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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段日子了,对这个时空更加的了解。区区一个祝家庄就能取出五十万石粮食,如果不差的话,那年大宋朝必然有什么地方遭了大灾荒。而祝家庄保不准是参与到了屯粮这档子事儿上,要囤积大批的粮食,也的确是再没祝家庄这样的地方更合适了。
地理位置相对‘偏僻’,武力充足,安全有保障,还临近黄河,水运方便。
如此一说,那祝家庄的防备为什么比现下森严,如今的祝家庄虽然防备也挺森严的,梁山细作根本打探不出什么具体的消息,但也不至于进都进不去,或者进去了出不来。那也就有道理了。
而且陆谦记得,那原著上祝家庄还要防备梁山来借粮的,为什么梁山向他这儿借粮呢?只说祝家庄屯粮的话,似乎也能说得通。就算是祝家庄为甚胆敢挑衅梁山,都有谱了,人家背后定是有大靠山了。敢屯粮奇货可居,必然是要在官面上有依靠的。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陆谦的猜测。
今年才是晁盖智劫生辰纲的年份,距离原著上宋江三打祝家庄还有的两三年。陆谦脑子里对水浒的记忆真的不怎么明确,那究竟是两年还是三年,他真是记不清了。
事实上就连蔡京的生辰是那一日他都不知道,陆谦只记得是夏天。不过现在他知晓了,蔡京的生辰是六月十五。这事儿但凡在东京城里居住过的人,都要知晓。每年这时候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官人、贵仆赶着来于蔡京送礼。陆谦可是官府体系的人,怎可能不知道那蔡京的寿辰呢?虽然他的级别就算要去送礼,都不够级。
所以啊,这拿下了祝家庄后,陆谦也要着手这生辰纲的事宜了。
街老鼠张三早就返回了东京,却离开了大相国寺一代,而多在匠营盘旋。由着梁山上那些工匠师傅们的关系,不停地向山上输送新鲜血液。青草蛇李四只在谍报司当头探员却是有些屈才了。
鲁智深在东京大相国寺收的这俩小徒弟,人确实青皮无赖了一些,但脑子灵活,且常年混迹街头,很容易与人打成一片。那张三已经有了用处,李四【不是李四郎】却也要有个去处,就往大名府赶去。
那鲁智深上山之后,他在东京城里的几个徒弟儿也都被接到了山寨。盖因为党世英劫杀林冲的那一回儿,鲁智深露了行迹,被逃窜的几个残兵告了官,吃了开封官府的通缉,他那几个徒弟也都吃了累赘。正过的艰难,被梁山泊来人一劝,正好上山入伙。
现如今还不到五月,尚有些时日。
只是那梁中书作为一个高级官员,只老丈人过个生日就掏出十万贯来,他么,陆谦看着眼红的同时,想想也觉得不对。有这么搞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的事儿吗?
十万贯可不是个小数字。以现今时空的物价来看这十万贯,那就至少是后世的一个亿。【是,只看实物价格,比如粮食,一贯钱绝对不止1000块。可是北宋的全年财政收入才几个钱?十万贯,至少一千分之一了。兔子每年财政的一千分之一又是多少呢?】
老丈人过个生日,又非整寿,梁中书就如此大出血,这显然不合情理。年年如此的话,那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的担子绝对不轻。
每一年,除去公款开支杂项费用,仅私下的老丈人一人的“生日礼物”这一项,就要上交“一个亿”!两年、三年如此交下去,梁中书他受得了么?
而且梁中书给老丈人送寿礼,杨志还是悄悄出发的,那消息怎的散播出去的?散播的还如此之广泛?那公孙胜去寻晁盖的时候,距离寿礼路过黄泥岗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这散播的也太快了。所以后世有不少人认为杨志押运的生辰纲只是个虚头,那真真的生辰纲早就另有人送去东京太师府上了。当然,那杨志从大名府赶去东京,要经过齐鲁,这施老爷子的地理也叫人叹服。
可不管怎么说吧,陆谦是很好奇没了杨志,今年的梁中书又怎么送寿礼。要知道,他这个女婿的寿礼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一回,至今未获啊。
如果可以,陆谦也希望劫他一回。这北京生辰纲不管多少皆为不义之财,取之无碍。
只是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陆谦的当务之急是拿下祝家庄。而对于那清河县来说,这两日过的却是战战兢兢,知县相公连着几日夜都无法安睡。
大批的钱粮物质被送到了城外的梁山军中。天叫可怜,那清河县城虽然不大,两万人口还是有的,把青壮聚集一下,只凭城外的一营梁山军如何能奈何的他们?且城中正牌的乡勇也有五百人。但满城官民却只愿意花钱消灾,寥寥几个叫嚷着聚集民丁以抗草寇的人,反纷纷被痛斥。
便是知县本人也喝斥他们为匹夫之勇,只谋一时,不谋一世。说那清河县就在水泊边上,梁山贼随时都能来,这次打不动,下次玩偷袭,还能于你时间筹集民丁吗?
武松的心里头乱糟糟的。
两边不用交手,这叫他高兴;可城中一干鸟人的说噪,叫他气怒的不可抑制。
那知县的话说似乎有些道理,武松却自觉的是在养虎为患,抱薪救火。知县骂别人只谋一时,不谋一世,他自己又岂是谋了一世?都如他这般,只会叫梁山泊越发势强。
如果自从清河县都头的立场看,这法子是大祸害。可他武二郎却就要在这等人手下唯唯诺诺。
第145章 内奸?
陆谦现在不知道武松的烦恼,现下他已经挥动大军杀奔祝家庄了。
清河知县也不知道武松的烦恼,他把武松视为心腹,认为武松是个福将,乃有福之人。可武松却把他视为国贼禄鬼,半个真心话也不会对他讲。如此看这武二似有点‘忘恩负义’了。
武松的真心话只能对他的枕边人偶尔说起,再不就是与哥哥武大和张聪等寥寥几个心腹说。
但这些人的见识又能比武松高到哪儿去?甚至还不如武松呢。
“只要天下还有这等蠢虫做官,这世道就清白不了。”武松把酒碗一饮而尽。清河县碰上一个这般的蠢货做官已经是可悲的事了,而更叫他寒心的是,这样的官员明显还不止清河县一个。那隔壁的郓城县,还有巨野县,还有其他县城距离水泊比较远的县份,一个个知县相公都聪明着呢。
那杨团练可不是他武二给坑的,真坑他的人是郓城县的曹京。
不入官场就不知道这里面的龌龊和漆黑,那般武艺高强的一个团练使,家势来头还甚是显赫,就如此的倒在一个知县的上书上。这叫武松都绝望了。
不过此刻的济州府知府张叔夜却在放肆的大笑中。
陆谦打败了独龙岗人马,就大张旗鼓的向祝家庄攻去了。清河县内还留下了不少人马看押俘虏和搬运物资,如此对他而言,真是大好时机。
他先前就有意发兵,可转而得清河知县来报,知道了陆谦从梁山大寨里调兵的消息,便决定暂缓几日。毕竟越多的梁山贼去到了岸上,其大寨中的人马就越少。
而且就在这几日时间里,张叔夜的‘大布局’又有了新的发展。只是这个好消息他没有告诉清河知县,因为清河知县不需要知道这个大好消息。能知道这事儿的只有他身边的张伯奋、张仲熊,还有张清。
现在,一切以水到渠成,出发,出发。
张叔夜的大军终于出发了。
两千左右的主战部队,张叔夜亲自带队,张伯奋、张仲熊兄弟,有没羽箭张清加花项虎龚旺、中箭虎丁得孙三人,再有三百被征调的民丁。
王定六出现在了水泊边,看着一艘艘向着北方驶去的船只,恨不得给自己一刀子。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他愣是没找到一个会养鸽子训鸽子的人,否则现在一羽鸽子飞去梁山大寨,必然能叫张叔夜一伙儿有去无回。
现在王定六只能祈祷山寨这几日能提高警觉性。而那留守山寨的林教头,自来便是个沉稳谨慎的人,想必出不了大问题吧?
王定六在这儿患得患失,那水泊北头的梁山上,林冲一双眼睛打量着四周的湖面,脸上充满了小心与谨慎。就仿佛是一头藏身在草丛中的花豹,悄悄的打量着四周,注视着、警惕着、观察着。
陆谦的主力已经北上祝家庄了。那么张叔夜若是来此的话,也该出发了。
山寨中的兵马是远胜那张叔夜,虽然小心防备下,应该万无一失。可林冲还是谨慎再谨慎。
梁山泊这是他们兄弟仅有的立足之地,些许时日的经营,越发壮大。陆谦把此交到他的手里,林冲就决不能让之有丝毫差错。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