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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性荷尔蒙,腹中燥热了起来。
不久之后,精致的象牙床之上,周皇后躺在贾亦韬的怀中,面颊透着绯红,一副鱼水之欢后的气喘吁吁模样,含笑似羞的轻声说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能够准允。”
“喔。。。皇后,所为何事?说来听听,如果可以的话,朕不是不可以答应。”
贾亦韬轻抚周皇后的秀发,随之在光洁的肌肤婆娑着,和声细语之间,给了后者很大的底气,渐渐打破心中的那一份顾忌,径直说了出来。
“皇上,现在乃是多事之秋,朝事繁重,妾身的父亲想要为国分忧,替皇上你做一些事情。”
“国丈他想做什么事情?”
贾亦韬的眸光闪烁,面皮扯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更是微微停滞,所有的反应转瞬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地问了这一句,而周皇后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启禀皇上,臣妾的父亲想进拍卖行任职,替皇上打理拍卖行的生意,还望皇上能够恩准。”
贾亦韬的脸已经冷了下来,并未回应周皇后的话语,而是沉声地问道:“皇后,朕让巩驸马创办皇家拍卖行,你知道其中的用意何在吗?”
“嗯。。。臣妾有所耳闻,之所以创办皇家拍卖行,皇上是想将魏忠贤等人收敛的珍奇稀有之物变为现银,以作军饷之资,臣妾觉得,家父他也能办好此事。”
就在这时,贾亦韬刚想要发作,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信息,也就忍了下来,强压下那股不快之感,不得不摆出好言相商的姿态,却是漠然地说道:“皇后,朕对你周家不薄?去年登基之时,朕就封你父亲为嘉定伯,任兵马司,赐第于苏州,还有大量的田产房宅。。。。”
说话之间,贾亦韬知道,脑海里残存的朱由检意思再次影响自己,也明白,朱由检的顺利登基,皇后周氏也出了不少的力,尤其还是信王之时,周氏更是将信王府的内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谓是持家有方,让朱由检省去了不少心。
脑海里浮现出这些相关信息之时,当自己就要发作之际,贾亦韬就明白了朱由检残存的那一丝意识为何那般强烈,试图影响自己的情绪,想通了这一点,贾亦韬心中也做出了回应,可谓苦口婆心。
“朱由检啊。。。朱由检,你对国丈周奎情深义重,对于皇后周氏也是荣宠有加。但是,你知不知道,当你穷途末路之时,大明王朝大厦将倾之际,急需饷银,人家不仅不相帮,还将你的儿子出卖给鞑子,如此薄情寡恩之人,虽是泰山,但值得你如此照顾吗?当然,这并不是说就要废后,只是疏远国丈周家而已。”
“皇上,臣妾不是薄情寡恩之人,知道皇上对我们周家情深义重,给予莫大的恩赐。”
皇后周氏已经察觉到贾亦韬的不快,心中一紧,感激般的说出这一番话之后,连忙松口,进而补充道:“以前之时,臣妾的娘家不过是小门小户,靠街头行医和占卜为生,如果不是皇上的恩泽,哪还有周家如今的富贵生活?”
残留的意识如潮水般退去,贾亦韬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思想,不再受朱由检的那一丝执念影响,听到皇后周氏感激般的自责,贾亦韬轻轻点头,露出满意之,整个人已经下床而去。
“传朕的旨意下去,皇后干涉朝政,念在国母的身份,禁足坤宁宫三个月,以示惩戒,如若再犯,定当严惩!”
冷冷的话语回荡在大殿之内,看着贾亦韬离去的身影,没有丝毫的犹豫,充满决绝,皇后周氏娇躯就是一颤,感觉有一些心塞,但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父亲一定隐瞒了什么,做了一些事情,才会致使皇上这么生气,惩戒自己,以此敲打父亲。
坤宁宫之外,贾亦韬迈步而行,身后跟着曹化淳。
“曹化淳,传出风声,尽可能弄得扑朔迷离,就说皇后之所以被禁足三个月,不仅是因为干涉朝政,还因为国丈周奎想要与皇家争利。切记,将消息散播出去的同时,也弄出其他的流言,越乱越好。”
“是,皇上,奴才遵旨!”
回话之时,曹化淳明白,一定是国丈动了皇家的利益,想要贪图皇家生意的钱银,才会殃及皇后,而皇上的这一番举措,就是意在小小敲打一下,让国丈老实下来,不要有其他的企图之心。
然而,曹化淳虽然猜到了贾亦韬的这个意图,又何曾明白,之所以这样做,还有其他的深意?
“摆驾承乾宫,朕要去看看礼妃。”
。。。。。。
不久之后,承乾宫之中,回荡着阵阵的琴瑟之音,忽而鞺鞳如奏大乐,忽而幽细如鸣鸣笙簧。
此刻,贾亦韬懒羊羊的倚靠在卧榻之上,双眼微眯,不时地摇晃着脑袋,更是发出愉快的鼻音,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整个人显得很是惬意而轻松。
在对面,一个妙龄女子正在抚琴,挑、摁、拨之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颇有一代大师的风范,眉宇间又不失淡淡的英气,弥漫着浓浓的迷人风采。。。。“”,。
第二十六章 分化瓦解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乾清宫中,贾亦韬正在捧着一本奏折,聚精会神的看着,眉头变幻不定,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开来,不时地流露出淡淡的兴奋之意。
“张彝宪,宣熊文灿进宫。”
“是,皇上,奴才遵旨!”
看着张彝宪离去的身影,贾亦韬再次陷入了回忆之中,回想着关于熊文灿的种种信息。
熊文灿的仕途也算是官运亨通,一路升迁,数年之内,最高做到了兵部尚书,兼任五省总督一职,位列一品大员,但最大的政绩就是招抚东南沿海的海盗头头郑芝龙,也就是郑成功的父亲。
奈何,这位大人太过于想当然,以他招抚郑芝龙的那一套,居然想要用在张献忠、李自成那一些人身上,可谓是异想天开,弄不清具体情况。
“哎。。。熊文灿还是待在东南沿海比较好,看住郑芝龙。”
贾亦韬轻轻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更是连连摇头,心想,东南的海盗怎么可能与中原的义军一样?
中原地区大面积天灾,百姓流离失所,造反的话,还有一丝苟活的可能,即便能够招降,那也不过是起义军的权宜之计,想要借机休养生息,张献忠等人后来的复叛,就是最好的证明。
东南的郑芝龙就不一样了,背靠沿海,就算朝廷不发军饷,他们依旧可以活得逍遥自在,吃喝不愁,完全可以向海上的那些商人收取保护费,事实也正是如此,接手招降之后的郑芝龙,有了大明王朝这座靠山,漂白之后,数年之内,财富急剧膨胀,可谓是富可敌国,建造了极为奢华的郑宅!
可谓是黑白两道通吃,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当熊文灿沿用杨鹤的招抚之策时,镇压中原的起义军,就注定了他将会以失败告终!
“哎。。。崇祯啊崇祯,大明王朝那么多的宝藏,你不知道挖掘,却想着加赋于天下,使得老百姓生活不下去,逼得他们造反,干这种杀鸡取暖的事情,即便你再如何勤于政事,少时就愁白了头,也多是无用之功,于国有何益处?”
“别得不说,开放东南沿海的部分地区对外贸易,收取关税,朝廷又何愁无钱可用?最后还不全都便宜了郑芝龙这个家伙,见利忘义而又见风使舵,对大明王朝毫无忠心可言,清军来了,立马归顺。”
想到这里,贾亦韬的心中一动,眸子里的光芒愈发的炽盛起来,愈发坚定自己的决定,完全可以暂时先开放广东这个通商口岸,允许洋人在那里进行通商贸易,如此的话,朝廷又将多一笔不菲的财政收入。
毕竟,清朝之时,广东十三行上缴的赋税,几乎占据了清廷财政收入的半壁江山,皇室才能够挥霍无度,尽情的享受。
然而,贾亦韬闪过念头之时,又果断了一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嘴里喃喃道:“还不行,现在还不是开放海禁的时候,最起码也要将东南沿海的海盗清理一些,建立一个强大的水师之后,方能开放海禁,如此才能严密监视那些洋人武装力量,有效地打击海盗,稳定通商贸易,保护沿海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
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贾亦韬的思绪被打断。
“微臣熊文灿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熊爱卿免礼,平身吧。。。”
看着伏地而拜的熊文灿,贾亦韬寒暄的同时,更是招了招手,示意对方站起来。
等到熊文灿站起来之后,素手而立的站在对面,一副十分拘谨的模样,贾亦韬淡淡一笑,这才继续说道:“熊爱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