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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虽然不致于活蹦乱跳,但日前至少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现在他经常会毫无征照的疲惫以及心口绞痛。
霍琅告诉他这是恢复中的自然现象。他也就没放心上了。
霍琅侧头扫过严屹立,示意跟他到外面谈。
严屹立压根就不想和他谈,但程研肖已经睡下,他也做不出把他喊醒询问病情的事,只能跟着他出了病房。
俩人刚到走廊,一分钟前还在程研肖面前答应好好的霍琅脸色秒变。
转身就是一个凌厉的重踢!
他腰部核心力量惊人,扫出这脚时腿部肌肉紧紧崩着,带着爆发力的一脚直接就将毫无防备的严屹立踢飞撞到墙上。
严屹立在H市时也是出了名的打架种子,但在霍琅的重击却竟连第一时间的格档都做不到。
他恨恨的看一眼霍琅,想说有本事打声招呼再打。
却见霍琅动作不停,紧接着一个箭步欺身上前,对着他的脸就是重重一拳挥来。
霍琅的拳头如巨大石块般坚硬紧绷,伴着赫赫风裹挟着巨力直击在严屹立面门。
严屹立已经略侧过头躲闪,却仍被那强而有劲的力量他打得摔倒在地,半天没有爬起身。
霍琅一脚一拳后,收起打人的架势。
从嘴里吐出一口淤积的怒意,他冷着眼看着趴在地上的人道:“是你带研肖去的‘夜色’?”
严屹立痛得轻声抽气,心里对霍琅这利落的身手感到惊讶。
一个医生却有着超越他这个全国格斗冠军的能力?
他抬眼看着霍琅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哼笑一声改趴为坐,指尖慢慢在肚子上揉着,“是我,所以这就是你打我的原因。”
霍琅眉眼冷冰冰的,声音又低又稳,似带着某种隐忍的怒意,“我不该打你吗?”
严屹立看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阴沉戾气,眉头微皱。
——研肖这个对象不简单!他只在亡命之徒身上看到过这种狠戾的气息。那些人无一沾了不少人命。
严屹立等痛感悄悄缓过去,手撑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对着霍琅同样冷声道:“据我所知,将研肖伤到的人似乎是你的前男友?而你这个间接责任人哪来的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他说着暴起一拳打向霍琅。
俩人这么短的距离,严屹立一拳可以打破50斤沙袋,近距离的冲击中倒霉些可以直接打断鼻骨。
霍琅看着那带着赫赫的拳头快速扫来,却简单伸出手掌,枉图将他挡住?
严屹立在心里鄙夷霍琅的装逼姿态。
但下一秒,他的拳却如同猛虎进笼,竟当真被他死死擒住,动不了分毫。
严屹立心头警铃猛响,全身肌肉紧紧崩紧。
却不想霍琅只是慢慢放开手,冷言道:“詹简言我会教训,而你,”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严屹立,“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比较好。”
严屹立气得几乎咬碎一口白牙。他恨恨的盯着霍琅的背影,对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后景产生了浓浓的‘兴趣’。有着这样的身手的男人,不可能只是明面上的医生身份!
詹简言被詹家人以精神病人的身份保出来后,却在飞回英国的国际机场被拦了下来。
“抱歉,这位詹简言先生目前身为刑事案件被告人,需要案件结束才可以出国。”
詹母强挂着微笑解释道,“这是误会。我们已经和被告人已经合解,你们系统还没有及时更新吧?”
国际机场的安检人员却坚持道,“很抱歉这位女士,但我们目前接收到消息是詹简言先生目前不具备出国妆条件。”
被詹母身后俩位健壮的保镖强拉着的詹简言却羞涩一笑,满足道:“是他,一定是他舍不得我走,主动留下我的。妈,我要去找霍琅。”
詹母快要被他的疯言疯语给逼得失态。她试着和安检人员再次沟通,安检却道:“这位女士,詹简言先生无法出国,您可以。需要为您安排登机吗?”
人都带不走,她登机又有什么用。詹母咬着牙拒绝,让身后俩个保镖把脸上绑着绷带着的詹简言带出机场。
詹简言还沉浸在霍琅要留下他的兴奋中无可自拨。他向詹母分享着自己的想法,“五月,五月的威尼斯最美,我和霍琅订五月的婚期怎么样?他会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礼服?白色好不好看?他说过我穿白色最迷人了。”他羞涩的笑了声,笑容里满满都是甜蜜的向往。
詹母这几天带着詹简言飞遍了全国的机场,却都没有办法出国,她急得嘴里长了好几个燎泡,只恨当初鬼迷心窃怎么会让詹简言却认识卿楠这样杀人不见血的白眼狼,不然他和霍琅也不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乖啊,言言乖。”詹母摸着詹简言的发顶,咬着牙道:“妈妈会带你平安出国的。”
“出国?”詹简言依偎在詹母怀里,眼里带着疑惑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国呀?”
詹母自然不可能说你差点失手杀了霍琅的未婚妻,目前正被他的人全国搜寻中。
她轻轻抚着詹简言的脸,撑着笑道:“当然是出国为你们定做礼服呀?”
“礼服?”詹简言嘻嘻嘻的笑出声,越笑越开心,笑声越来越尖,最后甚至带上了几分癫狂的味道。
俩名坐在前位的保镖心惊得对望了一眼。
詹母却似习惯一般轻轻抚着他的脸,为他描绘着他与霍琅的未来。
詹简言兴奋的听着詹母描绘出的未来,一双眼全是满满的欺待与向住。但突然的,他却猛得拉下脸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詹母,一字一顿阴冷道,“你骗我!”
詹母心头一跳,在詹简言直白得近乎逼视的眼神里,她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他突然暴起,拳脚相交的击打向詹母,一双眼里充斥着怒火与杀意。“是你!你毁了我的一切!”
詹母被他扯住头发,发出一阵惶恐的尖叫。“你们快来阻止他啊!他疯了!他疯了!镇定剂!快!!”
“去死!去死!”詹简言死死拉着詹母的头,对准车窗狠狠的磕去。
保镖熟练从包里拿出镇定剂与麻醉剂,从车座中间探到后排,对准詹简言扎了下去。
詹简言突然被扎,一双充血的眼狠狠瞪着两名保镖。那眼神狂暴狠戾,令人心惊。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继太久。
很快,药效开始在身体里作用,他身子一软倒在了椅背上。
詹母被詹简言用力磕了二下,额头已经红肿起来。她看着昏迷过去的詹简言,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哭声。
俩名保镖被这几天来时不时发生的一幕感到头皮发麻。
第四十七章 查无此人
霍外公这几天愁眉不展。
拥有熊猫血Rh阴性的人是稀少的。与正常人相比,约莫是的万分之一的概率,而这批万分之一的人里,你还得刨去婴儿、幼儿、老人。
婴幼儿心脏还没有发育完全,而老年人的心脏渐入衰竭与机能受损。
而留下的那些健康、年龄相近且意外死亡的……
这一遍筛选下来,符合条件的堪称凤毛麟角。
更何况,霍琅要找的是比熊猫血更加罕见的a2b血型的健康心脏。
霍外公愁的头发都大把大把的掉。心里感概万千:抗过了中年时期的秃顶危机又怎样?老年还不是被家里的熊孩子再度激活了?
他摆摆手打断老朋友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拉着一张脸问:“心脏的事,怎么样了?”
被打断的老人一身笔挺中山装,眉眼浓重,略带凶象。听着霍外公这一问,不由双圆一瞪,“你以为这是市场挑西瓜呢?排了队等你买啊?”
这就是没戏了?霍外公愁的又掉了根头发。
“我说你家小琅也真是的,我干这行这么多年都没接手过这血型的心脏呢,一周?不可能。”那位老人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霍外公虽然被自家的熊孩子折腾的即将秃顶,但心里还是很护短。他目光沉沉的看着远方的风景,缓声说:“怎么不可能,把意外死亡的条件刨掉,我要看看有多少活着的心脏。”
对面的老人被吓了一跳,“……你”
霍外公低头看了眼准时响起的手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不这么做,这孩子就要这么做了。去吧。把名单给我列出来吧。”
中山装老人锁眉看着霍外公,直到确定他不是玩笑话,才咬了咬牙又叹了口气,出去了。
霍外公低头看着霍琅的电话,按下接听键。
霍琅的声音很沉。“今天是最后一天