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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浅衣,轻笑怡然,一时竟然无人出声,众人无人想到还有这等节目。
一曲舞罢,众女各自上前,为众位大佬敬酒,这些风尘女子,本就常在风月场上,对男人百态司空见惯,敬酒本就小事一桩,放得极开,贴身相依,人人开心。
此后琵琶、胡琴、筝、羌笛、筑、箜篌、古琴等乐器纷纷亮相,或独奏或齐鸣,令人耳目一新,心花怒放,数曲唱罢,方才退场离去。
众人也酒足饭饱,一一告辞,同时对刘咏的筹划大赞特赞。甚至消息传出后,大族有人因未来贺喜而大为后悔。
在众位大佬离开后,酒楼才开始正式迎客,竟然座无虚席,别说包间,就连大厅中也空不出一个位置,好多人宁愿拼桌也要挤着,直到当天实在无菜可做才打烊。
当刘咏听到无菜可做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他可是准备了至少五天的份额。
但当他走进后厨时,大厨直接累的在厨房地上睡着了,刘咏呆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王祥身体瘦弱,当天也是忙的一塌糊涂,等打烊后,算完账,着实下了他一跳,就连刘咏也吃了一惊,当天的收入相当于平常一个酒楼一个月的收入,还不算预定了几天后的。
刘咏当即开口给每人当月加一成的薪水。然后让人将店里的大厨等人一一送回家。
王祥被刘咏安排在州牧府分配给自己的小院里,送他回去时,王祥向刘咏一拜到底:“王祥拜见主公,今日所见,王祥知主公非常人也,今生追随,永不背弃。”
“好,起来,你先将此楼经营好,这将是我等崛起的钱财之本,待我整军之日,也就是你大才彰显之时。”刘咏激动万分,原想,慢慢收拢这个高傲的年轻大才,没想到今日累了他一天竟然想通了,汗,真不知道这些文人的脑袋里是怎么运行的。
“些主公厚恩。”王祥再拜。
“早些回去歇息,明日还要忙呢。”刘咏赶紧走了王祥,生怕再拜下去。他今天也是累的不轻,只想回去妹妹的大睡一觉。
第二日,生意异常火爆,甚至比昨天还厉害,都排队等座。里面坐着的趾高气昂,外面等着的心急如焚,真是冰火两重天。
售酒根本不用说,进过昨日的宣传,今日人们竞相来买,甚至有人抢号,百坛十来分钟就被抢购一空。听说有人在人少出强行抢酒,城里的卫队,一连抓了好几个人。
蔡瑁这才觉得刘咏让他加强酒坊的人员完全正确,还向酒楼排来数十人维持秩序。当然,这些落在几家股东眼中,自然是无人不喜,无人不笑,纷纷大赞刘咏是天生的商贾之才,应当去做商贾而不是从军。几人也很高兴能搭上刘咏这条船。
然而,未等众人笑完,就有下人来报,有大族商贾等数人登门拜访,几人相视苦笑,烦人的事来了,肯定是来求竹叶青的经营权的,或者寻求合作的。打探到几人聚在黄府,都上门拜访。
第55章 争 抢
一听到此事,在场人人头痛。
竹叶青一开售就在襄阳掀起了巨浪,整个襄阳街头巷尾热议的就是竹叶青如何的好,醉仙楼开业如何的热闹,同时还有刘咏的仁德之名也随之传开。
竹叶青前三日仅售百坛也是刘咏定下的奇货可居的策略,物以稀为贵,果然,好酒的名声迅速传开,到第三日,售酒现场基本失控,这还是在蔡瑁的两百甲士的维持之下,否则场面更不敢想象。刘咏让王祥及时的发出告示,钱几日由于生产技艺不熟悉,产量不高,经过几天的练习,已经有所提高,自第四日也就是十二号开始,每日可提供五百坛,以后会逐渐增加,并且增加出售点数量,这样才将场面堪堪掌控。
世家大族本就在观望,没想到竹叶青如此大卖,更是让他们惊讶之余立刻意识到此中的巨大利益,纷纷找上门来,甚至连和这几家原本有许多矛盾的敌对势力也拉下面皮上门。几家大佬都都是读书人,不懂商贾之道,之前只是看出能为家族带来巨大受益,做梦也没预料到会有如此大的动静。
几家如今都是访客不断,犹如杭州西湖五月的游客一般,好多时候茶水都烧不及,让倒茶小厮叫苦不迭,甚至还有断顿的时候,就连身在城外二十里外的水镜庄上都难以幸免。
黄府门口守卫每日叫苦连连,门槛都几乎被踢断,常常为客人的马车存放烦恼。黄承彦也好不到哪去,原想着准女婿给自己送了份大礼,哪知道还有这么大的副作用。
几家大佬好不容易红着眼在半夜躲开蹲守的世家之人聚在一起,结果发现少了刘咏。四处派人去找,下人说几天都没回来,等找到时,没想到这货正躲在州牧府赐封的小院一间厢房里正跟周公聊天,几人不由得怒火冲天。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场面,故意躲在这里,却让我等受罪?”司马徽也没了平日里的平淡,指着刘咏的鼻子骂道。
刘咏半夜睡的正香,被人从被窝里提起,一睁眼,发现满屋子站满了一个个犹如吃了火药一般的几方大佬,哪能不知道什么事。
刘咏马上满脸堆笑地对正提着自己胳膊的蔡瑁道:“大哥能不能清点啊,我这伤害没好呢。”
“滚你个蛋,你小子还想耍滑头,上次伤的明明是左臂,我想抓的右臂。”蔡瑁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额……兴许我睡糊涂了,大哥勿怪,哈。”刘咏连忙赔罪,转头对司马徽和黄承彦几人道:“水镜先生、岳父大人,不如你们先到厅上坐下,容小子穿好衣服起来说话?”
几人也是气糊涂了,堂堂几位荆州名士竟然有今日这形象,且看几人,眼睛通红布满血丝,衣衫折痕多处,还占有污泥,说出去都没人信。
“限你盏茶功夫出来说话,否则后果自负!”几人狠狠地瞪了刘咏一眼,这话是老丈人黄承彦说的,刘咏立即打了个寒颤。
几人在厅堂做下,有仆役送上茶水,几人忽然相视一眼,发现自己的糟蹋样子,纷纷自嘲而笑。
蔡瑁忽然想外面道:“你小子打算躲到天明去么?”
“来了来了,几位消气了才敢进来,刚才实在害怕的慌。”刘咏其实已经站了一会了,只是看都在还气头上,就不愿进来受气,故意在外面站着,发现几人消气了才长出了一口气,不想就被蔡瑁听见了。心里暗骂:属狗的,就你耳朵灵。
“哼,害怕?当初跟我死拼时你害怕过么?你这小子比狐狸还狡猾。”蔡瑁看刘咏眼神哪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刘咏干笑两声直接忽略。
“小友这几日过得舒坦啊,拿我等老家伙当了几天门板,应当已经想好对策了吧?”司马徽单刀直入正题。
刘咏抬眼见众人都一连恨意的看着自己,连忙道:“几位勿怪,小子的确不曾想到会有如此火爆的场景,因此不得已才躲起来,办法基本已经想好,就是把经营权这个烫手山芋抛出去,然后,我等躺着数钱就行了。”
“那抛给谁?弄不好可会招来大祸。”黄承彦一脸忧虑。
“那各位说说,在荆州谁最有话语权?”刘咏不答反问。
“你是说荆州牧刘景升?”石涛眼睛一亮。
“恩,不错,若是将经营权给他,就算有人不满,也不敢直接跳出来,再说,他可是荆州军政的掌控者,刘家作为荆州新锐,绝对不会放过这份巨大收益的。”司马徽双眼一眯,缓缓道。
众人都是人杰,马上明白,这其中利益太大,其他人还真没人能平安无事的接这盘口。想到此处,都一个个再次看着刘咏,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身无寸缕的绝色女子。
刘咏被看得心里发毛,有种想要拔腿逃走的冲动。
“几位怎么如此看着小子,难不成小子是个姑娘还是脸上有花?”
“贤婿啊,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的,躺在这里等刘表上钩?”黄承彦笑眯眯的问道,可刘咏分明感觉那是猛虎捕食前的笑意。
“咳,额……就想到那么一点点,嘿嘿,就一点点……”刘咏发现自己太低估了这帮古人老货了,自己无非是在后世电视、电影、书籍上经见的太多了,这帮家伙呗自己随便提点几句就想到了这么多,还好这些人都是自己一方的,要是敌人的话……刘咏不敢在想下去。看来自己以后还是要三思而行,再思而行之才行。
“刘家来人了吗?”刘咏打破尴尬气氛问道。
“还没有。”
“那南郡蒯家呢?”
“蒯越打发长子来探过口风。”黄承彦道。
刘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