父一般的笑容,看向朱慈烺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柔和,心中却在不断地警告着那一丝残存意识。
“朱由检啊朱由检,你也可以死得瞑目了,安心地去了,如今的大明王朝,已经走上了正轨,各个弊端相继被解决,或者被压制下来,中兴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你也不要再纠缠了,早点去投胎。”
“否则的话,如果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总是这么碍事儿,休怪我贾亦韬走极端,既然可以做到今天这一步,让大明越来越好,那么,我也可以亲手毁了这一切,我可不喜欢那种被动地束手束脚的感觉。。。。。。”
渐渐地,随着这番威胁之言,“崇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属于朱由检的那一丝残存意识如潮水般退去,越来越淡,直至最后完全消失,大脑也变得格外空明,很是舒服起来。
这个时候,在京城之内,最为热闹的地方,非周府莫属,不断地有人登门求见,即便是吃了闭门羹,还是送上了重礼,以示讨好、恭喜之意。
书房之中,周绎那是满脸的红光,难掩的兴奋之,说不尽的意气风发与春风得意,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周奎更是如此,即便是强装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眉宇间都是笑意,悠然的捋着胡子。
“父亲,姐姐真是太争气了,居然生了一个皇子,咱们周家可就要发达了,我那外甥儿迟早都要被立为太子,一旦太子继位,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大明的江山也有咱们周家的一半。”
“嘿嘿。。。。父亲,此次,姐姐为皇上诞下一个皇子,姐姐已经是皇后,极尽荣宠与尊贵,想必皇上赏赐的话,也是重点放在咱们周家的身上。”
“而且,太子登基之后,一定会对咱们周家格外照顾,加官进爵,各种封赏,更是不必说,从此以后,咱们周氏一族,可就是实至名归的名门望族。”
周奎那苍老的面孔上笑意盈盈,眉眼含笑,虽未言语,那种喜不自胜的得意劲儿,那副含而不露的张扬姿态,已经是昭然若揭,算是默认了周绎之言。。。“”,。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战斗力飙升五倍
东南沿海地区,福建。。。。
晋江县附近水域的泉州湾海面上,近百艘大小不一的船只星罗棋布,而又整齐有序的漂浮在海面上,旌旗招展,随风猎猎作响,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海面之上,萦绕于各个船只之间。
众多船只中间的一艘大型战舰之上,也就是大明水师目前装备的最好战船,福船,同时也是宝船的前身,自然而然地,相对于宝船,要小得多。
此刻,福船的甲板之上,熊文灿一袭官衣,迎风笔直地站在那里,旁边分别是郑芝龙、洪先春、朱一冯等武将陪同,一起瞭望着正前方的海域。
然而,在这看似犹如节日盛典的气氛之下,福船上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氛围,充斥在空气里,尤其是在郑芝龙与朱一冯这些武将的周遭,这种不易察觉的氛围就能更容易察觉得到。
“洪都司,水师的演练开始吧,让本官看看,是否真如你所保证的那般,只要配备齐全火箭,福建水师的战力将会大幅度飙升?”
“是,洪大人,末将这就发布命令,开始水师演练。”
洪先春答应一声,就兴冲冲地离去了,前去下达命令,以及进行相近的作战指挥。
此刻,熊文灿的脸上虽然满是笑意,但却是那么的牵强,尤其是目光每每扫过那一艘艘破旧的船只,有的不仅破,而且还很小,说其是船,不如将其形容为小舟,来得更贴切一些。
让熊文灿心情不美丽的是,还不仅是如此,最为关键的是,眼前的这些,还是福建水师的精锐,精锐尚且如此,更不说水师的整体战力了
一时间,想到这些,熊文灿的心里就沉重不已,再也无法保持强颜欢笑之态,只得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以此掩饰内心的沉重,那种无法言明的压抑感。
这一刻,熊文灿彻底明白了,为何福建的历任主政官,多是秉持着招抚之策,尽可能地招降海盗;围剿海盗的军事行动,为何是胜多败少?
就这样的水师,不要说言胜,能够全身而退,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就足以说明指挥官的不简单。
一念及此,熊文灿心生一股情不自禁冲动,用眼角的余光相继扫了朱一冯和郑芝龙两人,转瞬即逝,不禁暗想,这个朱一冯还真是不简单,围剿还是海盗的郑芝龙之时,不仅没有落败,还隐隐占于上风,打了好几次胜仗,逼迫郑芝龙不得不有归附朝廷之念。
想到即将开放的两处通商码头,再一看福建水师现在的这副样子,熊文灿情不自禁地生出担心之意,不安起来,偏头看向朱一冯,询问道:“朱统帅,你觉得,以福建水师这样的军容,以及所具有的战船规模,目前的战力,真得能够为即将开放港口贸易的金门与厦门,保驾护航吗?真得能够镇得住洋人的海军舰队吗?”
很显然,朱一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正在这个时候,福建水师正要海上操演,熊文灿会问出这样犀利的问题,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几乎是不留情面地置疑福建水师的能力。
“大人,尽管放心,有我郑芝龙在,有末将手下的郑家水师在,就可保金门与厦门这两个通商码头无虞,亮那些洋人也不敢做出什么不善的举动。”
不得不说,郑芝龙这翻看似是在讨好的言语,却不无幸灾乐祸与看笑话的意思,隐隐还是在针对朱一冯,毕竟,他是大明在东南所有水师的统帅。
换而言之,福建水师的无能,何尝又不是他朱一冯的无能?
朱一冯很淡然,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面对郑芝龙的挑衅,冷嘲热讽,并未理会只是挑了挑粗黑的眉毛,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正面回答熊文灿的询问。
“大人,水师的战船虽然小且旧,没有几艘像样的大型船只,但是,战船小,也有小的优势,相比于大型战船,在近海海域,速度更快,战船的机动性与灵活性更强。”
“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朝廷运来了大量的火器装备,不仅有火箭、火炮与鸟嘴铳,更是添置了喷筒(猛火油柜,也就是类似于火焰喷射器的火器)、水雷等火器。”
“有了这些火器,在供应量保证充足的情况,末将虽然不敢言,福建水师将是无敌之军,但战力至少提高了五倍有余。”
“特别是火箭、水雷、虎蹲炮等这些小型火器,唯有小型的战船,方能最大化的发挥它们的威力,给予敌人以重创。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福建水师至今的战力如何,还请大人拭目以待,看看接下来的操演。”
“好,朱将军,既然如此,有你的这番话,本官对接下来的水师演练颇为期待,甚至于有一些等不及了啊~!”
很显然,朱一冯的这番阐述,起到了很大的安抚效果,着实让熊文灿心安了不少,就连心情都不再那么沉重,脸上再次出现了些许的笑容。
这个时候,听到朱一冯的这番话,郑芝龙再也笑不出来了,神色更是难看无比。
同为武将,在海上征伐那么多年,相比于熊文灿,郑芝龙更加明白,大量装备火器,保持充足供应,尤其是还有火箭、喷筒、水雷这些火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