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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说道:“这片桃林是瑾儿三年前种下的,也只有她那样的女子才会喜欢这种妖娆的花,晨儿不用难受,你的梨园可比这里清雅多了”。
凌晨垂下眼睫毛,掩去眸中的所有情绪,只是从鼻尖轻轻‘嗯’了一声。
凌寒的住所建在桃林的深处,凌晨四人刚走出桃林,就见两个丫头在走廊处磕着瓜子,她们并没有发现已走近的佟母与凌晨,仍像往常一样闲散的聊着天。
“我们真是倒霉,被派来服侍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也不知少爷喜欢这女人哪里,都已日上三竿了还不见起身”。
“你没看见少爷刚刚才从她屋里出来么,劳累了一晚,那还不睡个昏天暗地的”。
“只怕到时得宠的还是寒姨娘,我们现在这样对她们,到时会不会拿我们开刀”?
“你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她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
……
两人继续旁若无人的说着是非,佟母与凌晨脸色均沉了下来,兰嬷嬷怒声喝道:“你们俩个死丫头,竟然这么悠闲在此磕瓜子说主子的是非,是不是不想活了”?
香荷正与柳枝聊得欢,突然听见兰嬷嬷的喝骂声,转过身这才发现夫人与少奶奶正站在眼前,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夫人,少奶奶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俩人跪在地上磕着头,凌晨冷冷看了眼地上的俩个丫头,听她们二人的谈话,她突然间有了想法,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我寒妹妹还没起床么?娘都亲自过来看她了,你们还不赶紧带路”?
香荷与柳枝互看一眼,她们没想到少奶奶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她们,偷偷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连滚带爬的自地上爬起来带路:“是,夫人,少奶奶,请跟我们来”。
俩个丫头在前面带路,带着佟母与凌晨穿过走廊,青儿在屋内见到香荷与柳枝带着佟母与凌晨来势汹汹,她赶紧抱着凌浩走出屋子向佟母与凌晨行礼:“奴婢参见夫人,二小姐”。
凌晨顿住脚,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向小皮示意。
小皮走上前对准青儿的脸就是狠狠一巴,骂道:“女子嫁到夫家就该从夫姓,难道你家夫人没有教过你么?这里何来的二小姐”。
“少奶奶,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青儿的左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口中一股血腥味,脸也肿了起来。凌浩见青儿被打,大声尖叫起来。
凌晨被突然的尖叫吓得倒退一步,见佟母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瞪着青儿骂道:“你这死丫头是怎么带孩子的,就算他不是佟家的孩子,但也是住在佟家的屋檐下,绝不可以丢了佟家的脸面”。
凌晨简短的几句话说到了佟母的心槛上,脸色阴沉的望着青儿怀内的孩子。
青儿赶紧捂住凌浩的嘴,让他平静下来,哭着道谦:“夫人,少奶奶,你们就原谅小少爷吧,他只是个孩子,我代他向你们道谦,以后我一定好好教导他,绝不让她丢你们的脸”。
凌寒听到凌浩的尖叫声,来不及穿鞋就冲出屋子,一打开门,就见到门外青儿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道谦,凌晨似乎仍不肯放过青儿,其她人则站在旁边看戏。
她眉头皱了起来,她又没有惹她们,怎么就不给她过点舒心的日子呢?
小皮眼尖的看到站在门口的凌寒,小声说道:“寒姨娘在那里”。
其她人也看到了光着脚丫只穿着白色亵衣站在门口的凌寒,佟母见像见了鬼似的望着凌寒,手指轻颤着指向她:“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佟家的妾室,可不是那风月场所里的花魁”。
凌寒原本只是听到凌浩的尖叫声,一时心急来不及穿鞋与更衣,没想到却被佟母说的如此不堪,她怒气攻心,干脆光着脚板走了出来。
凌寒的无视,佟母气的脸上发青,全身颤抖。
凌寒走到青儿身边将她拉起,并把凌浩抱入怀内:“宝贝,是不是吓着了”?
凌浩点了点头,用手指向青儿的脸,凌寒这才发现青儿的左脸又红又肿,她冷冷扫视过所有的人,咬牙切齿的问道:“谁打了青儿”?
凌晨虽然惧怕她身上的毒,但想到有佟母在,恶向胆边生,趁凌寒不备,对准她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打完不忘冷冷的说道:“寒妹妹,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这样对娘说话”。
女身男养 012下逐客令
凌晨这一巴掌用足十成的劲力,把所有的怨与恨通通发泄出来。
凌寒抱着凌浩,踉跄着差点跌倒在地,还好青儿极时扶住才幸免扑倒在地。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她闻到口腔内一股血腥味。
凌寒上辈子虽然是个孤儿,也和人打过架,但从没人敢直接打到脸上来过,内心的怒火就像岩浆般沸腾着爆发出来。
凌寒右手抱紧凌浩,左手长长的衣袖朝着凌晨的脸扫去。
上次凌浩抓伤了她的脸,凌寒顾忌到凌海天的感受,才会偷偷给她用了解药,解去了大部份毒素,如果不是她一时心软,她的脸早就糜烂了。
凌寒都有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好欺负了,她竟敢一次一次的欺到她的头上?袖内无色无味的药粉,随着袖子飘散向那张只露出眼睛的脸。
凌晨见她那眸光冷例,浑身迸发出让人心惊的戾气,很没种的倒退几步,想到还站在身边的佟母,底气似乎又上来了一些,顿住脚委屈地喊道:“娘,看来我是管不住寒妹妹了”。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凌寒算是见识了。
她先是打人发威,教训完后再说出万分委屈的话,这招还真是够高够毒。
凌寒怒极反而笑了起来:“亲爱的二姐,你实在是太伟大了,就算是爹也没有对我动过一根手指头,你随随便便打完人却说没能力管住我,谁给了你权力对我主仆动用私刑了?是相公还是爹娘授权给你了”?
凌寒一步步逼近她,直逼的她一路后退,她眸中露出一丝嘲讽,这样一个毒妇,除了心肠狠毒,在凌寒的眼中是不堪一击的孬种,简直不配做她凌寒的对手。但就是这样一个她看不起的孬种,在不久的将来,将她彻底的逼出了佟家。
凌寒一脸轻蔑的从她身上移开目光,冷冷望向站在一旁佟母。
佟母一生得佟父宠爱,佟父并未纳妾,自然不明白她俩姐妹之间的恩怨的情仇,见凌寒处处逼人的瞪着她,对于这个媳妇更加的不满,脸色气的铁青:“你,你造反了是么?晨儿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不受管教的青楼女子”。
佟母这是同一天第二次说凌寒像青楼的女子,凌寒本来念在她是佟瑾的母亲,不与她计较,但是现在,她内心的那腔怒火已是越烧越旺,如果不极时发泄,只怕内伤的是自己。
她将凌浩放进青儿的怀内,用袖子擦去唇角的血丝,露出一抹妖娆的笑:“娘,就算我是一个连青楼女子也不如的人,那又怎样?但是你的儿子偏偏喜欢这样的我,怎么办呢”?
“你……”。佟母全身颤抖,可见气的不轻。
凌寒收起脸上的笑,冷冷指着凌晨:“你最好看好你自己的相公,不要没事跑到我这里来撒野,我这里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撒野的地方,来我这里撒野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手又指向佟母:“还有你,有本事就叫你儿子休掉我,不要开口闭口一个青楼女子,如果我是青楼女子,那你的儿子就是嫖客,而你就是嫖客的娘”。
凌晨满眼狠毒的望着凌寒,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兰嬷嬷扶着佟母,哭着求道:“寒姨娘,你把夫人气的快喘不过气了,奴婢求你不要再说了”。
凌寒见佟母被兰嬷嬷扶着,全身颤抖着捂着胸口,难受的喘着气。她内心一软,收起手指转向凌浩,冷冷的下逐客令:“你们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凌寒抱过凌浩就向屋内走去,不再理屋外的几人,青儿不安的望了眼她们,赶紧跟着凌寒走进屋,将门紧紧关住。
凌浩小手抱紧凌寒的脖子,虽然没有哭闹,但仍可看出他受的惊吓不小。
凌寒将他搂在怀内,语气极度温柔的问道:“宝贝,吓着你了么?有娘在不用怕哦,面对坏人,我们要勇敢反抗,绝对不能让坏人得逞”。
凌浩似懂非懂,见凌寒唇角仍有血丝,他对着她的脸轻轻吹气,说像每次当他跌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