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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凡汗颜,又失手了。
看着江面那随波逐流的翻船,刘一凡正想着要不要下水救人呢。一只握着匕首的手率先冒出江面,紧跟着是手的主人,一个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的人,不是公路又是谁。
刘一凡松了口气,他这误打误撞和对方的运气看来相辅相成,至少人家又活下来了。
他一边生疏地尝试着操控这艘小船,一边向公路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赶紧游过来。
此时公路被江流所带,两人已经拉开了不少距离。看到刘一凡和小船的所在,他连忙将头露在水面之上,四肢捣水地朝那边游去。
刘一凡看到公路这个姿势,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字:狗刨。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人游泳,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经典的姿势。
刘一凡心中正觉得有趣,却瞧见公路身后有一艘无人的空船在向远方漂流。
“那是……”刘一凡想起来,那是刚才三个村民打扮的人所乘坐的那艘。
只是现在上面已经空无一人,连船夫都不见踪影。甚至刚才那三人背着的竹筐,还有身上所穿的衣服也都被扔在了船上。
“他们也是哭笑浮屠的人!”刘一凡心中大惊,明白了过来,连忙冲着还在狗刨的公路喊道:“小心!还有四个人在水里!”
公路听了一惊,也是明白了过来了。四肢捣水的速度明显加快,从狗刨,变成了一个快速的狗刨。
刘一凡操控着船桨,试着想要朝公路靠拢。正当他感觉似乎找到了一点诀窍的时候,船身猛然一震,竟然是撞在了江中的一处暗石之上,把船侧直接弄出了一个大窟窿。
江水咕咚咕咚地猛地就往里灌,眨眼间就船就没了大半。
刘一凡无奈,拍着奔驰的脖颈:“奔驰啊,你赶紧朝岸边游去啊。”
奔驰转头看着刘一凡叫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刘一凡又拍了拍奔驰,然后把挂在马侧的鹤鸣琴放到了马鞍之上,从衣服上撕下来一条布给绑好了,希望到时候不要被水浸湿了就好。
自己也把全身衣服脱得所剩无几,只留下了犊鼻裈——这个时代的类似内裤的玩意。
看了眼公路,他已经不再狗刨了,手握匕首正一脸怒容,那四名哭笑浮屠的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了。
“头,用不用我去把那人给拦住?”其中一个人示意了一下那刚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刘一凡。
被称之头的人冷笑一声:“不用管他。他就算敢来,这么远的距离也足够咱们完成任务了。到时候再以逸待劳,把他杀了就好。要是跑了就更容易了,上了陆地咱们还怕谁,怎么着都弄死他了?放心,兄弟的仇咱肯定要报!”
他们几人都不是江边长大的孩子,在水里确实没有陆地上那般得心应手。他们的水性都是训练中得学来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现在也确实没有余力在顾及其他。
问话的人应了声,心里觉得这头就是头,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可还没等他感叹完,脸色却猛然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那白花花的身影,以一种闻所未闻的姿势在水中乘风破浪,朝他们这边而急速而来。
“头!他来了!”这人惊呼:“他是难道是鱼吗,怎么会这么快!”
“吵吵什么,赶紧先把目标杀了在说。水里再快又能……”头说道一半,一脸不屑地看向小弟的目光所指处,顿时后半截话就给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不光是他,另外两个小弟包括公路在,此刻都是满脸惊愕地看着那个好似水中鱼一般,快速逼近的身影。
刘一凡不知道他这一手自由泳的身姿,把这些只会狗刨的人都给惊呆了,甚至心里面都已经把他都给定义成了鱼。
刘一凡游的很快,想着要是一会公路被杀了,他可能就要在水里跟四个人打,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他以前也就是偶尔去健身房游个泳而已,可还从来没跟人在水里掐过架,水战经验为零啊。
刘一凡拉近了距离,没有理会那五张惊讶的面容,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里。
可能是复肌膏的缘故,也可能是在回春谷那自然气息十足的地方修养过的缘故,他的身体精壮之中,又透着一种洁白与柔嫩。
在水中潜游的时候,配上那俊俏的面容,除了双脚上没有鱼尾之外,颇有几分男美人鱼的味道。
刘一凡没有选择惯用的长剑,刚才游过来的时候不好携带,在水里更不好施展。
他手中现在拿着的一条碎裂的木板,那参差不齐的断层扎进身体的话,也足够让对方好受了。
其实他想要匕首来着,只可惜身上没有。无奈之下才选择了木板,当时还想着以后一定要买一把防身用才行,最好还是那种抹上毒药的那种,见血封喉还是好用啊。
哭笑浮屠的四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也都钻入水中。
一场水战,一触即发。
第73章 嫡出与庶出
日落,江边。
江水流的平静,丝毫没有任何痕迹能看出,刚才里面经历过了一场生死相搏。
一处岩石之上,公路正盘膝而坐,蒸蒸白气自他身上徐徐升起,原本湿透的衣衫在他的内力下,一点点地边干。
刘一凡下水前已经把衣服脱了都放到了奔驰的马鞍之上,所以用内劲烘干了身上的水分后,他就能直接穿上干爽的衣服,没公路那般费劲。
奔驰在默默地吃草,刘一凡在一旁上下其手地在马儿身上到处乱摸。
不是他已经重口味道连禽兽都不放过,刘一凡其实是在担心奔驰。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动物,这在冷水里浸泡半天,再被夜间的寒风一吹万一感冒什么的就不好了。
他以前养小猫小狗的时候,每次给他们洗完澡的时候,就会用吹风机给他们吹干。现在吹风机是没有,所以刘一凡正运着焚天诀那炙热的内劲,在给奔驰进行烘干。
良久,公路运气收功,脸上满是疲惫之色。看刘一凡盘膝坐在一边正在抚琴,可只见到两手在动,却不见一个音出来。
“你弹琴不出声吗?”公路有些奇怪地问。
“我可不想再把哭笑浮屠的人招来。”刘一凡见公路醒了,也就起身将鹤鸣琴放入了琴囊之中:“走吧。”
“额,你还打算跟我一起走吗?”公路有些惊讶,在他以为刘一凡会和他分道扬镳才对。
毕竟一天之内连续遇到两次哭笑浮屠的人,再没脑子的人也明白跟在他身边的危险性。
刘一凡看了眼公路,嘿嘿一笑:“应该是不管我怎么走,你都打算跟着我才对吧?”
他当然知道危险,不过更让他在意的还有侠客点的收获。今天一天,他就赚了255个侠客点。虽说其中是有凶险在里面的,可古人不是也说了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要他在小心一些,没有比这在好赚的侠客点了。别看他现在似乎是什么急需用的地方,可谁知道这个系统什么时候又会解锁新的功能呢。等真用的时候在急着去赚,还不如趁有机会先捞他几笔。
这个行为有一个逼格非常高的名字——未雨绸缪!
当然,如果遇到无法招架的危险时,刘一凡也会毫不犹豫地扔下公路闪人。不是他无情无义,而是两人之间根本就还没有建立丝毫的情义。
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时辰,连真名都不知道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像对待自己救命恩人蔡琰那般舍命呢?
公路自然是不知道这些,所以他的心中有的只是纯粹的感动。觉得这人看似说的很无奈,实际上却没有赶他走的意思,这人其实还是想要帮助他的。
“走,今晚我请你在安风津镇上的好好吃一顿,休息一下!”公路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到衣服遇水再被他烘干后,那皱皱巴巴的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伸手入怀。
刘一凡看公路掏出来了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后,就面色不太自然,不由道:“怎么,肚子不舒服想要厕纸了?我这里有你拿去用吧,你那纸,一会用起来肯定不舒服!”说着,拿了两张递了过去。
公路下意识地接了过来,看着左手上哪皱巴巴的纸,又看了一眼刚接过来的那比较柔软的厕纸,苦笑了一声道:“大哥,我这不是厕纸,是银票啊!”
“银票?”刘一凡扫了眼那被水浸泡的已经面目全非的纸:“都这样了,肯定是用不了了。这银票的纸比较特殊,就算拿来当厕纸都太硬了,扔了吧。”
到最后,公路也没把那一沓银票给扔了,说是要体验体验用银票当厕纸的感觉,弄得刘一凡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