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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将周绥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拨了下去,嘴角却挂了个笑意,他顿了顿,开口道,“其实这也要感谢陛下。”
“若不是陛下带我领略了这断袖之意,臣恐怕也领略不到其中的乐趣。”
舒乐低低喘了一声,“而今臣的确发现,这男子之事,也却又其中妙意,做起来不输男女之事。”
见周绥气得脸色泛青,舒乐美滋滋的又熟练的补了一刀。
“只是……陛下在这事上似乎也略微有些生疏,总是弄痛微臣。”
舒乐抿了抿唇,悠然道,“此次出宫,臣恰巧有机会与此道中人切磋一二。发现其实这其中之事,就算只有一人,只要会玩,也能十分得趣儿。”
舒乐补完了刀,弯了弯嘴角,十分无辜的对周绥淡淡一笑,“臣想自己试试,是否比与陛下之间来得更舒服些。”
这一句说完,周绥终于明白了舒乐的意思。
嫌他技术差?
还不如自己玩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朕不仅头顶上绿油油,还被嫌弃了技术……
乐乐:不如温容,不如温容,不如温容。甚至还不如琉璃珠,啧。
周绥:……呵呵。
温容:哥哥我想要你,o(╥﹏╥)o
林季同:唉……
——
谢谢 八条姑父 宝宝的手榴~弹~
第48章 芙蓉帐(48)
芙蓉帐(48)
年轻人最禁不住激。
小皇帝最终当然还是没有放过舒乐。
一番缠缠绵绵的云雨之后; 舒乐终于被周绥伺候得舒舒服服; 感觉憋了一天的火终于泄了出去,简直爽得要升天。
舒乐软着腰; 有些嫌弃的从周绥怀中挣了出去; 拉开帘帐想要下床。
却又被周绥一把拽回了榻上。
周绥的目光里有些警惕又有些微妙的不自信:“已经做完,你不休息,要去何处?”
舒乐垂下眼睛,面无表情的拨开了周绥的手; 一副拔X无情的模样。
他酸着身子倚在了凤榻的雕花柱上; 身上还留着刚刚的痕迹。
舒乐皱了皱眉,开口道:“自然要休息。只是榻上混浊不堪; 需得让宫人收拾了才行。”
周绥愣了愣; 这才发现床褥间的确有些太过难言。
几秒之后,周绥也站在了舒乐身旁。
值夜的宫人们很快小跑着进来换掉了黏腻不堪的床铺,重新铺上了干净的一套。
等待的时间中,周绥有些别扭的看了舒乐好几眼; 突然道:“以往与朕做完后你总是起不来床; 今日却能如常活动,可是身子好些了?”
舒乐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 似乎认真思考了下,幽幽道:“或许是陛下今日有些累了。”
所以干不动了。
周绥突然发现; 他现在总是能奇妙的理解舒乐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
而偏偏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见周绥还扎在原地,舒乐率先高高兴兴的往上一躺,戳系统道:统啊!感觉小皇帝这次真的很努力的在证明自己了!
系统冷漠道:那你爽了吗?
舒乐道:爽啊!有个自动打桩机伺候肯定比我手动自己来的好啊!我最不喜欢自己动手了!
系统:……行了; 洗洗睡吧。
舒乐很爽快的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又哭唧唧的道:我也想睡啊!小皇帝老在我旁边烙煎饼,我睡不着啊!
系统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他一直在看你,眼神很复杂。
舒乐:哎呀,好恐怖,他不仅刚刚干完我,半夜还视奸乐乐,乐乐好怕。
系统:……要点脸行吗?
舒乐道:他是不是在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干不动了?我是不是打击到他啦?!
系统苍凉道:有可能吧……
舒乐叹了口气,跟系统理智的探讨:其实吧,小皇帝技术还可以,毕竟年轻器又大,但是会的花样太少了,不太满足。
系统道:他不是做了两次?!
舒乐道:两次也改变不了他花样少的事实嘛。算了算了凑合用吧。
又躺了一会儿,舒乐又道:哎呀,我估计这是他上我上的最憋屈的一次了。
系统:……
舒乐: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呀,反正我爽了就行,嘻嘻嘻。
系统:住嘴吧,辣鸡。
舒乐心满意足的闭嘴了。
然后高高兴兴的,在周绥烙煎饼似的的辗转反侧中睡着了。
甚至第二日周绥起床的时候依旧没睡醒。
卯时刚到,福全服侍着周绥起身,不小心一眼望进了凤榻的纱帐之中。
帐中靠内侧的那人依旧阖着双眼,似乎睡得格外香甜。
除了露在外面的一张艳丽面容,其余的半点都没露出。
福全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周绥,轻声问道:“陛下,要请皇后娘娘起来同您一起用膳吗?”
周绥沉默片刻,转身看了看锦被中的舒乐,犹豫道:“不必了。”
福全点头应了,又伺候周绥蹬上龙靴,两人一前一后向殿外走去。
等到了外殿,福全例行将每日清晨的参茶端与了周绥,恭恭敬敬道:“陛下,请。”
周绥的确惯有喝参茶的习惯,一来是为了提神醒脑,二来也能补气养精——
唯独今天,周绥看着面前那杯热腾腾的参茶,没有伸手去接。
福全见周绥没有要喝的意思,开口道:“陛下,可是今日的茶有什么不妥?”
周绥眼皮跳了跳,突然道:“不用了。”
福全一时间没立即领悟周绥的意思,暗自琢磨了一下道:“那奴才让宫人把茶撤下去,陛下需要时再呈上来?”
周绥神色一顿:“以后早晨的参茶不必再备。朕还年轻,不需喝参茶补肾养精。”
福全:“……”
福全默默的跪下应道:“回陛下,奴才知晓了。”
周绥这才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时辰尚早,待洗漱完毕,天色依旧没有大亮。
从凤栖宫中向外望去皆是灰沉沉的一片。
周绥拒绝了参茶,用罢了早膳,心情终于勉勉强强平复了一些,这才对福全道:“舒乐的解药如何了?”
福全道:“奴才已经亲自去太医院取了回来,从今天开始便能伺候皇后娘娘服药。”
周绥道:“朕记得,高丞相留下的那本药籍上说服药两年即可?”
福全躬身道:“回陛下,奴才已经再次确认过。只要不间断用药,两年之后便可解毒。”
周绥点了点头:“你亲自找个靠谱的人选,看着舒乐每天按时服药,别让他耍些小聪明将药倒了。”
福全应声道:“奴才定亲自督办,陛下放心。”
周绥随口“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伸手拿过旁边的几本奏折翻了两翻。
站在旁边的福全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道:“可是陛下……以何借口让皇后娘娘用药呢?他入宫这段时间,除了例行的伤药,从未吃过其他药。”
周绥拧眉:“此等小事还要朕给你们想理由?!”
福全吓得缩了缩脖子,当即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周绥却似乎也并没有再发怒的意思,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就说是朕为他寻来的补药,若是他将来想重回沙场做个将军,就给朕乖乖吃药。”
福全敬佩道:“陛下圣明。”
“圣明?”
周绥在口里揣摩了一下这个词,冷笑道,“朕既然如此圣明,也没见他感念朕。”
福全立即就猜出了周绥说的是谁,垂着头没敢应声。
周绥顿了顿,开口道:“对了,今日舒弘毅与温容何时出发?”
福全答道:“回陛下,舒老将军与温将军辰时会在宫门外与众将向您参拜,然后一同向各自驻地出发。”
周绥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站起身道:“时辰也差不多了。走,随朕去宫门前看看。”
天光微亮,日头只浅浅露了个头,连温度都是带着凉的。
冬日的烈风阵阵而过。
尤其在金雕碧瓦的宮墙之上,高不胜寒的冷意便愈加明显。
周绥披上了一件绛紫色的大氅,站在宮墙的烽火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宫门前列阵的后周众将。
舒弘毅和温容各分两军,站在阵前。
两支队伍同时看到了站在宮墙上的周绥,立即全数跪下,齐声喊道:“陛下万岁——”
这场景的确很是熟悉。
只是前不久跪在那里的人换成了舒乐。
周绥停了片刻,才道:“平身。”
自古权势才能使人站在高处,而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的更为明晰。
周绥向下望去。
舒弘毅着黑色戎装,带领的西北军跪在一侧。
他的脊背早已不如周绥初见时那般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