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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迷的内殿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些凤榻的影子。
温容整个人靠在檐上,贴近那一处空开的瓦檐。
只一瞬间,便听到一声似求似泣的闷哼:“不……”
温容分明看到。
在那层层的金珑绣线纱帐之中。
一只白皙而单薄的手像是已经完全无法忍受,为了寻求刹那间的解脱,蓦地从榻中直直探了出来。
那手腕看上去甚为纤细,手指垂下,微微颤了颤,转而抓住了梨木的床柱。
他抓得似是格外用力,指节处都泛出些淡淡的青白色来。
然而却不过片刻。
很快,从那张雕龙戏凤的凤榻之中,又一只更为宽厚的修长的手伸了出来。
另一个人的手无比准确的寻到了扶在梨花木床柱上的手,牢牢的覆在掌中,轻而易举的泄去了力道。
最初探出的那只手无力的挣了两下,最终又被重新带入了床榻之中。
烛台已经燃了多半,似乎在无声无息的告诉着围观者这一场漫长的折磨与快乐。
温容紧抓在鎏金瓦上的手已被硬生生咯破了皮肤,渗出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你TM竟然还让人偷看?
乐乐:容容好看吗^_^
温容:好看,想上。
——
一个修罗场的雏形√
第38章 芙蓉帐(38)
芙蓉帐(38)
天光微亮; 舒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一个字。
爽的。
如果还要加一个形容词; 那就是非常爽。
美滋滋。
除了后面第一次用,还有点疼。
其他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如果小皇帝昨晚少来几次就更好了; 或者别用那小玩意儿怼着他; 每次都能让他出来也不错。
唉,算了。
不能要求那么多。
舒乐在床上滚了滚,厚颜无耻的戳着系统,想让系统给他播个动画片看。
系统冷漠看着婆媳伦理剧; 决然的拒绝了他。
舒乐撇了撇嘴; 揉着自己的腰想从床上起来。
然而还没站稳,腿一软就又跌回了床上。
跌下去的同时; 舒乐这才感到后面的位置有些很奇怪的感觉; 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又像是特意用那塞进去的那物堵住了另一个人昨夜留下的东西。
舒乐没有动作,趴在床上感受了一下那物的形状,神情变得越发微妙起来。
妈的。
这该死的小皇帝。
大概是刚刚的动作惊扰了在殿外候着的宫人,不多时秋兰就急匆匆的一路小跑了进来; 恭恭敬敬的对舒乐道:“娘娘; 可是要洗漱?”
舒乐一介武将,再加上此时体内含着的东西; 越发受不得几位老嬷嬷在他跟前伺候。
他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儿; 只能道:“陛下呢?”
秋兰立即道:“刚刚福全公公来报,说林大学士在御书房等候陛下召见。已经等了一夜。陛下刚刚便过去了。”
舒乐:“……”
可以的,真是林季同的风格。
里面那物还带着几分热意; 搅得人不得安生。
舒乐姿势僵硬的歪斜着往美人榻上一倚,很快便打了个呵欠。
等彻底清醒了之后,也不知是犯了瘾后的后遗症还是做的太过,全身都酸疼。
舒乐按了按自己的肩膀,随意看了秋兰一眼:“他还有说什么吗?”
秋兰道:“陛下还说,不要叫醒娘娘。还有,陛下中午要来与您一同用午膳。”
舒乐:“……”
唉,真不想和小皇帝吃饭。
舒乐长长的叹了口气:“行吧,本将,本宫知道了。”
他不敢彻底坐下来,只得半靠着美人榻的枕背,以此来松一口气。
好不容易坐踏实后,舒乐接过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口水,勉强润了润嗓子,这才道:“去给本宫备点水罢,我要沐浴。”
秋兰却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舒乐愣了愣,问道:“怎么不去?”
秋兰给舒乐磕了个头,小心翼翼道:“回娘娘,陛下走之前已经与您共浴过,您不必再行沐浴。”
舒乐:“……”
骗鬼吧?
鬼都不信。
要是真洗过了,那玩意儿怎么还留在他里面。
还TM塞住。
舒乐越想越气,颤着手指指向秋兰,怒道:“怎么?本宫连想再洗个澡的自由都没有了?”
秋兰见舒乐生气,赶忙低声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给您备温汤。只是……”
舒乐气势汹汹:“只是什么?”
在这深宫之中过了三十岁便算得上老嬷嬷,秋兰早已经过了小宫女的年纪,自然见识过宫中的各种玩法。
“只是陛下为您在体内入的那物……”
秋兰放低了声音,“那物上抹了护养的膏剂,陛下走之前特意叮嘱过,需得经他许了才能取出。若是您擅自取出,陛下便要惩罚您。”
舒乐:???
这种极其私密的床笫之事,却由宫人来告知他,让舒乐有种整个人都被剖开的难堪感。
越是在意便发现身后的黏腻感越强,舒乐被折磨的连神情都模糊三分。
然而周绥亲自吩咐的事他就算与这些下人较真也没用,舒乐虚虚舒了一口气,缓缓道:“算了,去给本宫传个手上功夫好的来按按,我腰酸的厉害。”
秋兰这次倒是爽快的应了:“奴婢这就去通报陛下,皇后娘娘且等一等。”
舒乐惊呆了:“这也要给周绥说?”
秋兰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惶恐,赶忙跪下惊呼道:“娘娘,切不可直呼陛下名讳!”
舒乐心道,昨晚他不知道在床上明里暗里骂了周绥多少句,也没见周绥今天说什么了。
但在宫人面前到底还是改了口:“我只是让你给我去找个按摩的宫婢或者太监,此等小事,不必通传陛下。”
秋兰却摇了摇头,道:“陛下离开时吩咐过,不管您要见客,还是传人,都要报与他知晓才可。”
舒乐:“……”
舒乐整个人往美人榻上一摊,宛若一条死鱼:“行了行了,你去罢。快去快回。”
秋兰这才领命去了。
舒乐着实坐的很不舒服,在榻上纠结了一会儿,扶着雕栏慢慢想站起来,找个地方把那东西拿出来。
他正一只手按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栏。
缓缓站起来到一半。
头一抬,却看到温容由一个外殿的小宫女领着,正站在了舒乐面前。
舒乐吓得手一抖,整个人又跌回了榻上。
那身后的东西顺着惯性向上猛地又入了些许。
舒乐闷哼一声,脸上顿时浮出几丝不正常的晕红色。
这简直太难堪了。
舒乐完全不想在这时候看到任何人,却偏偏发现面前的温容不是错觉,等他余韵过去重新抬起头时,那人还在原地站着。
舒乐的嗓子依旧哑着,不得不轻轻咳了咳才道:“现在凤栖宫应当是不允许出入的,你如何进来的?”
温容却没答话,而是隔着一段距离,格外专注的朝舒乐望了过来。
自从被揭了身份,周绥便不再允许舒乐遮面,就连那陪伴了舒乐无数征战的白玉面具都被周绥不知藏去了哪里。
总之他是再也没见过。
若是换成往常,以舒乐厚脸皮的程度,别说是被温容盯着看一会儿,就算是两人执手相看泪眼舒乐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偏偏今天他情况特殊,那物塞着的感觉越发强烈,让舒乐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也就越发心虚。
片刻之后,舒乐扭开了脸。
温容这才笑了笑,温声道:“原来哥哥面具下竟是这般如花容貌。”
舒乐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努力肃着声音,直接道:“凤栖宫如今宫人甚多,你私自入宫,若是陛下追查下来……”
“追查下来又能怎样?”
温容清隽的面容荡出一个冷淡的笑意。
他向前走了两步,一直走到舒乐的美人榻下方,声音如玉:“哥哥,朝中如今已无武官可用。就算追查下来,陛下敢罪我么?”
舒乐面色一沉,警告道:“温容,不可揣测圣意。”
温容点了点头,在舒乐身旁跪了下来,轻声道:“弟弟知晓。哥哥的话……容总是愿意听的。”
温容就跪在舒乐美人榻旁,两人距离不过一个榻围。
舒乐苦苦回想起自己战场救人的风流英姿,实在不想自己善于装逼的人设就这么塌了。
于是温容离的越近,舒乐就越发紧张。
直到现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温容突然笑了笑,伸手想碰舒乐的面颊:“哥哥怎地如此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