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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是个武夫,打仗在行,这种想计谋的事实在是赶鸭子上架,一连几日,想的头都快爆了也没想出来一个好的办法,而且这种事也不好让人知道。实在没有办法了,正好随军军师虞翻前来寻他议事,就问计与他。
虞翻听罢,先是咂舌不已,而后道:“此事倒是不难,瞒是瞒不住的,总会有人知道的,一旦传扬开来,那且不是要让那凌统怪罪于将军?不如来个祸水东移之计。”
太史慈大喜,连忙拜谢:“先生果然谋略过人,马上就有了妙计,慈可是想了好几天都没想不来啊。快说说,怎么个祸水东移之计?”
虞翻轻捋胡须道:“主公不是怕凌统投与荆州么,那如果凌统与荆州结下死仇,成为了死敌,就算她知道了一切,那他还会投与荆州么?也不会怪罪于将军啊。”
太史慈听罢大笑:“好!妙啊!某怎么及想不到呢,成为了死敌就不怕他投向荆州了呀。
忽然,太史慈又想到了什么,笑声戛然而止急忙问道:“那要是凌统到时不满,叛逃与曹操也不好啊!这可如何是好?”
虞翻笑道:“那又与将军何干?”
太史慈一愣,转而苦笑,是啊,就算凌统最终反叛,只要不是投与荆州,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主公做的孽,到时候就由他去头痛吧。
太史慈再问:“请先生教我,如何让他成为荆州的死敌?”
虞翻沉声道:“那凌统年少轻狂,听说甘宁武艺了得,一直想去挑战,但甘宁总是避而不战,如果刘咏真的想要策反凌统的话,就会想办法让人接触,将军已经禁止出营半月十日之久,想必荆州也是着急了。如今再让凌统去挑战,只要荆州有意与凌统,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比拼之时应当也不会用全力,下死手,可叫凌统拿出本事斩杀甘宁,之后,将军还担心凌统会投向于荆州么?”
台式此向虞翻称谢,叫来凌统,命他第二日就去向甘宁挑战!特意下了战书,战书中将荆州军尤其是甘宁狠狠的嫌弃,痛骂了一番,甘宁接到战书,顿时就跳脚了,但想到主公的策反命令,只好强压下。
虞翻猜测不错,甘宁自从接到命令,就准备派人接近凌统,可惜,都是无功而返。如今战书送来倒是一个机会。战场上距离双方人马都有一箭距离,也不怕有人偷听了去,于是定下计策在战场上说服凌统。
甘宁果断的答应了挑战,回复江东军,三日后与海昏城外一战,至死方休!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海昏小城外战旗猎猎,战马嘶鸣,荆州与江东两军对垒与城外,各有万余人,甘宁与太史慈各自统率人马亲自督战。
“甘宁,你这个缩头乌龟,今日怎么不避战了?”还没开始,太史慈就大声笑道,江东军中顿时哄然大笑。
甘宁很脸色不好看,赶回来的军师刘晔马上劝慰道:“这是他们的激将法,将军切莫中计!”
甘宁点点头,表示自己能够克制。
“太史慈,你有本事自己来战,何必推个毛头小子出来,我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啊。如何能应战?”甘宁反唇相讥。
凌统听甘宁说他毛头小子,马上怒道:“甘宁,我看你是胆小如鼠吧,连我一个毛头小子的挑战都不敢应战,你还挑战我们将军,你不如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别出来现眼了!”
凌统心中记挂家人,尤其是父亲,也不知道如今怎样了,刚好找甘宁来发泄。
甘宁大怒。虽然要与此人接触,但这小子也太张狂了,必须先教训一番再说。立即大喝一声:“小子出来受死!”
甘宁手握双铁戟来战,凌统眼中战意熊熊,立即手提蛇矛出阵来战,两人战马都是好马,顷刻就战在一起,你来我往,兵器相撞“叮叮”之声不绝于耳。杀得尘土飞扬,好不激烈。
凌统一心阵斩甘宁,扬威天下,而甘宁心有忌惮不好全力施为,倒是一时之间势均力敌,惹得两军人马全神贯注,生怕漏掉一个细节一个动作。
“嘭!”甘宁再次用铁戟轻松拦下了凌统的进攻,虎目直视,轻声道:“可想知道你父母的消息?”
凌统一心想击败甘宁,忽然听到甘宁的话,顿时一愣,手上不由得力道减弱,被甘宁压制,甘宁想让他消化一下这其中含义,双戟挡开凌统的蛇矛,两人错身而过。
第337章 信物
凌统感觉到甘宁主动放弃了对他的压制,这可不是战场上应该做事情。
战场上,讲求不择手段杀死敌人,而甘宁显然不是善良到对自己的敌人放水的人,想到甘宁说的话,凌统心中暗暗怀疑太史慈是不是有意封锁了自己父母的消息。
想到这里,凌统向太史慈看了一眼,太史慈见凌统看过来,立即点头鼓励,并做出让他斩杀甘宁的动作命令。
凌统越发怀疑,但在战场上,只能压下心中疑问,挥舞蛇矛再次迎向甘宁。
“叮!”又是一场大力的硬拼,甘宁没有用全力,面对一个小自己很多岁数的对手,甘宁很难痛下杀手,借着僵持的时间,甘宁再次问道:“我刚才的话可听明白了?”
凌统双目凝视甘宁:“你有何消息?”
甘宁嘴角上扬,轻声道:“你父亲已经被孙权逼死,你的母亲和家眷已经被我家主公救出,如今,最危险的就是你自己了!你自己小心为妙!”
凌统心里掀起轩然大波,父亲已死?母亲被救到到了荆州?这……凌统实在难以消化。
再次拼杀几个回合,凌统有意与甘宁接触,趁着间隙问道:“我母亲在荆州,有何证据?”
“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明日再来挑战,我自会给你证据!”说罢趁凌统不备,铁戟横拍在凌统的坐骑屁股上,凌统坐骑顿时吃痛受惊,前蹄扬起,将凌统掀翻下来。
太史慈大惊,立即鸣金收兵,同时自己出马来救凌统。好在甘宁并没有乘胜斩杀凌统,而是远远的冷艳看着太史慈,太史慈知道凌统一败,士气大受影响,不宜再战,亲自断后,收兵而回。
回到大营,凌统心绪不宁。太史慈想到阵前甘宁没有趁机斩杀凌统而是仅仅击伤了他的坐骑,心里怀疑,前来探望,装作认为凌统是被甘宁击败受了打击,鼓励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你也尽力了,我就不罚你了,你还年轻,努力练习武艺,日后必然能击败甘宁!”
凌统小心答应着,好不容易送走了太史慈,一心思索着甘宁的话是否可信。
这时凌山刚好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凌统马上问道:“山子,你说父亲被抓取了吴郡,还会放回来吗?”
凌山显然没想到凌统会这么问,但还是安慰道:“公子,老将军怎么说也是江东老将了,主公应当……不会太为难与他吧?”说完放下水盆就要出去。
凌统见凌山目光躲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喊住他道:“山子,难道你也不愿意对我说心里话了?”
凌山立即看看帐外,见没什么其他人苦着脸道:“公子,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随便说啊。”
凌统心里一惊,马上抓住两山肩膀道:“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你知道什么快说!”
凌山忽然眼睛红了:“公子,我今日在路上听人说,老将军……老将军他……”
“我爹怎么啦,快说!”凌统看到凌山的表情,顿时暗叫不好,连忙问道。双手紧紧抓住凌山肩膀,因用力过大,凌山吃痛,龇牙咧嘴道:“公子你且冷静一下,我这就全部告诉你。你先放开我。”
凌统这才松手,凌山一边揉着双肩,一边轻声道:“有人从吴郡探亲回来,听说……听说主公将老将军抓到了吴郡,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而且还多次审问。可是后来关押老将军的那个房子突然起火了。”
“那我爹呢?”凌统脸色铁青。
“这个那人就不知道了,只是此后就没有老将军的消息传出了。我想,老将军怕是……”凌山看凌统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不敢再说下去。
凌统怒道:“你是说我爹已经不……在……了?”
“老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应当没事吧,虽说他曾今对主公不满,但也就顶多说几句而已应当罪不至死,我想主公应当不会如此对待以为老将的吧?”凌山越说声音越小,就连他也对自己的话没什么自信。
凌统再次想到甘宁的话,父亲怕是真的发生了不妙了。忽然想到什么急忙问凌山道:“最近我们营帐周围可是有人监视?”
凌山一愣,忽然一拍脑袋:“对呀,您不问我还想不起来,最近我们营地周围的确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